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逸说:小伤。
梁殊松了一口气,还好,都是小伤。卓逸却忽道:你很关心他。
是啊。梁殊微微撇过头,有点气闷。没有关心你多。
听到卓逸的笑声从胸腔传来,低沉而有磁性,梁殊吓了一跳好像是把刚才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
俩人都没有再提昨晚的事情,卓逸一如既往的优雅举止,只是梁殊怎么想都觉得,好像对他多了些小动作,更为亲近,如同重复练习了许多遍的亲近。
梁殊下了车,便要同卓逸挥手告别,才扬起手,卓逸已经凑上前来,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在他额头极是温柔地落下一吻。当梁殊的脸唰得红起来的时候,卓逸又微微低头,在他耳边轻轻道:早点回家。
梁殊就觉得脸又烫了,却只微微蹙眉,似觉尴尬又努力伪装镇定这些情绪转换无一例外地落在卓逸眼中,卓逸觉得,认真又可爱。
梁殊不小心瞥见卓逸看自己的眼神,温柔得蕴含着碧波万顷,不知怎的,竟然觉得有点心酸,心上的什么东西快要溢出来了似的。只抿了抿嘴,很是从容似的,挥手拉开卓逸老是弄他头发的右手,说:我走了。
卓逸点头:去吧。
梁殊一边走一边深呼吸,脸上还是有点烫,便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只是觉得心里很暖,说不出的高兴,像是被棉花和阳光填满。回头看卓逸,车子已经开走了,还是高兴。
回到公寓的时候才早上八点多,梁殊看路小园还没起,就给他做了点早餐,然后才收拾东西。他的东西都不多,就比来的时候多了些上课记录的笔记本什么的。一开始来的时候,以为会在这里待很久,现在,想不到还能回去。梁殊又自己笑了起来。
梁殊收拾好东西了,就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薯片。是叫人下午再来接,梁殊不想走得风风火火的。路小园咋咋呼呼地起床,看到梁殊,立马拿了颗蛋蹦跶过来:啊小殊你回来啦,我跟你说,我昨天去那个电影的那个啥,啊我好像有机会唱哎!梁殊说:给人伴唱也叫唱。
路小园苦哀哀地嚼着蛋:小殊,不能打击我啊。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是去给人伴唱做背景嘞?
梁殊笑:倒是真那么好猜吗。
自己在那里笑个不停,好久没听路小园说话,才看路小园,他却一副梁殊你有病的表情打量着梁殊:小殊,你今天好奇怪哟。
梁殊说:为什么?
一直笑一直笑,笑得跟个神经一样。路小园摇摇头,看完神经病很鄙视地走到厨房,不再理他。
梁殊想了想,也觉得自己这两天心情忽上忽下表现得跟神经病一样。
去恒艺见经纪人的之前,梁殊已经彻底地准备好被骂一顿了。
经纪人通知他的男三号没拿到,顺便告诉他自己也要多努力找机会,事情便了了。至于梁殊搬回家住,自是没有阻止。
梁殊刚踏出恒艺大门,手机就响了,是路小园。
喂。
啊啊啊啊啊小殊救我!
嗯,什么又掉了。
啊啊啊啊啊我的那个个人简介还有录的碟在我房间右边柜子里
送到哪里?
啊啊啊啊优橙。
梁殊挂了电话便往公寓赶,到路小园房间翻看了除了右边柜子的地方,终于在他被子里找到了东西。拿了东西就上出租车去优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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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好好的天气,不知怎的就有了阴云,车在半路,那雨已噼里啪啦地摔打了下来。梁殊把路小园的东西好生捂在衣服里,下了车低着头冲到优橙门口,到了门厅打电话给路小园。路小园挂了电话不到十秒就头发乱糟糟一脸通红的跑出来,气喘吁吁的:小殊啊啊爱死你了。
梁殊把他要凑上来的脑袋推开:知道了。
路小园开开心心地说:爱死你爱死你。便匆匆忙忙火急火燎地又跑了。
梁殊想走,朝门厅之外望去,仍见得那雨溅落地上炸起的大片水花。虽是如此,梁殊还是坚定地往外走,优橙娱乐,他不想在这里待得久。
到大楼外,朝右边街上露出来的一个招牌的咖啡厅走,进了咖啡厅,要了一块红豆吐司和奶茶,用纸巾擦掉了脸上头上的水渍,才缓下来吃东西。
张正则从那个人出现起就注意了。虽然浑身湿透,动作却利落,并没有十分的狼狈。在门厅来往的人不少,他只是这么安静地站一会儿,却也可以吸引人的注意力。透着年轻人的干净,又不是太过单薄的单纯。
他是谁?张正则忽然说。
沈安尘稍稍转头,顺着张正则的目光,看到的正是他一直注视的人,入你眼了?
张正则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说:外形上,很适合。优橙新人?沈安尘笑:新人是不错,不过是恒艺的人。正是我想给你推荐的人。叫什么?梁殊。梁书?梁书死了呀。本来这个角色我是觉得最适合他了,样子好,演技也可以,气质最像,可惜了。张正则颇为感慨。
特殊的殊,不是那个梁书。沈安尘看着梁殊走出了大厅。
张正则骂道:早不说,掉我胃口。叫他来试试。
梁殊喝了最后一口奶茶,手机就响了。是好的明白。经纪人几句话说得太过匆忙,梁殊也就挂了电话看了下时间,直接走回优橙。
到前台问清楚地方,进入右边的通道,看着门牌找到化妆室。门开着,敲门向里面的人说:打扰了。屋里只有一个端正清爽的青年人,稍稍侧头看他,说:是梁殊吗?梁殊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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