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乐祸,道:“可是我,不会。没有孩子,我不在意,我这辈子,从到心,都只他一人,你做不到,也注定你不可能得到他!”说完,他转过了。
宗政昊德听了他的话,无端端地有些后怕,真如宗政绵德说的那样,宝辰和继承人之间,只能选择一个吗?他有些无措,他是皇帝,皇帝若是没有继承人,那皇位就不可能坐稳,而他也需要儿子来继承大良国的万里江山!他这样说服着自己,可心中却突然像是失去了一大块什么东西,再也找不回,补不了了。
“我已满十六,并且有了足够的军功,所以还请皇上早封我为亲王。”宗政绵德停在大门口,当手摸上那红漆大门时,他说了这一句话,下一刻,他踏出了大门,直奔西三所,待嫁公主们的住处,据小全子说,宝辰今天又去了宗政木月那里。
而被留在大内的皇帝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们这一代中,封为亲王的,就只有宗政阡德那一个谦亲王了,其他的亲王和王爷都是摄政王那一代的,这样看着,势力就单薄了不少。如今宗政绵德的战功已经累计到了数,他封王的事就是板子上定钉的了。
西三所的屋子是一排排的,但每个公主都有自己的一个院落,互不干扰,平里她们也不在一块儿聊天,算是各自为政。自从长公主出嫁后,就只剩下了二公主宗政木月和三公主宗政水月两人了。
“水儿喜欢这个?”宝辰其实并没有什么兴趣逗宗政木月笑,特别是知道了这人是男人以后,他就更没兴趣了,所以抱着乖巧可人的宗政水月,他就不肯撒手,将小妮子架在并不宽阔的肩膀上,他带着女孩在院子里不停地玩闹。
当宗政绵德进门就见到这样的场景后,心中就舒了老大的一口气,他扬起笑脸,摒除了心中的烦躁和不安。
“宝辰哥哥,水儿要飞飞,要飞飞!”宗政水月已经十岁了,但她还是很喜欢让宝辰抱着她转圈圈,她扯了扯宝辰额头的红色缎带,撒着要求道。
宝辰正要点头,就感觉到了有人靠近,他转,愣了半响。因为面前原本艳丽妖娆的少年一邋遢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染血的盔甲带着森冷的流光,一阵嗜血的煞气令人忍不住紧缩了全肌,但他的眼神却很温柔,柔和得仿佛他并不是一个刚刚从战场上下来的男人,而是一个见到了亲朋好友的回家的人。
“啊--”宗政水月很少见到宗政绵德,她只看见一个穿着带血的战袍的男人站在了她的面前,不尖叫了起来,惊慌地抱住了宝辰的脑袋,瑟瑟发抖。
感觉到肩上女孩的害怕,宝辰皱了皱眉,将她抱到了怀里,轻轻拍着安慰道:“水儿别怕,这是你二哥哥,你瞧瞧,他只是脏了一点,但还是你二哥哥,别怕别怕,他不会伤害你的。”
宗政水月紧紧地抓住宝辰的衣襟,听了他的话后,又偷偷地看了宗政绵德一眼,顿时又瘪了嘴,尤带哭腔地说道:“可是宝辰哥哥,水儿还是害怕……”
“好好好,水儿别怕,哥哥在呢。”宝辰拍着宗政水月的后背,对一脸无语的宗政绵德道:“京城出了什么大事?需要你这样赶回来,连战袍都不换一下?几天没洗澡了,全都臭烘烘的,可一点也看不出你是宗政绵德的样子啊。”
“呵呵,是出大事了,不过我先去洗澡。”宗政绵德笑得有些傻,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宝辰哄劝宗政水月的样子,心里就有种温暖的感觉要喷薄而出,觉得当这个玩世不恭的少年温柔起来的时候,是那么的迷人。
我要和他在一起,直到我们都白发苍苍的时候,再握着手一同死去。
当宗政绵德转的时候,他满是污痕的笑脸上,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宗政木月站在柳树下,看着他的同胞兄弟,微微摇了摇头,如果可以,他并不希望宗政绵德上宝辰,可显然,他的希望已经落空,那么作为一个好兄弟,他能做的就只是祝福了。
宝辰终于哄好了宗政水月,将熟睡的她亲自送去了容太妃那里后,才转回了西三所。
“说吧,什么大事儿啊?你大败南疆小国,收下万顷土地的事可已经通过飞鸽,传遍了京城了。”宝辰坐下来,亲手泡了一杯茶,递给了宗政绵德。
宗政绵德受宠若惊地捧过了那杯茶,陶醉地喝了一口,然后说道:“还记得,小时候我们第二次见面,我对你说的吗?”
宝辰记忆力不错,微微思索后就点了点头,笑道:“那些玩笑话,你准备兑现?”
“对!我准备兑现!”宗政绵德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其他人后,郑重地说道:“宝儿,若你自立为王,我定跟随与你,但很显然,你不会干涉这些朝政,所以我要做的,就是骑着战马,用铁蹄夺下赫赫战功,用这些来护你周全,不管到最后,是谁输谁赢。”
“你怎么认为,我会需要你的保护呢?”宝辰垂下眼帘,举起一个清茶喝了一口,淡淡地说道。
“你不需要,可我想要!”宗政绵德突然俯下体,双手抱住了宝辰的手,一字一句道:“宝儿,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我想要用自己的力量保下我们平安的未来。”
“你……”宝辰皱眉,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宗政绵德真诚的双眼,道:“我即将成为你的妹夫。”
“你不他,我看得出。”
“但我也不你。”
“我会等,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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