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莲也不会嫌弃他半分,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为难的选择。
见仙君态度淡然,颇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众长老自知理亏,言语上也不敢多做得罪,最后还是身为元老院首席的弘长老开了口。
“仙君多年避居于此,可能对现下发生之事不甚清楚,我等这般便来解释一二……”
仙君听言,忍不住开口打断道:“难不成天界又有什么麻烦了?”
弘长老脸色微暗,便也只得直言道:“确实如仙君所言,现下魔界卷土重来,我天界……”
原本弘长老还想借机跟仙君吐吐苦水说明一下现状,也好引起仙君的同仇敌忾之感,谁知仙君并不打算给他机会,而只是淡然笑道:“既然天界的荣耀跟我没有丝毫关系,我也着实不能对天界现下所受的耻辱感同身受啊!”
那紫长老见仙君如此直接,竟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差点没指着仙君的鼻子骂将开来。
还好弘长老毕竟是首席,一个手势就把紫长老快要说出口的话给生生地压了回去。
只见弘长老朝仙君恭敬地拱手道:“老朽自知天界多年来愧对仙君,但这也确实是顾全大局所需。无论如何,仙君都是我天界之人,今日天界蒙难,若有朝一日倾覆,仙君也难以独善其身。故而老朽这才厚脸皮来请求仙君协助。”
仙君沉默了半晌,却也知道今日元老院来此地必定是另有所图。
眼下的情况还真是应了鬼莲的乌鸦嘴——这些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果然开口闭口就是所谓的“大局”,可在他们眼里,他除了能成为棋子之外,又如何能有别的价值?
难道除了这“大局”之外,他作为一个个体就毫无存在的权利和意义了吗?
可现下他虽心有不甘,可九大长老一同现身,明显就是软的不成就会来硬的。
且不说他废柴多年,自身功力无法与九大长老抗衡不说,现下他最为顾忌的,其实并非他自己,而是那朵还在忙着修炼的黑色莲花。
深知与元老院撕破脸不会讨到半分便宜,仙君也只能打起精神来和众长老打起太极来。
“可你们也清楚,我自诞生之日起就法力微薄,灵力甚至还比不上我天帝哥哥的一个小指头。现下天界遇到难题,若连我天帝哥哥都无法应对,我也着实想不出自己还能帮上点什么。”
弘长老道:“话虽如此,但仙君毕竟是与天帝一脉同生,相信仙君无论如何都能对天帝有所助益才是。”
仙君道:“可说来说去,见识多广的你们也没能给我指出条明路来。若只是这般空口白话地说让我帮忙,我也不知该如何下手。”
弘长老道:“如此这般,我等就明说来意了。”
仙君点头,露出“早该如此”的表情。
“我等想请仙君协助,找回遗失在天界的玄天幻镜。”
“玄天幻镜?”仙君听闻不禁皱眉道,“这玄天幻镜遗失,跟我能有什么干系?”
他常年被幽禁于此,这些长老们该不会是以为是他偷了这什么幻镜吧?
“非也非也。”弘长老朝仙君拱了拱手,将数千年前发生的事情细细地说了一遍。
“听你的言下之意,就是我的出现取代了玄天幻镜,所以才导致玄天幻镜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可惜这件早就被鬼莲弄清了来龙去脉的事,仙君现下才总算整明白了。
“正是如此。”弘长老道,“所以我等相信,仙君必定与遗失的玄天幻镜有莫大的联系,这般才想请仙君出山,协助我等寻回玄天幻镜,重振天界之威仪。”
“可天界如此大,我又如何能找到连你们都找不到的东西?”
弘长老道:“我等相信,玄天幻镜与仙君之间必有牵连,故而还想请仙君随我等到议灵坛前。相信由我等九人做法,定能寻到玄天幻镜的蛛丝马迹。”
“议灵坛?”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仙君皱眉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那不过是一个可以让我等联合做法的地方。议灵坛可以承受各种不同属性的灵气,否则我等九人灵源各不相同,想要将法术叠加在仙君身上的话,不在议灵坛施法几乎不可能实现。”
仙君直觉觉得宴无好宴,奈何胳膊拐不过大腿,但又忍不住抗争道:“就不能不去么?”
弘长老道:“还望仙君配合。”
仙君自然知道这些老不死的今日定不会放过他,便只得尽量为自己争取利益。
“你们施法需要多长时间?”
弘长老回道:“前后不过三日。”
仙君转念一想,鬼莲还需七日才能出关,此次若他答应去议灵坛,也不过耗费三日的光景,如此这般,他在完事之后还能赶回这竹屋小院里。
“既然如此,我有一个要求。”
仙君思忖了片刻,开口道。
“仙君请讲。”
“既然你们有求于我,那便应该给我应有的体面。怎么说我也是天帝的弟弟,这竹屋小院里的结界也该给我撤了,否则说出去,我就像个囚犯一般,这口气我可怎么都咽不下去。”
其实仙君担忧的又哪里是什么体面不体面的问题,他只不过害怕自己此次若有去无回,鬼莲就会被生生困在这九天结界当中。哪怕鬼莲的法力能强行突破结界,但这一闹下来命也要丢了大半条了,哪里还有余力可以闯出天界去。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元老院把结界撤了,也算是给鬼莲留了一条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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