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的吼声还在他耳朵里依依不舍的住了几天几夜,梦回时分他耳畔还有不凡“亲切”的“呢喃”声……
这边不凡与季青梧掉落悬崖,正在空中急速下坠,突然感觉一阵强有力的风力横空扫过,身体不受控制的被风吹偏,可下一刻那道疾风又倒吹回来,形成了一股吸力,将他二人向着悬崖边吸了过去。
然后这道强风又吹离开二人,随后又将其吸了回去,来来往往一来一去竟然止住了二人下落的趋势,只是在风力范围内肆意玩弄着他们将他们吹来吹去。
不凡难免有些头晕,这种感觉就好像坐在行驶在波浪翻滚的海面上的船上一样,摇摇晃晃,身体好像没有着力感。他被风吹眯了眼,朦胧间看到季青梧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季青梧被风吹的身体有些扭曲,更加加重了骨骼的负担,他先前为了救不凡和与呲铁拼斗的时候,被弄断了几根骨头,现在用真气护着,好在一时半刻不会有什么大概,可若是这么吹下去,即便不会丢了性命,那以后身体的形态能不能保持正常倒是真的说不准了。
“怎……么……办……”风中传来了不凡的声音,季青梧脑子里面晕晕沉沉的,即便他再怎么早熟,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情况下也难免露出脆弱的神色。
他摇了摇头,声音被风吹的稀稀拉拉的,“不……知……道……先……看……看……情……况……”
你是主角,听你的!!
不凡眯着眼四下看去,朦胧间除了光秃秃的岩壁什么也看不到。他几乎要绝望了,没有被毒蛇咬死,从酸与爪下死里逃生又打败了呲铁的他,难道竟然要卡在悬崖中间不是被风吹死就是饿死吗???
以后要是有人发现这里,是不是就会看到两具干尸在悬崖旁边像报纸一样被风吹来吹去吹来吹去的?!!!
我去,太、丢、脸、了!!!
就在不凡又在他的幻想世界放飞想象力的时候,不凡突然脸色一变,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明明就在风中,就连身边不凡的声音都是朦朦胧胧的,为什么他会听见这个声音,好像就贴在你的耳边,感觉是在空旷的房间,寂静的只有那个声音不断鸣响着。
“啊?”不凡的声音被风挑的拐了好几个弯。
季青梧眯着眼盯着两人下方不远处的崖壁,说:“好……像……是……狗……吠……”
不凡闻言,顿时精神抖擞起来,狗吠?难道是多即?季青梧终于感受到多即的召唤了?难道,现在才是主线刚刚开始的节奏??
“在……哪……”不凡扯了嗓子,即便是狂风也没能掩住他的兴奋。
“耳……边……”季青梧依言回答,他还是弄不懂哪里来的声音。
话音刚落,一阵黑色的旋风猛地向着两人袭了过来,二人都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边的风压便骤然撤去,周身被一阵灰雾笼罩着,那阵灰雾柔和轻盈,手感仿佛棉花一样细软。不凡摸着手边细软的灰色绒毛,光滑柔顺,这绝壁是用飘柔的啊!!
“吼——”低沉威武的声音从身下坐的的绒毛团发出,不凡愣怔间,眼前扭过来一张狗脸,一双眼睛漆黑明亮让人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黑珍珠,参差的犬牙锋利尖锐,好像能撕裂世界上所有的东西。
“这这这……这难道是?”不凡结结巴巴的说,右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颤抖着想要爱抚眼前威武霸气的狗脑袋。
可下一刻,身下的绵软突然消失,他一屁股跌坐在地,垂涎不已的狗狗也化作一缕灰烟消散不见,不凡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这是梦么……这绝壁是梦……为什么啊?明明就差一点就可以摸到多即狗狗的大脑袋了,那漆黑明亮的大眼睛,挺翘帅气的鼻子,锋利闪亮的獠牙,嗷嗷嗷,太萌了!!!
不凡恨不得满地打滚求多即狗狗再现身一次,可季青梧一句话将他活生生的从美好的幻想拉到了残酷的现实。
“这是什么地方?”季青梧拧了眉,看着眼前这条深邃的通道,通道深不见底,视线可及处的最深处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不凡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扭头朝后面看去,“这洞窟好像是在悬崖上凿出来的。”他不死心的问了一句,“刚才把我们从风中救出来的是?”
季青梧点了点头,“是一只灰色巨犬。”
“你听到的狗吠声难道就是它?”
季青梧说:“我不敢确定。”他指了指前面的通路,说,“进去看看?”
不凡又瞅了一眼洞窟外的万丈深渊,咽了口口水,“难道还有别的选择?”
季青梧一愣,看着不凡脸上无奈的笑容,紧张感消减了不少,他点了点头,说:“不用担心,要是出了事情我会保护你的。”
不凡一愣,没想到当了这么多年男人,没得个机会保护软妹纸,倒让一个男人说要保护自己了,他望着季青梧,挑眉一笑,说:“那麻烦季……师叔了。”
季青梧噗嗤一笑,摆了摆手,“都说是朋友了,不要叫我师叔了。”
不凡哈哈笑了两声,点头称是。
两人并肩走进洞穴,不凡撇头看了一眼季青梧,觉着这时的他脸上才是十四岁少年应有的表情,不是落寞,不是严肃,也不是淡淡的冷漠,而是应属于少年人的活力与自信。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摆脱了骆鸣这个十万瓦的电灯泡,现在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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