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要来复仇来了。
纪梵想了想,“那你们几个呢?是被我欺负的?还是……?”
几人对望一眼,沉痛地点头,陆仁甲很直白,“我现在十分后悔小时候不懂事,跟着你一起欺负别人。结果看吧,现在遭报应了。说来我真是无辜被你连累的。”
纪梵心塞:“……”被莫名其妙拖进恐怖游戏里的他简直更无辜可怜好吗!^本^作^品^由^甜梦网^网^络^社^区^收^集^整^理^
沿着山道又走了一截,又有一个游乐室,规则上写着这一次是打保龄球,一局十轮总共要倒下80个球瓶以上才算过关。
纪梵询问了众人平时的兴趣爱好,选择了经常打保龄球的陆仁甲来通关。
如同上一轮一样,陆仁甲一手正准备按在指纹台上,纪梵忽然抓住他的手,“等等!”
他紧张地盯着陆仁甲,“我再确定一次,你不是左撇子吧?”他实在是被坑怕了。
陆仁甲回答,“当然不是,你以为左撇子很常见么。”
纪梵这才放开他,陆仁甲读取了自己的指纹,“咔嚓”一截铁链忽然从指纹台上出现,拷在他的左手上。
因为之前有过同样的事情,大家这次都比较镇定了,知道顺利通关铁链就会自动解开,否则人就等着明天天亮毒死在这里吧。
“滴”
一声轻响,一道卷帘门缓缓拉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导球槽、球道,以及……
“啊!”
众人忍不住惊呼出声,只见本应是保龄球瓶的地方,放置着十个血淋淋的人头!
仔细一看,那应该不是真人,只是仿照真人做的十分逼真,人头按照球瓶的位置摆放成三角形,每个脑袋十分光滑没有头发,眼睛、鼻子像是被人挖走,徒留两个空洞洞的眼眶以及鼻洞,看着让人不寒而栗。
而陆仁甲身边的送球器也开始自动运转,将一个个“保龄球”运送到他的手边--
和保龄瓶一样,这个所谓的保龄球,依然是仿照真人脑袋做的,而且更加逼真,人的眉毛、嘴巴、以及被挖走的眼睛和鼻腔处还淌着血淋淋的肉末。
陆仁甲一下倒退两步,脸色难看,斩钉截铁,“这球太恶心了,我死都不要碰!”他一脸嫌恶地把明明没有接触到球的手在身上使劲蹭,力度大的简直要擦掉层皮。
纪梵差点给他跪了,“哥,你是我亲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犯洁癖!”
话音未落,他眼前又一次浮现出了选项:
a:不管陆仁甲,自行离开
b:逼着他玩
纪梵心里一下就没底了,与上次警察被铁链缠住时差不多的a选项又出现了,他已经隐约察觉到这条线肯定是通往不好的结局;
可b选项和上一次并不同。
纪梵犹豫了下,反正a是绝对不能选,那就只能b了。
随后众人轮番相劝,陆仁甲这才勉强同意玩这一局。
也许是因为洁癖发作他生理上还是无法接受,球打的非常不好,一局十轮下来,总共也才打倒50多个人头,离及格线差了一大截,算是游戏失败。
“gaver”
屏幕上忽然显示红色的“游戏结束”字样,纪梵心下一惊,想到游戏规则里说的失败的惩罚,就见站在场道中间的陆仁甲,脚下的地板忽然朝两边裂开,他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摔了下去,伴随着一声惨叫,有尖锐的物体刺穿*发出的撕裂声响起,血花四溅,两块地板又在惊恐的众人面前严丝合缝的合拢,根本看不出一秒钟前才刚刚吞噬了一条鲜活的性命。
保龄球馆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纪梵瞪着鲜血染红的地板,不可置信。
为什么这一轮选b就不行?难道a才是正确的道路?可是那根本是妥妥的黑化的节奏啊!
然而越发紧迫的时间容不得众人悲哀,一行人不得不赶往下一个关卡。
一路上,纪梵思考着之前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直到逡众仃悲伤地说起往事,“……小时候,陆仁甲就很爱干净,刚才一定是他的洁癖发作导致发挥不好吧。如果不是他玩这一关就好了,虽然我没有他那么厉害,打保龄球能百发百中,过关应该没问题的。”
纪梵要哭了:“大姐你早点说”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恍然大悟,找到了自己失败的原因。
他总是在面临题目出现要选择的时候,才会问及其他人的身份和能力,把对方当做是过关的n,而没有主动地与他们攀谈,询问各人兴趣爱好。
换句话说,他潜意识还是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恐怖游戏,用玩游戏的方法去过关。
这才导致了第一关选择了会射击、却是左撇子的警察,差点聪明反被聪明误--结果,这一关勉强及格,是因为制作组在正式关卡之前就给了他一个“温馨”提示,即不要用游戏的惯有思维去玩,可惜他没能及时领悟;
这一关,提示就更明显了,b选项明明和之前不同,但他不想触及a这种会黑化的选项,还是依照上一关的思维惯性选择了答案,结果就造成现在的局面。
纪梵试着从第一关开始,重新假设:如果那时他知道b字是左撇子,以防万一,都会让b按右手的指纹,那么这一关b能够拿到十分,他们可以兑换的道具应该更有作用,再怎么也比那卷让他差点脑溢血的登山绳要好;
而这里,他会选择逡众仃来完成这个项目。就算是保守估计刚刚及格,也能获得下一关的道具,并且还能不伤一兵一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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