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齐国新的神!
他倒并没有那种雄心壮志去改变齐国如今的政体,他要做的,只是在有生之年能够维持住神的辉煌--作为一名合格的大祭司。
宝辰没有反对,他知道白皓做这一切,包括引领着他进入武者的世界,并不是毫无目的的,当自己从他那里得到好处的同时,宝辰不介意回馈给他,他所想要的。
宗政久寒也不在意这事,当三人都觉得要皆大欢喜的时候,皇甫流云那明显带上了冰冷和怒气的声音砸在了三人的耳边。
“白皓,什么叫做完整的预言?”皇甫流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九年来,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过白皓说的预言,可现在,他却听到了所谓的预言的完整版?!他觉得自己被欺骗了,他甚至认为,当初白皓说的--要成就宝辰就必须假死的话,也是骗自己的!
白皓咽了咽口水,心中暗呼糟糕,刚才没注意到,竟然露馅了!他苦哈哈地张了张嘴,然后视死如归一般地转过了头,正想来一段对自己的隐瞒表示万分的抱歉和悔恨的言论,却见心的人已经转走进了房门。
他心一慌,忙也跟着冲了进去。
屋内顿时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伴随着白皓哀嚎和求饶的声音。
“别砸别砸,那是三百年前的砚台啊!”
“哦别!那可是五百年前一位大祭司留下的真迹啊!整个齐国都只有这独一份的孤本啊!”
“啊啊啊,别砸了,流云,我的好流云,我的宝贝流云--啊,别砸我上,这可是铁石,能砸死人的啊!”
“救命啊,流云,有话好好说啊……”
宝辰站在门外,眨了眨眼睛,嘴巴一歪,然后扯着宗政久寒的袖子转出了门,他觉得这里应该留给那两位先用着。
“父王,你以后可不能骗我什么。”宝辰突然开口说道。
想起宝辰同样厉害的砸东西的本领,宗政久寒干干一笑,忙道:“那是自然。”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宝辰的小脑袋一直埋在碗里不肯出来,因为白皓的脸上嘴角全都是淤青,那被什么东西砸过或者揍过地方,怎么看怎么喜感,他忍不住扯开了唇角死命地无声笑着。
宗政久寒倒是没太大的感觉,他看了故作潇洒地坐下来和他们一起用餐的白皓,再看看云淡风轻仿佛没事人似的皇甫流云,也低下了头去,暗道,幸亏宝贝儿子不像皇甫流云这么暴力,不然自己以后不得也顶着这些伤势去上早朝,然后给群臣观摩嘲笑?!
“一个月后,在神城的中心擂台,会有一场大家族之间的比试,我希望到时候,宝辰你去那里露露脸,代表我们神。”吃完早膳,白皓尽量小幅度地动着自己的嘴巴,不小心扯得大了点的时候,他就抽口凉气,然后苦哈哈地对着皇甫流云傻笑,弄得皇甫流云都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了。
“可以。”宝辰点了点头,不过他问道:“这是什么样的比试。”他想,如果都是长老级别的比试,那他不用上场,直接横着回来算了,内力若不用再偷袭和暗杀上,很少可以越级挑战的。
“放心,只是族中年轻一辈的比试,以你的年纪虽然过于年幼了,但从玄气来看,你还是够格的。参加比试的人里面,除了你,只有三个人的修为已经到达了六级,并且他们之中最年轻的,也已经二十多岁了。也就是说。”白皓停顿了一下,他可不是为了引起宝辰的注意,只是觉得自己的嘴角真是疼得厉害,他委屈地偏过头,想从皇甫流云这个“凶手”那里寻求安慰,只是对方只是冷眼瞟了他一下。
“……”宝辰无语地看着他这一番动作,默默地抽(和谐)动了一下嘴角,这就是神中万人之上的大祭司吗?这形象太具毁灭了,所以他决定催眠自己--他什么都没看到……
“也就是说。”白皓伤心地回过头,继续说道:“你这个十五岁的六级武者,可以堪称一大怪物了。”
“是天才。”皇甫流云不悦地纠正白皓的话,如果儿子是怪物,那他自己是什么?
“好好,是天才,不过我觉得,鬼才二字更加贴切。”白皓小声地说了后半句话,然后在皇甫流云的眼刀下迅速说道:“你的才能会引起这些大家族的恐慌,等赢了比试以后,你就得留在神暂时不能出门了,因为这些人一定会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把你弄死。然后我会将你和宗政久寒一起送去西面的深渊荒漠,等你九级大成的时候再回来,当然,如果你能一举成为十级武者,我会更加欢迎你的。虽然这个可能有点小--嗷,流云别掐我……痛……”白皓由于说了不中听的话,素来护儿子的皇甫流云一下子就拧住了流云的手背,扯住皮,狠狠地旋转了半圈。
晌午刚过,下人就来传话说,另两位大祭司回神了。白皓听了,就带上宝辰去了正,另外两人早就想见见这个被预言的王者了。
正就在一片不知名的树林的包围中,嫩绿色的叶子挂在枝头,即使迎着冷冽的寒风也不曾掉落过半片,它们欣欣向荣,让宝辰看了,不啧啧称奇。
“这是神木,它们永远都保持着刚刚抽出嫩芽没多久的样子,永不凋零,却也永远年幼。”白皓见宝辰对这些神木感兴趣,便介绍起来:“这些神木其实也很脆弱,它们不会因为自然环境的变化而死亡,却会被人和凶兽所轻易伤害。从它们在远古时的郁郁葱葱,到如今,整个齐国,或者说整个金樽大陆,恐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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