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半天了还不起来,你是觉得这个姿势很好看么?”
舒易安有些发懵。
那声音旨绦靶Φ溃骸盎故撬担涫的愫芟氡蝗松夏兀俊是雷劲!
总算反应过来的舒易安忙不迭地坐起身来,又发现自己下。半。身根本未着寸缕,舒易安连忙将身体缩成一团,试图用手挡住重点部位。
舒易安显然想得太多了,雷劲对他的身体没有半点兴趣,似乎连看一眼的眼神都欠奉,只是瞧着舒易安捂住东边露西边的窘迫模样,本是出于好心开口提醒,但说出口的语气依旧是一贯的不屑嘲讽:“呵,早就被人看完了,现在你还挡什么挡。”
舒易安猛然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羞愤地瞪着雷劲,但雷劲却并未看他,而是眼神冰冷地看着倒在另一边地上的男人。
那个男人舒易安并不认识,但想来也是雷劲的众多手下之一,刚刚还无比强横的男人此刻虚弱无力地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痛得一直倒抽冷气,因为剧烈的疼痛嘴里不断发出小声的伸吟,看那副伤得不轻的模样,舒易安好奇地看向雷劲。
这应该是雷劲做的吧,否则除了他,没人有胆子有能力让那男人伤成那样了,但奇怪的是雷劲为什么要救他呢?算起来他们之间还有过节不是吗?
舒易安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听到那男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老大……老大我错了……老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雷劲冷笑了一声,上前又是狠狠的一脚踹在了男人的腹部,痛得男人几乎想要大声的哀嚎却只能压抑住声音,发出一声一声喑哑模糊的呻。吟,却还不忘向雷劲求饶:“老大,老大我真的知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吧老大……”
雷劲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听不出喜怒:“我记得这小子入狱的前一天晚上我就警告过你们,想要欺负他,打他,你们随意,只要不留痕迹就行。”
舒易安眼角一抽,刚刚对雷劲建立起的一点好感立刻荡然无存。
雷劲显然不在乎舒易安是怎么想的,冷声继续道:“但我有没有说过,想要上。他,就绝对不行?”
男人痛苦地摇了摇头,雷劲冷笑了一声,抬脚踩在男人捂着肚子的双手,一边狠狠碾压一边云淡风轻地说道:“说话。”
男人痛得不断“嘶嘶”地倒抽冷气,却半点也不敢再怠慢,忙不迭地说:“说过说过……老大您说过……”
“那你他妈还明知故犯!”
雷劲脸色一沉,一脚踹得男人的身体向后飞去,脊背狠狠砸在墙上,声音之大让舒易安这个看客都忍不住头皮发麻。
断了吧……一定快断了吧……还有这么大的动静其他人一定都醒了吧,居然没有一个人敢来劝阻吗?要是雷劲真的有意收拾他他一定坚持不了一个小时吧……舒易安后怕地想着,感觉自己的后背上几乎全是冷汗。
“念你初犯,这只是个警告。”雷劲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这这这……这种程度还只是警告?!
“谢老大饶属下一条贱命……”虽然已经经受了如此大的创伤,但男人还是强撑着中规中矩地跪下行了礼,就在男人终于坚持不住身体向后倒去的一瞬,有人眼疾手快地冲过来伸手扶住了男人,向雷劲请示之后训练有素地将人背着送去了医务室。
那些人果然都醒了啊……舒易安刚这么想着,就看见雷劲转过了身,面无表情看着他的模样吓得舒易安头皮一阵发麻。
如果说舒易安一直知道雷劲是一个真正危险的人物,那么今天以前他对雷劲所有的认知都只限于档案卷宗,从现在开始他才清楚认识到雷劲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
对自己人都这么狠,那对那些妨碍他利益的人呢?对那些威胁到他的人呢?舒易安不敢再想。
“真是好表情啊。”雷劲目不转睛地看着舒易安,忽然开口说道,“你不用害怕,虽然我不是很愿意,但至少在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你是安全的。”
舒易安有些发懵,从雷劲和男人刚刚的对话他就隐约有预感,雷劲显然是不情愿的,但却不得不保护他,不能让他进入真正危险的状态里,那么问题就来了,到底是谁有这个本事让雷劲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这其中显然是有利益交换的,那么他们的交易是什么,为什么会牵扯到他?那个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你不用太心存感激,真的要感谢的话,就去谢谢那个要保住你的人。”扔下这句话,雷劲便躺回了自己的床,显然不打算再搭理舒易安了。
他的话却让舒易安更糊涂了,那个要保住他的人……是谁呢?也是监狱里的人吗?为什么……又要对他这么好呢?
这满腹的疑问都没有人来为舒易安解答,舒易安连忙拿回自己的衣物,回到自己的床上又开始胡思乱想。
虽然时间不早了,但他却还没有半点睡意。
今晚发生这样的事,如果不是雷劲的话,恐怕他早就受尽侮辱了,啊不,雷劲说了是一个神秘人要保住他,说到底,也是他自己太弱了。
如果变强,就不会遭受这些无妄之灾了。
变强,变强……
舒易安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这两个字,最终也抵不过席卷而来的睡意沉沉睡去。
而对于另一边来说,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宋煜一动不动地看着面前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虽然他茶色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喜怒,但宋煜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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