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露出一个有点像是哭的笑容来。「我要谨吾,只要谨吾。」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让竹取想要听错都不可能。
狂怒的情感立刻席卷了全身。被打败了的挫折让竹取几乎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也许是太久没有遭遇过这样的反抗,竹取早就已经忘记了被人拒绝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毫不犹豫地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最粗的一条鞭子。那是,足可以把人的打死的皮鞭。硕大的鞭头和良好的韧性,可以很轻易地打断人的骨头,造成难以挽回的内伤。只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才能掌握的凶器,却被失去了理智的竹取握在了手里。
没有丝毫的犹豫,竹取挥舞着鞭子,带着恐怖的呼啸声抽在信也光洁的脊背上。
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信也连带着椅子一齐向前冲去,然后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人也随即昏了过去。
在竹取第二次挥动鞭子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冲了进来抓住了他的手,「竹取先生,请您住手吧。」
竹取望向抓住自己手腕的绪子,整个人才像是从梦中惊醒。早已经有人过去解开了信也的束缚,后背上只有一道青紫的伤痕,但是从刚才喷出的鲜血看,内伤几乎是一定的了。
「很抱歉打搅了竹取先生的兴致,可是过激的行为我们都会阻止。」抬眼看了眼被谨吾紧紧抱在怀里的信也,绪子好容易才能平稳自己的呼吸,「会出人命的,竹取先生。」
竹取丢掉手中的皮鞭,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即便是心里明白错在他,却不肯在这些人面前表现出任何的内疚或是悔过表情。「事情是怎么回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从他和信也的对话里,能猜出个大概。
「这是我从你们这里买出来的人,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不管怎么样,这种事情如果勉强了,不会有好结果的。竹取先生其实也明白的吧。」
竹取冷笑了一声,心里明白和做出来毕竟不是一回事,即便是倾尽所有也有永远都抓不住的东西,这个道理竹取比谁都明白。
「如果竹取先生没有尽兴的话,我可以代替么?这个孩子已经承受不住了。」一直抱着信也跪在角落的人突然在此时出声。
若不是这个声音,竹取绝对不会注意到这穿黑色浴衣的新生。可是这种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耳畔的时候,竹取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谨吾……」原本已经昏过去的信有了片刻的清明,脸上顿时露出一副被欺负小孩的可怜神情,把脸埋进谨吾的胸口。
「还很难受吧?稍微等等啊。」说着,解开信也的束环,又把依旧挺硬的性器握在掌心,轻柔地套弄着。已经被yù_wàng反复的冲击折磨到麻痹的性器缓慢地恢复了感觉。谨吾顿了一下,然后低下头,探出粉色的舌轻轻地舔舐着前端不断溢出的jīng_yè。信也在挣扎了几下之后终于释放了出来,然后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竹取看着这个男人。虽然是新生,却不是稚嫩的少年。满是沧桑感的面孔暴露了他的真实年龄,虽然也许他并没有想要隐瞒的打算。
和信也不同,他的唇是淡淡的灰色,配上苍白的脸颊更给人一种不健康的感觉。但是竹取看到他伸出粉色的舌头,轻巧而迅速地舔掉嘴边信也留下来的jīng_yè,依然觉得性感得要命。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给人一种非常性感的感觉,全然成熟的性感。
「你叫谨吾?原谨吾?」
「是。」
「信也说的那个谨吾就是你吧。」
「应该是的。」
竹取呵呵地笑起来,「那么,我还可以理解信也的愚蠢。毕竟那个人是你……」竹取走过去,一把抓住谨吾的头发,让他仰起脸来。这是一张同样承担着生老病死,承担着生活艰辛的脸。却意外地流露着一种淡然的气质来。
「毕竟十年前……你还是绪子小姐这里的头牌吧。」
「竹取先生……夸奖了。」谨吾有些艰难地开口说话。
竹取在看了他好半天之后才松开了手。随手点了一支烟,借此整理着混乱的思绪。对信也所做的事情是一件意外,而能看到原谨吾,则是今天发生的又一件意外事情。
竹取对于原谨吾并不陌生,回想起来,他们的年龄应该也差不了多少。第一次被人带到绪子小姐店里的时候,原谨吾就已经是这里的红牌了。竹取那时候还是青涩的家伙,只能跟在前辈的后面远远地看上他一眼。印象中的男妓应该都是极端妖娆的,有着女人一般的脸孔和身材,抽烟或者说话的时候,小拇指会翘起来。可是他看见的原谨吾,除了淡淡的微笑,没有一条符合他想象中的样子。和他打招呼的时候,眼睛里的目光平和而温暖,既不是谄媚的,也不是疏离的。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竹取是个天生的同性恋者,成年之后的第一次xìng_ài,就是在原谨吾的带领下完成的。虽然他做的很糟,但是原谨吾一直安慰他,直到他非常没有脸的在一个男妓的怀里哭成一团。那时候,竹取第一次知道在一个男妓的身上,也可以看到凛然不可侵犯的光彩。
后来听说他离开了这里,去追求正常人的生活。竹取惋惜了好久,心底却也是暗暗钦佩着。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次看到原谨吾,竟让竹取有一种无法言语的羞愧感。果然还是……无法忘记第一个人带给自己的感觉吧。虽然现在看起来只觉得讽刺。
「明知道事情是因为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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