示慰问:“怎么样?”
花楠在梁笙的帮助下叉着腿跪在地上,捯着凉气儿冲他咧咧嘴:“没……没事儿。”
梁笙心说脸都抽成这样儿了还没事儿,又埋怨自己干嘛不点着灯抽,然后才想起来刚才特地没开灯,就是怕看清 楚这狗崽子的屁股之后想歪了,或者心软下不去手。
梁笙打开地灯蹲在花楠面前,看他眼睛里若隐若现地浮了一层小泪花儿,胸口当即就闷了一下,不自觉便放软了 声音哄他:“我帮你揉揉?”
花楠仍在低着头抽气儿:“不……不用,碰着……更疼。”
梁笙皱皱眉,心说我一老大,做你的召唤兽跟你跑了一晚上,现在又先向你服软儿了,你个小狗崽子给我架个梯 子让我下来不行啊?转念一想抽都抽了,这狗崽子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也算是得着了教训,关起门儿来谁给谁服 软儿还不都一样。于是又问:“那吹吹?”
花楠扑哧一乐,低着头捻着他手指尖儿,一边捯气儿一边开口:“我……我进去之前先……先找人问过了,知道 是刘洋……才敲的门。我……我也没想着你能亲自来,我以为……你打个电话,叫几个人来帮我……就差不多了 。”
梁笙一拧眉头,花楠又捏捏他指尖儿:“但是我……后来想想,要是我只有自己一个人……肯定就不敢进去了。 我……我还是仗着你罩着我,觉得我陷到哪儿你都不会不管我,才敢拿你的名头进去捞人。你打我打得对,我错 了,笙哥。”
梁笙叹一口气,直起腰把人搂在怀里:“你还真说对了,你陷在哪儿我都肯定会拼死拼活地把你捞出来。”
他轻轻拍一下他的屁股蛋子:“然后再把你打得死去活来。”
花楠嘿嘿讪笑几声,梁笙再揪着他屁股上的好肉让他保证以后再有这事儿给他打电话,自己不许添乱之后,才又 问他:“还疼吗?”
花楠想了想,坐到地上叉开腿,眼巴巴地看着他:“还疼,吹吹呗?”
梁笙在肚子里评价一句演得太假了,却还是掰着他两条腿,伏下身子凑近了小花的根部,轻轻吹了几口气。
小花经过春风吹拂,骄傲地茁壮成长。
梁笙挑挑眉毛,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小脑袋,用跟小狗握手的姿势上下摇了摇,笑:“小流氓!”
花楠切一声,回敬:“你是流氓的老大!”
俩人这一节算是揭了过去,但屁股不能说声对不起就好了。梁笙从冰箱里接了一桶冰块儿,拿着条手巾每次包一 点儿,躺在床上让花楠伏在他身上,自己帮他按着冰敷。
花楠算是熬出了头,他叠着手臂趴在梁笙胸口,眼睛半眯着,一脸的享受,半晌突然感叹:“你就是跟我的屁股 过不去。不高兴就抽,高兴了就捅,高兴大了还咬,你让别的地儿分担一点儿不行啊?下次你打我脸呗?”
梁笙心说这人指定又犯二了,随口就回他:“那哪成,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
花楠还笑得挺得意:“这你就不懂了。脸上伤多明显啊,你那么要面子,肯定打一下儿就赶紧停了,哪能像今天 似的左一下右一下的没个够。而且你要是给我打出点儿伤来,我带去让我弟和我爸看看,也好让他们觉得真是欠 我了,省得以后俩人再蹬鼻子上脸。”
梁笙点点头,心想难怪他只打电话不上门见人,原来还存着这么一道顾虑,可见花家两个祸害以前没少算计他。 嘴里却道:“那还不容易,你想要哪边儿青?左脸还是右脸?”
花楠嘿嘿一笑,两手撑着蹭上来一点儿,拿冰屁股磨他的小热狗:“别打了,捅吧。”
花楠依旧趴在梁笙的身上,懒洋洋地叉着腿,梁笙手里的冰块儿毛巾则换成了润滑剂。梁笙的手指头在花楠底下 慢悠悠地出入着,好半天才加一根儿。俩人从来没试过这么慢的节奏,但意外地觉得挺合适。
梁笙想,因为做爱图的就是过程中产生的满足感,当把过程人为拉长的时候,满足感当然也会跟着延长,这时候 yù_wàng就只能退居二线了。
他觉得他高中生物没白学。
17
阿和在厨师班儿里请了假,官方说法是食物中毒,歇了两天回来之后,原本就白净的小脸儿便显得有些惨白。
花楠心说原本只是根象牙筷子,这下子还镶银边儿了。
阿和惨白着脸站在花楠的墩子旁边,一整天都没说几句话,直站到下课才拍拍他肩膀,小声道:“楠子,师兄请 你吃烧烤吧。”
今天梁笙一早就说要去参加个什么颁奖礼,晚上不回小别墅。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花楠痛快点头:“先说好了, 不喝酒哈,还得骑车回去。”
阿和笑笑,说一句行,你看着我喝,就带着人熟门熟路地摸去了附近街边儿的小烧烤店。
夏天烧烤店的生意火爆,店外露天的小桌边儿坐满了光着膀子的大老爷们儿们,一边喝酒吃串儿一边闹闹哄哄地 吆喝五六,店里倒是空无一人,清净得很。
两人绕进屋里坐下,随便点了点儿东西,阿和起开啤酒替自己满上,又给花楠倒了杯茶,举杯敬他:“那天晚上 多谢你去捞我,欠你的医药费我会尽快还上,给你添麻烦了,是师兄对不起你。”说着仰脖儿干了。
花楠也跟着把麦茶喝了,放下杯子道:“师兄你甭谢我。实话说,我当时也是没过脑子,傻义气,要是旁边儿有 人拦一把,我就铁定不去了。而且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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