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就别瞎想了。”小祁公子慢悠悠说着话,而后拔刀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迎了上去,“残了我养你。”
胡天杰感动地都快哭了,“哎哟我,你想得还真他妈美,我残了你菊花怎么办?”
胡天杰这是临死了还不忘抹黑祁靳于,废话他杰宝教主也不是吃素滴,想打残然后和老情人再续前缘?妈蛋不要想得太美妙!
祁靳于的动作太快,洗剪吹小哥还没准备好怎么应对,下意识抬起尾巴来挡,妈的胡兄还吊在尾巴上呢,眼看着那白晃晃的刀刃都到面前了,胡兄急得喊到,“奶奶的不是说好了走个形式嘛,把我往刀口送这几个意思啊?”
祁靳于离得近,把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就知道这蠢驴没那么能老实地抓,也不知这俩啥时候勾搭上的,竟然都骗到他头上来了。
小祁公子心头冒火,把刀换了个位,一刀背抽在胡天杰大嘴巴上,瞬间嘴巴上多了一块红印,一片火辣辣的。
这一刀抽得那叫一个狠,看得洗剪吹小哥冷汗直流,不禁后悔道,“我相信你的话了,其实你和他有仇吧!”
胡天杰疼得厉害,嘴巴虽然疼可还不忘犯贱,“对啊对啊,我他妈把他操脱肛了,他不恨我恨谁?!”
洗剪吹小哥看着他一阵感叹,“人不可貌相人不了貌相啊!”
祁靳于早习惯他的贱嘴了,也难得说什么,只幽幽地问道,“信不信我把你牙齿给旋下来?”
胡兄现在心情灰常不好,那还有闲心在乎他的威胁,伴着疼痛和他斗嘴,“怎么地?还不准人说实话了,你个大松货!”
围观群众一片怪叫,“我靠,想不到这么道貌岸然的五爷竟然是……”
胡天杰替他们回答,“大松货猪八戒!”
祁靳于:“…………”
经过胡天杰这么一闹,大家也没什么心思在打了,祁靳于无力扶额,“别在给我演了,刚才说话都露馅了,说,你们到底在计划点什么?还有……”五爷的脸变得阴深深的,“你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早勾搭上了,怎么的?老子这次就是特地见他的,老子们青梅竹马!”妈的以为就你有老情人啊,老子也让你感受感受,胡天杰胡扯起来。
祁靳于听了这话那脸简直都快黑成包青天了,洗剪吹小哥看得一激灵,这次他是来正儿八经谈判的,他可不想惹来别的麻烦,赶紧撇清关系,“别乱说啊,谁是你青梅,人家是纯爷们!”
胡天杰道:“多谢提醒,错了,咱家是竹马竹马!”
“…………”洗剪吹小哥内牛满面。
祁靳于已经不管那么多,扛着刀走过来了。
摆渡居士温馨提示,今天阳光明媚,正是挥洒汗水的好日子,不是拿来给你们谈判滴,壮士请保重!
作者有话要说: 据最新情报后天放假!明天还要赶作业妈蛋啊!
阿毛同志你挺住啊,坚持就是胜利!
谈判遭突袭
小祁公子那阴气沉沉的样子实在骇人,大有不把这对狗男男抽筋扒皮不罢休的赶脚,再加上对方还有这么多兄弟伙,洗剪吹小哥急了,催促胡天杰,“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就只是来说几句话的,不是来打架的!”
“妈的闭嘴!”胡天杰驴脾气也上来了,“是男人不?是男人就给我冲,大丈夫能屈能伸,头掉下来碗大的疤,你可不要让我瞧不起你啊!”
洗剪吹小哥欲哭无泪,“我谢谢你看得起我啊!”
祁靳于这时候已经快要到两人跟前了,胡天杰就在他头顶上空,祁靳于跟没看见他似的,在大尾巴下淡定呼出一口气,整整衣衫道,“不是说要好好谈吗?就这么绑着别人谈?”
还以为他阴深深跑上来是要将他咔嚓一刀的,洗剪吹小哥都做好一切战斗准备了,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一时还有点转不过弯,半天吐出来个,“啊?”
祁靳于挑眉,“不放?”
“放,立马放。”洗剪吹利利索索把尾巴给松开,放胡天杰回去。
胡天杰刚才挨了一刀片,嘴巴现在都还疼着呢,死活不肯回去,抱着洗剪吹的尾巴不撒手,好端端一尾巴都快给他秃噜下一层皮了。
小祁公子发挥一个标准小攻该有的狂帅酷霸拽,对于胡天杰的撒泼只邪魅一笑,“你联合一泥鳅来骗我,赏你一嘴巴你还委屈了?”
洗剪吹小哥不乐意了,“我他妈是蛇精蛇精,你家泥鳅尾巴绿色儿的啊!”
祁靳于没搭理他,只冷冷看着胡天杰,胡兄被他那一眨不眨的死鱼眼盯得发毛,立马萎了,“我这不是没办法吗,老子都被他缠几圈了,不答应他他还要往死了缠我,我一想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啊,我和你历经千辛万苦才在一起的,我死了你不得伤心死?”
小样装起可怜扮起无辜来真像那么回事,祁靳于就知道他要来这招,难得和他计较,“那你还抱着人家尾巴干什么?我数三声就回来。”
小祁公子还没开始数呢,胡天杰就自己接道,“一!我回来了!”
祁靳于:“…………”
众龙套君:尼玛,新一届“狗腿子教”教主绝逼就是他了,妥妥的!
既然说了要好好谈判,不心平气和是不正确滴,大家收起武器席地而坐,首先是洗剪吹的负责人,言儿姑娘先发言,“我知道直接问你原因有点为难你,可你也知道这里是我和东方妹妹唯一的遮风处,你这么突然让我们走让我们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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