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一边搔着微红的脸说,“有门也不一定打得开,要试试才行。”
吱呀一声,被掩在藤蔓之间的一道石门被推了开来。
不凡更加尴尬的说:“打得开也不一定走得通。”
季青梧忍俊不禁,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咳了咳,才勉强憋下去笑意,他微笑着对不凡说:“走走看,若是有危险,我会保护你的。”
又来了……骑士对公主的宣言。
季青梧,你不是骑士,我也不是公主。以后,我们会是敌人。
二人并肩走进了门后漆黑一片的洞穴。
===========我是提醒诸位视角要发生转换的分割线===============
“师叔?”
茫茫大雾之间,寂生提着一柄泛着微弱蓝光的飞剑,茫然的伫立着。他放出去的所有灵识都被吞没在浓稠的雾里,因而,他对周围危险的感知降低到了前所未有的极低程度。然而,令他紧张的不仅是这奇怪的白雾,而是在白雾出现之前的那个巨大的身影。
那是一只巨型的蜂,其状如螽,腹大如壶,翅膀扇动起的旋风能挂断一棵三人合抱之粗的大树。而此蜂在《异兽集》里面有所记载,其名——玄蜂。
就在玄蜂刚出现不久,林子里就兴起了浓稠的白雾。南烛师叔突然消失在白雾里,周围一片寂静,只能隐约听到翅膀翕张的声音,玄蜂就在他附近的吧?在左边,还是右边?待会儿会怎样袭击他?他又该用什么样的招数来抵御玄蜂?
人的恐惧在感知能力大幅下降的情况下会被最大限度的放大,任是寂生再怎么告诫自己冷静,也止不住心头的颤栗,他握着飞剑的手颤抖着,指节发白,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他只是灵寂初期的弟子,也就是前几天才获得进入禁地的资格,一路上的异兽都对他们虎视眈眈却不敢靠近半步,他知道都是南烛师叔的威慑力所致,而现在,南烛师叔不在他身边。
“害怕了?”
“谁?”寂生横扫一剑,一道蓝光划过,他紧张的探头四下望着,只见前方不远处的浓雾之中站了一个人影,纤长笔直,那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别乱动,不然要死的。”
“南烛师叔!”寂生兴奋的喊道,他欢喜得向着人影的方向大步走过去,没想到,一股绿色的胶状物猛地飞来向他飞来,他下意识得扫剑挡住,却闻到刺鼻的恶臭味道,寂生垂头看去,那胶状物悉数粘在了剑上,上好的飞剑竟然就这么被腐蚀掉了!
“唉,叫你不要乱动了,可惜了月白师兄打造的好剑。”南烛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虽说满口的叹惋,但是在寂生听来怎么幸灾乐祸的味道这么重呢。
他心疼的将飞剑收回袖子,再也不敢动弹半步。好不容易才从师父那里求来了一把上好的飞剑,竟然就这么坏掉了,以后在师父剑庐门前跪上个几天几夜的能不能求的他帮我把飞剑修好?
南烛也不再言语,周围又恢复了寂静,他的心也随之沉了下来。没想到这玄蜂的毒性竟然这么强大,竟然连月白师兄锻造的兵器都能腐蚀掉……而且,这雾气应该是玄蜂吐息形成的,这玄蜂知道他们二人修为颇高,怕是在借助白雾吸收他们的灵气,长期浸在这里恐怕不是上策,得想办法出去才行。
可是,这白雾形成的阵法的突破口该是哪里呢?若不是不凡之前说起,他还未必能在短时间内弄清楚这是玄蜂在作祟,不凡又是从何而知的呢?看来,他回去之后,要好好审问一下他这个徒孙了。
☆、禁地除妖(九)
阵法之精妙本来就是源于自然万物的变化,这玄蜂是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异兽,已经不知道在世间存活了多少个年头,布下的阵法更为精妙。南烛本在同门七个师兄弟之中是修为最低的,平日里只一心研读医学书籍,对阵法了解的不多,陷入阵法的这一炷香时间内,他只琢磨出周围五步远的阵法设置情况。
南烛感觉到体内真气逐渐外泄,隔着浓雾,他能听见月白师兄那个小弟子的呼吸也渐渐沉重起来,看起来,这白雾真与他想象无差,应该是会吸收灵气的。
他抬起右手,翠绿色的袖子下垂,露出半截白皙的手臂,左手手掌摊开,轻拂了套在右手手腕处的一个琉璃镯,道道白烟从镯子散发出来,袅袅娜娜的上升,驱散开周围浓稠粘腻的白雾。
南烛向着寂生的方向走过去,路上的浓雾都被白烟驱散开来,寂生见到南烛犹如见到亲生父母那样激动的差点儿流下泪来。
“师叔!”
“要是让月白师兄知道他的徒弟这么亲热的叫我,可是该吃醋的。”南烛打趣道,一抖手镯,更加浓烈的白烟散发出来,他沉下脸,严肃得说:“这阵法,我是破不了,不过,我们可以将玄蜂引进来。”
“引进来?”寂生不解的看向南烛,“这样它不是更容易攻击我们吗?”
“呵,正合我意。我倒想知道究竟是这玄蜂的毒更毒一些,还是我南烛的毒要厉害上几分。”南烛又弯了眉眼,笑着说道,那笑容看的寂生不禁打了个寒颤。
南烛又拂了下琉璃镯子,这次左手手心却多出来一个小鼎,小鼎落于地上,瞬间变大,高至南烛腰部,顶端盘着九条赤睛无角飞龙,道道白烟正从飞龙的口中徐徐吐出。没过多久,这些粘腻的雾气变得越来越淡,被隐在雾后的景致现出形貌来。南烛见状得意一笑,掐了手诀,白烟更是成股成股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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