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反倒更兴奋了。”随即九斐的呻吟声响起。
小李清早在这里出现,一定是潘建辉来了。尧未来急忙到安厨的房间,果然看见宁可和潘建辉坐在客厅里。
宁可最近一直在研究仪器,调试数据,反复研究治疗记录,每天只睡几个小时。今天穿了件黑色的亚麻衬衣挽著衣袖,黑色长裤,长到肩的头发随意在脑後扎起一半。完美的容颜,优雅的气质配上没有血色的皮肤,像是电影里的吸血鬼。
看到他和潘建辉神情凝重,尧未来忙走过来。三个人打个招呼,尧未来坐在沙发上,等著他俩开口说话。
“最近两周的脑部活动监测记录和身体各项指标,比上两周下降了很多,具体数据在这里。”宁可起身递过来一份报告。
尧未来仔细看了看:“我看不懂,请明确告诉我。”
“安厨很危险,脑部活动在减弱,如果脑部死亡了,他的生命也就结束了。”潘建辉沈声说。
尧未来慢慢合起报告放在一旁说:“宁可,你说的方法最快什麽时候能进行?”
宁可看看尧未来,半晌说:“昨晚,所有的破解工作结束了。我手上拿到了完整的医生治疗记录。”他没有往下说,潘建辉也没有说话。
尧未来双手握在一起说:“无论是好是坏,希望你们能把实情告诉我。”
潘建辉点点头,宁可低声说:“治疗记录里最後一段,医生写著‘通过脑电波进入记忆,和通过脑电波与昏迷或自闭病人接触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说到这里,宁可停顿了一下,说:“尧未来,医生此後做过无数次实验,进入一个人的记忆,你所能做的就是他所看到的,已发生的事情必须要发生,无法改变,你明白吗?”
尧未来疑惑地摇摇头。宁可沈思了一下说:“也就是说,你进入安厨的记忆後,所出现的所有场景都是安厨当年的眼睛所看到的,你无法自己创造场景出来。你就像是进入一部已经看过,知道结局的电影中,只能顺著故事的发生去发展。”
说到这里,宁可又停下说:“比如说,齐远辰抛下孩子们不管,不去救。你不能创造一段他去救人的情节,又比如,孙忠最後会杀死两个学生和齐远辰,就一定要有人死。你无力去改变。”
房间里安静地掉一根针都能听到,尧未来忽然笑了,说:“那我能做的是什麽?”
“对不起,这是我所理解的,或许这也是医生一直不停实验,用火星文字来做记录的原因。”宁可说。
潘建辉起身走到尧未来身前说:“没有人愿意浪费生命去做一次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改变。如果你反悔,我不会怪你,安厨也不会怪你。”
尧未来扬起脸看著潘建辉低声说:“谢谢,我已经作了决定了。”
月末的最後一个星期六,阳光明媚,秋高气爽,医生护士急匆匆往一个方向走去。
透过整洁光亮的玻璃看过去,安厨双手交叉静静地躺在台上,剃光了的脑袋上贴著好多圆片连著无数根线路。尧未来摸著自己剃得精光的脑袋,笑笑推门走进来。宁可和几位医生穿著雪白的医生服站在一边等候。
房间的另一面隔著玻璃能看到许多人面对无数仪器匆忙记录著。尧未来走到安厨身边,握著他的手躺在仅半米之隔的另一张台上。
宁可走过来笑说:“有什麽想跟我说的吗?”
尧未来摇摇头一笑道:“等我醒了,会详细告诉你我的旅程。不过,请付费。”
圆形帖片带著凉意放在脑袋上,尧未来忍不住歪过头来看著一旁的安厨,睫毛投下弧形的阴影,他睡得正沈。
“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宁可的声音响起,尧未来点点头。
一阵尖锐的耳鸣袭来,眼前一片漆黑,指尖颤抖,相握的手松开。失去意识前,尧未来轻声说:安厨,我很怕死,所以,一定要陪我回来。
三十、
一阵尖锐的耳鸣袭来,眼前一片漆黑,指尖颤抖,相握的手松开。失去意识前,尧未来轻声说:安厨,我很怕死,所以,一定要陪我回来。
嘀嗒的水声由远及近,渐渐在耳中清晰。试著动了动自己的十个脚趾头,一切都没有问题。可是眼睛睁不开,紧紧握著手,尧未来听到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能感觉到自己紧皱的眉头和闭紧的双眼。
莫名的惶恐,不知道睁开眼睛会看到什麽。这滴嗒的声音会不会是鲜血?从悬挂的尸体上,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尸体上流淌的鲜血?
耸动著鼻子嗅了嗅,好像并没有血腥的气味,咽了一口唾液,对自己说:不能回头了,睁开眼睛,一定行你一定行。
睫毛颤抖著,紧紧攥著拳,尧未来慢慢坐起来,什麽也不敢碰,一遍一遍地鼓励著自己,睁开眼睛睁开眼睛……
眼睛睁开一条缝,感觉到了光亮,眼珠在有限的视线范围里左右看了看,好像并没有什麽恐怖恶心的东西,尧未来这才睁开眼睛,猛地一下仰倒。
面前站著几个巨人一样的变形金刚,如果没看错应该是大黄蜂、红蜘蛛、声波和威震天。大黄蜂的手伸在自己眼前,掌心上面坐著一个小孩,一手一个冰激凌正在吃著。冰激凌有些融化,滴滴嗒嗒地滴落在地上。
“来来,你醒了!”小孩子猛地跳下来,带著满脸粘腻的冰激凌扑在尧未来的身上。
“安仔?”尧未来睁大眼睛仔细看著小孩,肉肉的脸蛋,漆黑的眼睛,依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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