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棘追了两步过去,颓然得停下步子,一直忍着的泪水这才啪嗒啪嗒的连成线掉落下来。
不凡上前,轻轻得抱住了他,虽然南烛与他无太多的交情,但是小师傅却是把南烛当做父亲一样在尊重爱戴着的,他委婉得将禁地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白棘。白棘闻言先是一呆,后小嘴一扁嚎啕大哭起来,小小的身子窝在不凡怀里颤抖,一双手紧紧捏住他的衣服,一直哭一直哭哭到嗓子都哑了,不凡一言不发得拍着他的后背,任由白棘将鼻涕眼泪都抹在他的衣服上。
好吧好吧,我不会说什么话安慰人……小师傅你尽情哭吧,哭是小孩子的专利,没人会把你丢到秀峰让女人们蹂躏。反正我这衣服也脏兮兮的了,不怕你抹。只是,哭完了,要坚强起来啊。他搂紧了白棘,望着泡在浴桶里的季青梧,抿紧了嘴,小师傅,其实我也很想哭啊,我真的很想回家啊……我要怎么做才能做到那诡异屏幕上写的那句话“征服主角”啊……
“喂喂,不凡,你怎么也哭了?喂喂,别闹啊……喂,喂!!”骆鸣黑着脸看着那俩抱在一起哭得特别凶的师徒俩,顿时手脚僵硬了。
老子要是现在走了应该没人说老子不讲义气吧?
后来,雄峰长老亲自到平峰接骆鸣回去,不凡这是第一次见到元破道长,真的是长得又圆又破……那虎背熊腰,肌肉膨胀得像个超级赛亚人,一身红衣配着古铜色的皮肤更是要多不忍直视有多不忍直视。他还没迈进门来就是一声厉吼,吼得骆鸣当场跳了起来直往床底下钻,最后直接被元破道长拎着衣领像提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
“白棘!”元破道长的声音浑厚低沉,他板着脸对白棘说。
白棘吓了一跳,连忙立正站好,脸上的泪水都没来得及擦去,他胆颤心惊得说:“在!”
元破道长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竟将声音放柔了,他说:“你放心,我们几人将南烛周身的穴道封了起来,将他体内的魔气封印住了,又送往秀峰的寒石窟中,现在他只是昏睡过去,等到日后魔气自行消散便会醒了。”
白棘闻言,对元破的畏惧消散了不少,他眼巴巴得问:“要多久师傅才能回来?”
元破没有回答他,改拎骆鸣的衣领为拎耳朵,他大手拍了拍白棘的脑袋,说:“要是谁欺负你就来雄峰找我,师伯给你出头!”他又将另一只手上的骆鸣在两人面前甩了甩,“这家伙皮糙肉厚,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脏活累活就来找他干!不必客气!”
骆鸣:“……”
好歹跟骆鸣有些革命友情的不凡不禁捂了脸,不忍心看骆鸣这狼狈的样子。
没多久,主峰又派了弟子过来,一个留着山羊胡子,年约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前来拜见,说是清波道长吩咐要将季青梧接回主峰,同时还说了关于南烛道长的事情,所言与元破道长的并无差别,只是当白棘问起南烛何时醒来的时候,那名中年弟子并未答话,也是沉默。
白棘还小,以为他们不愿告诉他真相,就来了脾气,他将男子赶了出去,说平峰药材丰富,留下季青梧比带回主峰要好得多,他可以照顾好季青梧。男弟子出于无奈回去复命,再来的时候带了一大把的丹药交给白棘,说是清波道长赠予的灵丹,季青梧麻烦他们二人照顾了。白棘一瓶瓶药看过去,都是些上好的丹药,可见清波道长对季青梧确实十分重视,他就有些后悔自己耍脾气,万一耽误了季青梧怎么办?他委婉地向男弟子表达了歉意,想他再把季青梧带回去。
男弟子听了也不着恼,只是笑了笑,说:“师傅说了,白棘师弟是南烛师叔的徒弟,将季师弟交由你来照顾是再妥当不过的了。”
白棘闻言,眼眶又红了,他咬着唇努力忍着泪水,对着男弟子点了点头,认真得说:“那你回去告诉师伯,白棘一定不辱使命,不会丢了师傅的面子。”
师傅,徒儿会听话,努力研修医道,等你醒过来,一定会为徒儿骄傲的!
不凡叹道,这清波道长真是耍得一手上位者的好手段,这么一来白棘更是会全身心得投入到医道修行之中,十几年后又是一个“南烛”。他记得原作里面的清波道长是个十分严厉的人,对人对事都苛求极致,所以出了“不凡”这么一个叛徒他才会不惜一切的要将其铲除,以正九华声威。呃,当然,他会努力使自己这个不凡的命运别那么凄惨……至少,背叛九华什么的是不会做的吧,毕竟头顶上还悬了个九道的“闪电”(忐忑感参考三国杀……)呢。
于是,季青梧就留在了平峰,每一次药浴换水换药都由白棘亲手操办,此外白棘的时间都分给了看医书,练习针灸,每日只堪堪睡上两三个时辰。他这样的年纪正是长身子的年纪,吃不饱睡不够哪里能换来个好身子?虽然修真之人讲究“气”的运用,但是不凡毕竟是现代人,骨子里是现代人注重身体的理念,他揽下照顾季青梧的工作,只是想让白棘能够多睡上一个时辰。
这天夜里,不凡一手一个拎着盛满热水的桶走进季青梧泡药浴的屋子。
从禁地回来已经将近十天了,季青梧丝毫没有醒的迹象,一身的真气还是狂肆得横冲直撞着,他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要持续多久,只是一天天得打水换药。
“季青梧,你大爷的,老子伺候你这么多天了,还不赶快醒过来?!”不凡将新的热水倒入盆中,又加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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