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华,但却没有再强烈一点的行为了。因为比斗的确许使用武器,只是这周泽华的匕首拔得出其不意,有暗算的意味在里面,在这种家族子弟的比试中使用暗器,的确很无耻。
白皓这一回是真的怒了,他倒不是心疼宝辰,只是不想皇甫流云为此不悦,他重新站了起来,沉声问道:“周家主,令公子这是什么意思?”若是其他人碰到了这事,白皓绝不会显得如此咄咄人,但事关皇甫流云心的儿子,他觉得自己再得紧一点也没有关系。
周梓邢也知道自己儿子做得过了,但被白皓这样当面质问,他终于忍不住拉下了脸,在他堂堂周家家主,自接位以来,何曾被这样对待过?!
他也站起了,说道:“比试也没有明文规定说不能用匕首作为武器,我儿子称手的武器就是匕首。”
白皓皱紧了眉头,被赵无方拉住了背后的衣服,他哼了一声,道:“让你儿子小心点。”他这句话说得相当不客气,隐隐有威胁的意思在,不过他也不管那么多了,反正他的脾气向来不怎么样,整个齐国都是知道的。
周梓邢的脸色简直冷得冻人,他默不作声地看向了场下的石台,也不知道该骂自己儿子没出息拿了匕首出来,还是该恨宗政宝辰这个无端端出现的变数!
宝辰看着周泽华满是怒气的脸,却呵呵笑了,他抬起头,扯下了半截袖子,看着手臂上鲜红的液体,低头了,舌尖上传来的铁锈味,让他潜藏在心底的,嗜杀的念头升腾了起来。他勾唇道:“很久没有尝尝血的滋味了呢。”
说完,他伸手握住腰间的乘风,慢慢将它从剑鞘中抽了出来,他指向对方,微微行了一礼,然后握住长剑就冲了过去,速度之快让周泽华根本来不及抵挡,只能被狠狠地在手臂上划开了极深的口子!
“啊--”周泽华痛呼出声,想去握住流血的手臂,却没有下手,因为他的手臂已经被割得皮外翻,碰一下只会加剧疼痛!
“怎么样?滋味如何?”宝辰清浅一笑,手腕翻动,把玩着手中的宝剑,然后“铿锵”一声,将宝剑重新放回了腰间。
周泽华全都在发抖,他想,如果刚才那一剑刺入的不是手臂,而是心脏的话,那他一定没有命了!想到这里,他心中的惊惧转化为了愤怒和仇恨,他扔掉了手中的匕首,拿出了腰间缠着的软剑,忍住手臂的疼痛,玄气全开,迅猛地攻了过去!
“呵,不是说,令公子使匕首最是称手吗?怎么这剑法也不错啊。”白皓坐在椅子上,看着台下的动静,冷冷地笑了。
周梓邢面子挂不住,也不去回话了,只是心中对神越来越不满,对宝辰的杀意也越来越深。
宝辰看着周泽华凶狠的表,心中微微警惕,他退后了两步,眯着双眼仔细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这时候,周泽华的软剑出现了变化,它发出了“嗡嗡”的响声,然后剧烈摇晃起来,出现了银色的重影,就在这时,周泽华突然改变了剑的轨道,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竟然消失了!
该死的!宝辰低咒一声,他刚才看着那把剑没有注意到周泽华的动作,让他给迷惑了过去!他不敢分心,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后背微微弯曲,做出随时可以攻击的姿态来。
来了!
宝辰气一沉,猛地半蹲下体,将全的内力都灌注在了右拳之上,他对着虚空猛地挥出了拳头,所有人看着他的动作都屏住了呼吸,只有周梓邢面容狰狞了起来,这是他们周家的独门绝技,破绽在哪里,他自然知道,而宝辰攻过去的地方,正是他儿子要出现的地方!该死的,他怎么会预测到!
当周泽华信心满满地使出了这一招,在发现迎面而来的拳风时,他的脸色就一下子变白了,下一秒,他的面门就被狠狠砸了一拳,手中就要刺入宝辰要害的软剑也随着剧痛而被抛了下去。
“呀,你怎么流血了?”宝辰抿着小嘴儿,笑得好不灿烂,那背在后的双手微微甩了甩,拳头有些发麻,似乎使得力道大了一点,不过他还是坚持认为,这是周泽华的脸皮太厚的缘故。
周泽华的这一招几乎用尽了他所有的玄气和力气,他被宝辰的一拳砸在面门上,狠狠地跌坐在了碎裂的石台上,他顾不得自己脸上还带着血,向后爬了几步,因为宝辰已经越走越近。
宝辰蹲下体,从怀中拿出了洁白的帕子,伸手给周泽华的鼻子擦了擦,然后嫌弃地将染血的帕子扔在了他的上,微笑着说道:“想取了我的命,你还不够格,或许,你老爹能办到。”
宝辰本来就长得好看,他的笑容更是艳丽无双,可在周泽华的眼中,却比地狱中的修罗还要可怕!他几乎要吓晕过去,可该死的脸上和手臂上的疼痛却让他保持了清醒。
周泽华是周梓邢最小的一个儿子,也是最宠的一个儿子,见自己的儿子被打成这样,周梓邢哪里还坐得住,他猛地起跳下了看台,气势汹涌地冲到了宝辰边,那蓬勃而出的玄气直接扑向了宝辰!
宝辰的体本能地要去反抗,但被他给有意识地制止住了,他被这突来的玄气所冲击,后退了三步就要摔倒下去,却被一个熟悉的怀所环住。
众人定睛一瞧,竟是一个黑袍的俊美男子将少年给护在了怀里!
宗政久寒将儿子稳稳地抱住,随后就将体内的内力外放,直扑出去与对面而来的玄气相撞,蛮横的冲击让几个只是六级武者的裁判脸色苍白,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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