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大,亲自带你去。”
“行,先挂了。”
“……”
“怎么了?”韩风拎着菜进厨房。
“没什么,打错了。”司齐成睁眼说瞎话。
韩风手下一顿,随之悻悻地转过头,“打错了?那你还回答地那么爽快。”
“……”司齐成清了清嗓子。
“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韩风敏感地问。
“哪敢,其实……”司齐成摸摸鼻子,眼神暧昧地说,“我在网上订购了一样东西,快递员说,下午就能到了。”
“真的?”韩风有百分之五十的不信。
“我骗你干嘛?”司齐成用受伤的眼神看韩风。
韩风眼皮一抽,然后转身开始准备午饭。
看着韩风人.妻的背影,司齐成缓缓松了口气,继而狡黠地偷笑——啧,他找到能治韩风的法子,百用百成。
这时,不知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的韩朴抱臂靠在厨房的转角处,在看到司齐成那副得逞的样子,搓搓两只手臂一阵恶寒。
当司齐成发现韩朴的时候,下意识看了韩风的背影一眼,继而朝韩朴挑了挑眉——刚才你都看到什么了?
韩朴眨眼:你说呢?
司齐成明显不受威胁,走进厨房便不理会韩朴若有若无的挑衅,“要我帮忙么?”
“去杀鱼吧。”韩风想也没想地指了指在台面上活蹦乱跳的两条鱼。
“……”
“嗯?”见司齐成瞥了一眼鱼后,表情一滞,韩风故意疑惑了一下。
“我想洗菜。”司齐成看向韩风手下的空心菜。
韩风捡起干净的空心菜放到篮子甩水,淡淡道,“不用,我已经洗好了。”
看司齐成依然没有动手的趋势,又说,“快点吧,早点开饭,下午我还要上班。”
韩风说着去准备其他的菜,司齐成瞅着还在台面上蹦哒的鱼,准备好砧板后,他拿起菜刀,迟迟下不了手……
韩朴在外头看得一愣一愣,而在看到司齐成先是犹豫不决再是一副豁出去的模样举刀剁鱼头,“吭”得一声,鱼血四溅,韩风回头一看,表情碎裂的画面后,他捂着肚子扶墙笑到岔气——原来,司齐成一个大男人居然不会杀生,真是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后来,韩风处理掉惨死在台面上的鱼后,为了不想再看到那么血腥的画面,于是索性把司齐成给请出了厨房,自个儿来。
再后来,韩风张罗好饭菜,最后端上红烧鱼头特意摆在司齐成的面前,只见司齐成看到那个惨死在自己手下,如今异常狰狞的鱼头后,抬眼看了看俩就瞅着他下筷子的父子,压力山大啊有木有。
“怎么了,之前你不是想吃红烧鱼头么?”韩风问,“现在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司齐成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缓缓伸出筷子……
韩风托着下巴,非常欣赏眼前的这一幕——其实,相处这么久,他和司齐成之间彼此都已琢磨透。司齐成可以抓住他的弱点,他自然也能利用司齐成的弱点反击。
见餐桌上的两人情趣融融,韩朴在心里啧啧了起来,不禁想到姜镇风那张死人脸,心里一阵苦逼。
晚上韩风下班回来,司齐成死皮赖脸地留下吃过晚饭后,趁韩朴最后洗完澡去睡觉的时间,他从客房蹑手蹑脚地偷偷摸进韩风的卧室……
在打开门的那一刻,司齐成忽然觉得,其实,他真的很有本事改行当一名出色的撬锁大师。
然而,在他即将爬上韩风的床时,韩风忽然打开床头的灯,从床上下来就给司齐成一个过肩摔。
“咚!”
“停停停……啧,我的腰,闪……闪了……”司齐成疼得扭曲着脸从地板上吭哧吭哧地爬起。
韩风揉揉手,看司齐成那痛苦的样子,又心软了,于是将人拉了起来。
可是,他没想到的事,司齐成被他拉起来后却反身从他身后把他拥住,力气大得他根本挣脱不开。
“大晚上你来这一出,是想做什么?”韩风皱眉,“我告诉你,我家的隔音效果不好。”
所以,刚才那一声响,想来兔崽子已经被吵醒了。
司齐成叹了口气,“明知道是我,你下手还这么重,我这一把老骨头都快散了。”
“好了,明天我还要早起,拜托你赶快回去睡觉,别打扰我……”
“别,今晚,我有两样东西要给你。”说着,司齐成从宽松的睡衣里掏出一张让韩风非常眼熟的纸和一个黑色小礼盒。
“你……”韩风盯着那张手术单,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司齐成打开黑色小礼盒,顿时一枚银色男戒出现在眼前,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其实,这枚戒指,很早我就想给你了,可惜,之前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那时候,他已经为她人戴上婚戒。
一股心酸感涌上心头,此刻,连呼吸都会痛似的漫布整个肺部,韩风死死盯着那枚戒指,目光变得不再平静。
“本来,我以为再也不会有机会给你戴上,”司齐成抬起韩风的右手,取过韩风无名指上的婚戒,然后将男戒缓缓套上,他吃吃地笑着说,“不过现在,我亲自给你戴上了,韩风。”
男戒牢牢地套上无名指,而那枚婚戒握在司齐成的手上,渐渐失去了本应有的光亮,这一刻,他无言可以对司齐成诉说此时的感动。
这一刻,司齐成整整等了二十多年,当年,这人到底是用怎样的心情,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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