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上那人撑着地面,努力想要直起身子,却几次三番跌回地上,青年人见状,有些幸灾乐祸,“我都忘了,之前给你灌了太多弥神春,你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不过……孕育孩子反正用不着你动弹,你给我老实躺着就成……”
地上那人猛地颤抖了躯体,不断低声重复,“疯子,疯子!你疯了……朱鸾,是你疯了……”
站着的青年人伸手揭下脸上戴着的人皮面具,那俊美秀致的面容,不是朱鸾还能是谁,他笑着俯下身:
“我清醒得很,我再和你说一遍,我杀了高灵毓,却带你出浮屠阁,就是要让你给我生一个孩子……我这一生都是一个人,有了儿子,我朱鸾就后继有人了!”
“你去找女人为你生……我是个男人……”
“那天你和高灵毓讲的话我都知道,你既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自然也能为我生……你说女人?不成不成,我最厌恶的就是女人,我看到她们就浑身不舒服,要是不小心碰到了她们就恨不得将她们立即杀了!之前我也曾想改一改这个毛病,所以时常往艳月楼跑,可惜还是不行,只是听到女人的声音我就会整日整日地难受!”朱鸾伸出双手轻柔地将地上那人扶起:
“可是你不一样,你是个男人,又能够生育孩子,真是上天赐给我朱鸾的!你不是最心善么?我答应你,只要你为我生下一个孩子,我会好好教养他,多行善举、再不为恶,你说好不好?”
此刻虚软倚靠在石墙上的,正是朱鸾从浮屠阁带出的秦川,朱鸾将他带来这幽暗的地下石室,第一句话就是,秦川,你给我生一个儿子,紧接着就按着他、动手解他的腰带,若不是秦川反应过大,不断挣扎,还企图咬舌自尽,恐怕如今朱鸾已然得逞。
而后朱鸾点了秦川的周身大穴道,给他强灌了一整碗弥神春,秦川虽变得无法动弹、精力不济,却拒绝进食,还衣衫单薄地倚着冰冷的石墙,一副想要绝食而死或是感染寒症而亡的架势。朱鸾心想,以后要他为自己生孩子,若是现在就把身体弄坏可就不好了,而且等到他怀上孩子之后,弥神春也不能给他用了,还是现在就劝服他、让他心甘情愿比较好。因此最近两日,朱鸾对秦川格外地关怀温柔,只不过他的性子到底如此,见秦川毫不配合、一心求死,忍不住踢打辱骂也是时常有的。
秦川看了面前的朱鸾一眼,虚弱道,“我为毓儿生下凡儿,那是我自愿的……你,不行,就算你用强,使我怀上孽子,我也会立即杀了他……”
朱鸾冷下脸色,一巴掌扇在秦川脸上,看着他被打得偏过脑袋,甚至整个身体虚软地滑倒在一边,“你不识抬举,我有上百种法子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到时候你会跪着求我、哀求着要为我孕育孩子!”
“在毓儿死了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生不如死了,是我害了他,是我……现在你对我做的一切,都是上天给我的惩罚,不过……我永远不会为你孕育孩子。朱鸾,如果我有了你的孩子,那么你最心疼、最在乎的人就将在我的肚子里,你绝对保全不了这个孩子,我一定会在他生下来之前杀了他,一定!”
☆、no.91误打误撞 (1610字)
唐然知道秦川失踪之后,和元寒喑大闹了一场,又得知他们在时果山悬日崖上找到了朱鸾驾出去的马车和一柄沾血的长剑,生怕兄长已遭横祸,又静静坐着发呆了良久。
高灵毓、元寒喑和众多暗卫在悬日崖底没日没夜地搜寻,可是有人说山中多野兽,估计尸体早已被野狼分食了。
另外,高灵毓的伤势比元寒喑估计的还要严重,他在谷中密林搜寻的时候晕倒在地,暗卫上前查看时,才发现他身上烧得滚烫,连忙将人送回客栈休养。高灵毓在痛苦的发热和梦魇中,不断呼喊着秦川的名字,想要狠狠责难的唐然见到他这个样子,哪里还能将气撒在他身上呢。
他没有武功,元寒喑又严禁他去时果山,唐然只能在客栈里干着急。搜寻秦川的进程到了第五日,元寒喑将暗卫撤回了一半,连唐然都已经不报希望,高灵毓尚在昏迷之中,众人间的气氛变得十分沉闷。
唐然不知道回去之后如何对弟妹们说出这个消息,在滨州、兖州街上乱转的时候,还在留意着街上行人的样子,期望兄长福大命大,已经死里逃生,至今不出现只是要给高灵毓一个教训,无奈仍是一无所获。
漫无目的地走进一家酒楼,唐然走到二楼临街的位置坐下,一双眼睛盯着过往的行人,神色茫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坐在这里是在看些什么。
跑堂的伙计见到唐然衣着装扮,料想他是个富家子弟,因此格外殷勤周到:
“爷,想来点儿什么?我们酒楼新请的南方厨子,做的江南菜那可真是没得说,今儿刚好有新鲜的鳜鱼,您要不来一条?”
唐然根本听不进他在说什么,刚要点头同意,却听一个声音忽然说道,“鳜鱼这样难得的好东西,这位爷想必时常能吃到,今天这一条还是让与我吧。”
唐然恍恍惚惚抬起头一看,一个穿着灰布衣衫的青年人刚走上二楼,伙计见他一身粗布衣裳、面貌普通,一点儿不起眼,首先有些不大愿意搭理,可唐然本就没心思吃什么鳜鱼,于是开口答道,“好吧,就让与这位先生好了。”
那人道了谢,付过银子,伙计见他有钱付账,又欢喜殷勤起来,将那灰衣青年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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