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昧知不忿:“难道你也觉得她是下嫁,和你成为夫妻委屈了她不成?”
阮尔踱抬起眼,盯住阮昧知,被刻意压低的嗓音几近不可闻:“你还不明白么,除非她经脉被毁,否则我是绝不可能得到她的。我想娶她,然后……我就顺利娶到了她。”
阮昧知心头一跳,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这个素来温和的男人:“你的意思是……”
阮尔踱笑得有些涩然:“是啊,我毁了她一辈子,自然是要拿这辈子来还的。”
阮昧知倒抽一口气,有一种世界观被颠覆的扭曲感,小兔子一转眼就黑化成大灰狼什么的,略显惊悚啊。他几乎都要忘了,这个男人可是能为了伊逝烟能将胎儿往死里喂的狠心父亲啊,以他对伊逝烟的执着,为了娶到伊逝烟而干点什么混蛋事简直再顺理成章没有了。是啊,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无限度的包容忍让,除非一开始,就欠下了用什么都无法偿还的巨债。
“那她……知道吗?”阮昧知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阮尔踱眨眨眼,一副无害的模样:“你觉得,我会让她知道吗?”
不知怎么,阮昧知忽然有点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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