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手下留些情。”
季青梧没说话,瞟了一眼骆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次比武比上次结束的还要快,季青梧用了十三招就把骆鸣打趴在地,很给他面子的没有揍他的脸,因为他觉着骆鸣回去后这张脸上的淤青肯定还要再扩张地盘。
实际上,在不凡看来,这次比武就跟小了个便一样快,但是结果却足以让他郁闷得便秘上十天半个月。
他只是掏出《大力神咒》当漫画一样的翻看了几页,就听见头顶上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叫声,他一抬头,一团黑影就冲着他砸了过来,当时,他就在想,以后再他妈的围观这俩混蛋比武,这辈子就断子绝孙!
不凡晕了。
不凡醒了。
眼前还是白棘坐在床边上,愁眉苦脸的看着他,“徒儿啊,你以后还是不要跟你季师叔和骆师叔在一起玩了。”
不凡悲伤得点了点头,“师傅,你说的很对。”每次见他们我都要受伤。
白棘叹了口气,“你又害的季师弟和骆师弟被罚面壁了。”
不凡:“……”
白棘苦恼得说:“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没脸见他们了。”
不凡捏了捏白棘的小肉脸,“今天我见到师公了。”
“啊?在哪里见的?”白棘奶声奶气得问。
“在奇峰,他跟墨霄……呃,师叔公在一起。”师叔公……他的辈分到底是有多低……
“啊,竟然是墨霄师伯!”小娃娃黑漆漆的大眼亮了起来,“好想找他问问《素问真经》里的一个句子!”
“师公最近在忙什么?”不凡问。
白棘眨了眨眼,“好像门派里有一支水源出了问题,师傅在研究怎么解毒。”
果然是这段剧情。
“师公研究得怎么样了?”
白棘摇了摇头,“我不是很清楚,师傅没有跟我讲。”
“师傅!”不凡深情唤道。
白棘偏了头好奇得看着他。
“我们去帮师公吧!”
白棘从床上跳下来,准备走。
不凡一把把他抱了起来,放在床上,揪着他头上的小髻,“你跑什么?”
“我去通知师傅小心点儿,我怕你拖后腿害得师傅也被罚面壁。”白棘皱着包子脸,正色说道。
不凡:“……”现在谁还敢罚南烛面壁?“我们这是在给师傅提供无条件的人道主义援助!”
白棘怀疑的看着他,不凡大大方方得任由他打量,最终白棘还是摇了摇头,“师傅是为了你好。”
不凡不高兴得撇过头,冷哼一声,表示静坐以此来进行无声的抗议。
白棘叹了口气,娃娃音里满是无奈与失望,“徒弟可真难养哎。”
不凡:“……”
看着不凡闹起脾气来了白棘突然说:“你知道咱们九华有个‘我最喜欢的三大长老’的红榜么?”
不凡满脸疑问,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情了。
“跟红榜相对的还有个‘我最害怕的三大长老’的黑榜,师傅排名第一,第二才是雄峰的元破师伯。”
不凡哆嗦了一下,咽了口口水,“师公?”
白棘握着小拳头点了点头,悲愤的说:“ròu_tǐ上的折磨不可怕,可怕的是精神上的痛苦。”
不凡表示不解。
白棘靠过来,小肉手摸了摸不凡的脑袋,“徒儿,乖,你不知道比较幸福。”
他能说他现在对南烛道长是越发的好奇了么?
“师傅,一个师公不可怕,可怕的是丢失了勇敢得与师公搏斗的心。”
白棘瞪着乌黑的眼睛看着他,就像在看个异类。
“那帮助师公查看水源毒素的事情?”不凡又绕回了这个话题。
“徒儿,乖,你无聊的话,我再把季师弟和骆师弟喊过来陪你玩。”
“……你不是怕我再害他们面壁吗?”
白棘眨了眨大眼,无辜得说:“可是我更害怕你和师傅互相折磨,你会死得很惨的。”
“不去帮师公他才是会死得很惨!”不凡要抓狂了,他妹的,这奶娃娃看着好说话,怎么这么难攻克,由着南烛一个人去斗玄蜂,他们俩的后半生都会过的水深火热的!
白棘脸色一变,短手短脚得爬下床,不高兴的说:“你又说师傅要死!徒儿你这样很不好!”
不凡无奈的说:“我说的是真的,我知道污染水源的是什么东西。”
白棘鼓着腮帮子瞪他,“什么东西?”
“是只玄蜂,掉落在后山禁地,被困在阵法里出不去了。”
“西蜀又不会有玄蜂,怎么会掉落在禁地。”白棘问道。
不凡一愣,这个他就不知道了,书中只是描述了季青梧与玄蜂相斗的场景,并没有说玄蜂的来历。
白棘看不凡说不出话来,又想着他三番两次对师傅出言不逊,不高兴得昂了下巴,拿出做师傅的威仪,“哼,徒儿编瞎话骗师傅,还敢说师公的坏话,为师这就罚你面壁思过!”
不凡:“……”
又见面壁思过君……九华派你们还有别的惩罚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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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罚面壁思过的时候,不凡花了一天一夜就将《净明录》全背了下来。到现在为止,虽然还未能完全理解,但是他已经掌握了基本的吐息方式。双腿盘膝坐于床上,吐纳天地灵气,真的会感觉有一股热流在体内流转,汇聚于小腹处,行功一个周期后,他吐出一口浊气,抚了抚小腹,琢磨着这里大概就是所谓的丹田,如果修炼得法的话,以后这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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