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
只是他的回答过于暧昧,风夜希想的又是另一边:“萨麦尔,你不用担心,就是你病得容颜憔悴,我还是只爱你。”
多么痴情的情话啊,但是萨麦尔的回答是一记爆栗,直把人敲得蹲下身去,可见其暴力程度。
“巴巴!”风宝宝惨叫一声,立马上前护住父亲的脑壳,免受二次伤害。
萨麦尔气得牙齿痒痒,低声呢喃:“风夜希,你的脑子除了生锈和长草,难道没有别的作为了?”
“噗哧。”加百列的淡定破功,抱着肚子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听他笑,萨麦尔冷冽的目光立即投射过去:“加百列,你是要挑战我?”
魔王真的动怒了,加百列是逗他们,不是要较真,于是耸耸肩:“夜希,你看萨麦尔多活力,他应该不是生病。”
夜希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感受到头壳仍在隐隐作痛,知道爱人的确勇猛得很,也就相信了:“唉,那你究竟怎么啦?”
“没事。”萨麦尔别开脸,刚才打闹了一会,确切感受到风夜希归来的热闹,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是肚子的事,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他的回答压根儿得不到他人信任,即使心智未成熟的宝宝也看出来了。夜希见他那模样就知道他又闹别扭,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了。
三人互觑一眼,没说什么。
夜希自下至上将萨麦尔打量了一番,见这人的确毫发无伤,也没有什么变化,心里稍稍安乐。心情回归,夜希一把抱着萨麦尔的大腿:“殿下,我回来了。”
被抱大腿的萨麦尔僵了僵,见周边侍从瞠突双目,唇角不觉微幅抽动。
“风夜希,注意你的言行。”
被冷声喝斥,夜希暗自腹悱萨麦尔没情趣。站起来伸了记懒腰,注意到萨麦尔嫌弃的目光,夜希翻了记白眼,立正挺胸也是一瞬间的工作。微微躬身,风夜希十分绅士地执起萨麦尔一手,在手背上印落一吻,抛一个挑逗的眼神,学习牛郎系拉贵尔的语气:“撒旦殿下,游历归来得你美颜迎接,世界也为此增添光彩。”
萨麦尔僵硬,石化,半晌以后一脸阴沉地把手伸向旁边的雕像,开始动手扳那嵌在地上的巨型物。
“咦,你干嘛?”
“既然你的脑子坏掉了,就拿工具修理一回吧。”
这工具也忒隆重的,夜希连忙像章鱼一样缠着萨麦尔,一边冒冷汗一边求饶:“行行好吧,你不是让我注意言行吗?我这不是很绅士了,你还闹什么呢?”
“风夜希,你的脑子确实有问题。”
“巴巴刚才好怪。”宝宝十分中肯地发表意见。
加百列面对幼齿爱人的意见,作为媳妇的他十分道德地附和丈夫:“这就叫画虎不成反类犬。”
“嗯。”好孩子永远知道学习,立即记录内容。
他们不控制音量,夜希听得清楚,泪直往肚子里吞。
难得耍帅一回,竟然被这样嫌弃,至于么?
这时候争执已经白热化,萨麦尔似乎很热心于找东西招呼夜希的脑袋,为了自个脆弱的脑袋瓜子着想,夜希乘机让萨麦尔压制,待他压过来以后,连忙凑上去就是一记热吻。
凭刚才的动作看,在别人眼中分明是萨麦尔十分强势地把人强吻了,一干侍从暗地里倾慕撒旦的气概。
殊不知萨麦尔恨不得灭了这个只知道使贱招的,吻起来哪学有力气开打,干脆狠狠地吻了个够,把分离这几月的份都给算进去了。
扒雕象的手改扒背上,他们吻得激烈,交合的唇不断厮磨辗,吮吸与纠缠带起啧啧水声,和着热情的粗喘,烘得周边观众脸红耳赤。
小宝宝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不忘孩子气地吮着指头,小孩子纯真可爱地伸手指向吻得难分难解的二人,眼神澄净:“加百列,我几岁才能这么做?”
“……”
包括热吻中二人与及一向爱看热闹的加百列,全体石化。
心中一阵雷鸣电闪,一众人的内心形象只剩下风中凌乱,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响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被孩子破坏了气氛,热吻的二人僵硬地分开,或许是看到对方极挫的表情,各自忍俊不禁,萨麦尔唇角微微提起,风夜希抚额朗笑。
什么别扭都因为这一笑结束,笑过以后,风夜希拍了儿子的脑袋一记,十分认真地说:“宝宝,这个问题要问你的媳妇。”
夜希原本意在看加百列出糗,哪知道加百列这万年成精的家伙却从容,弯身就在孩子粉嫩的唇印落一吻,十分暧昧地说:“等你成熟以后,就有更多。”
夜希找不到自己的下巴了。
风宝宝盯着近在咫尺的脸,舔舔唇:“哦,就是三个月后吗?”
“……”孩子,你有犯罪倾向。
风过,让人凌乱。
“萨麦尔,我觉得我要昏倒了。”夜希上下牙齿打架,无力地挨着萨麦尔。
萨麦尔暗叹,直接转身准备离开,他对这种家庭闹剧没有任何兴趣。夜希见依靠要走,就像水蛭一样粘上去,巴着萨麦尔一起走。
反正他这个父亲暂时无力应付孩子的早熟。
“你还没有交代。”加百列突然说话:“萨麦尔,你必须告诉我,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的魔力大不如前呢。”
他们的麻烦在迫近,现在撒旦的状况是个大问题,加百列希望能够解决,因为他们需要的是助力,而不是累赘。
萨麦尔听见这样的审问,自然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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