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杰:“…………”
见过爬房顶偷听的,上房梁偷听的,架个梯子趴窗户偷听的还他妈是头回见,胡同志的下限再一次被刷新。
书生捂着屁股在地上嗷嗷叫疼,抬头一看围住自己的黑衣人,书生也顾不上疼了,跪在地上就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不关我事,是一个道士花钱让我来偷听的,我可什么都没听见呀!”
道士?
房顶上的两人一愣:难道是鲁兄?
黑衣人甲看起来是四人里的头头,什么都是他先发言,“哪个道士,长什么样?吩咐了你些什么?”
书生抖抖簌簌,“那道士长得脑大脖子粗,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叫我来监视你们,看你们有没有和一个顶着大蜘蛛脑袋的女人来往,我说不可能,你们这么堂堂正正的大英雄怎么可能和那种妖怪走在一起呢!”
脑大脖子粗。看来是鲁兄没错了。
祁靳于笑看胡天杰,声音轻佻,“这书生可比你狗腿多了,你得好好学学。”
“…………”胡天杰扑上去就要咬人,“我和你拼了!”
几个人一听书生的话,不约而同,“主公?”
“啊?”书生疑惑。
黑衣人甲打断他,“那道士现在在哪里?”
书生一指东边,“往前走是个树林,林子深处有个木屋,他就在里面。”
几个黑衣人提上气就朝东边飞奔,本来打算带上的书生的,那书生一见那架势,吓得倒在地上直抽抽,提都提不起来,情况紧急也不能带着个累赘,黑衣人一咬牙,放过他走了。
他们走后不久,只见还在抽搐的书生一打挺爬起来,腿脚利索地打算跑路,正在这时,又有两个人拦在他面前,书生人都不看,又跪下了,“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不关我事……”
胡天杰打断他,“我问你,那个道士在哪里?”
书生一指北边,“往前走是个树林,林子深处有个木屋,他就在里面。”
胡天杰:“…………”
这书生还真能扯,一会儿东边,一会儿西边,再来俩人,都她妈能凑桌麻将了。
祁靳于把书生给扶起来,一脸人畜无害,“小兄弟不要误会,我们只是碰巧经过,听到你的话,你口中所描述的道士和我们的朋友非常相似,只是想请你带我们去看看罢了。”
“这………”书生表示为难。
祁靳于拿出一锭银子,书生二话不说,“两位爷这边请。”
书生带着两人来到一处荒庙,庙中央点着火把,一个人正坐在供台上唉声叹气,二人一看,脑大脖子粗,不是鲁兄还能是谁!
鲁意发听到动静,抬头一看,愣住,“祁兄!炮兄!你们怎么会在这?”
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祁靳于十分意外,“这不是太重要,可以慢慢说,倒是你,怎么出现在这的?”
“唉,说来话长。”鲁意发叹口气,“老子带着那蜘蛛精才走出没多久,就遇上一伙黑衣人,蜘蛛精被黑衣人带走了,我一路追到这来,正好遇见四个,可又不太确定,我怕被人认出来,刚好看到了有个‘江湖包打听’的摊子,我就花钱顾了他帮我打探情况。”说着给他们介绍道,“这位是包打听专家苏学文。”
书生一挺胸膛,“不用那么生分,叫我苏大学士就可以了。”
众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字数好少, 嘤嘤嘤嘤,别嫌弃别嫌弃tat
客栈遭遇战
既然大家的目标一致,几人稍作商议,便决定让鲁兄跟着他们一起回客栈。重逢故友,鲁兄已然忘记了痛失蜘蛛精的打击,精神抖擞地打包起行李。
胡天杰对苏大学士顶看不顺眼,妈的笑话,突然一天冒出来一个人比你还狗腿还珍惜生命,从精神层面上来说俩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咱杰宝教主的格调怎么都要高一层,当然不能同流合污!
胡天杰冷冷地问祁靳于,“苏大学士也要同我们一起。”
小祁公子看胡天杰一脸幽怨,恶劣心起,笑呵呵道,“我倒没什么意见。”
胡天杰这都要怒发冲冠了。
鲁意发问,“大学士同我们一起吧。”
“不了。”大学士一口拒绝,“江湖是孤独寂寞的,我们江湖人士早已独身一人惯了,同这么多人在一起还真有点适应不来,虽说我没有替你打听到些什么,不过所幸是帮你们朋友重聚,此次也算圆满,江湖之大,还有很多人需要我的帮助,就不多留了。”
鲁意发肃然起敬,“大学士能如此为他人着想,修养之高,实叫在下佩服。”
苏学文一脸正气,“鲁兄过奖过奖,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需要到苏某的时候,我定倾囊相助。”说着递给鲁意发一张名片,名片上“包打听”、“一条龙服务”等字眼亮瞎人狗眼。
苏学文冲各位抱拳道别,“后会有期。”然后潇洒转身,跨出庙门,可惜门槛过高,大学士脚没抬多高,一下摔飞出去。
众人:“…………”
过了好半晌,才见苏大学士捂着额头从地上爬起来,冲各位说,“再见,再见。”
然后一瘸一拐消失在黑暗中。
众人:“…………”
三个人回了客栈,走到客房楼下正好碰上出来找人的方祯,方姑娘火急火燎迎上来,对祁靳于道,“我晚上去你房间没寻到你,胡公子也不见踪影,就知道你们一定是有什么发现………”方祯视线一转,“怎么鲁兄也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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