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养你吧。”
他暧昧地将yù_wàng戳的更深,手指用力掰开凌寒的臀部,然後摸索到了两人交合处,将流下的液体抹开,涂抹在凌寒的大腿上,留下吊诡的图案。
“你干什麽啊?”凌寒有些不耐烦,低头问沈蓝波,却瞬间睁大了眼睛。
玫红的穴肉吞吐著巨大的分身,沈蓝波的白皙的手指在凌寒红的发烫的後穴上轻轻抚摸著,看见凌寒惊惧地回头,忍不住一笑。
“看。”
沈蓝波的摊开的手掌上还有红色的花瓣,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放的,红色的花瓣在他白皙的手上豔的惊心动魄,他就这麽慢慢吞吞地用手指把花瓣捅进了微微开合的穴内。
直到半根手指捅进了後穴,摸索著在内壁上按摩的时候,凌寒才回过神来,一直坦荡荡的脸上居然有些……害羞。
“你在干什麽啊?”凌寒呻吟著,用手捂住眼睛,低声咒骂,“真是qín_shòu。”
沈蓝波闹不懂凌寒到底是在说自己qín_shòu,还是在说他qín_shòu,但是他很高兴凌寒的这个评价,所以更加高兴地往里面塞花瓣。
沈蓝波的手指很细,但是再细也是男人的手指,原本就被撑的褶皱都拉平的穴内又被迫著容纳了一根手指,凌寒忍不住皱起眉头,腰线扭出一个诱惑的弧度,咬牙切齿地问:“你有完没完?”
沈蓝波不回答他,他的手指忙著在内壁的褶皱上摩挲,偶尔还要用指尖去刺激嫩肉,感觉媚肉兴奋的较紧,忙的不亦乐乎,实在没空回答。
手指在里面反反复复地揉摸,那里都是神经末梢,敏感度最高,凌寒的前面已经湿漉漉地开始滴泪了,沈蓝波还有心思慢条斯理地律动分身玩。
所以……其实小白什麽的,有些方面还真是有杀伤力啊。
花瓣越来越多,汁水混合著液体被沈蓝波的分身挤压的破碎,揉碎的花瓣又随著沈蓝波chōu_chā的yù_wàng而落到交合处与大腿上,刺激的凌寒忍不住咬了沈蓝波一口。
“真好……”沈蓝波轻声感叹。
凌寒挣扎著反驳:“你好完了吗?赶紧让我去看看孩子吧,他都快哭晕了!”
沈蓝波头痛地扶额,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个姿势,在凌寒以为要新开始花样的时候,突然抱著他站了起来。
凌寒被沈蓝波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猛然被抱起的姿势让沈蓝波的yù_wàng顶的更深,大惊之下居然射了。
一股股的浊液喷洒出来,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下,沈蓝波大概也是没有想到凌寒会这麽快,也被凌寒因为高潮突然紧缩的後穴夹的差点射出来。
“你……怎麽突然能抱住我了?”凌寒呻吟著问,声音嘶哑破碎的像棉絮,在室内游走著,更有种隐隐的诱惑。
沈蓝波有点悲愤:“上次抱不动,我最近一直有在练习,你都没发现吗?”
凌寒给他一脑勺:“你身体不能瞎折腾,快点放我下来,等会儿你晕倒了,我就惨了。”
沈蓝波被夹的呼吸都快断了,关键是……他真的抱不动了。
行走中的分身好像会弯成奇怪的形状似的,无限地在甬道里前进,研磨著敏感点,刺激的凌寒紧紧抓住沈蓝波的肩膀,就差要尖叫了。
他已经无暇顾及沈蓝波了,沈蓝波也是坚决不会告诉凌寒的,其实他已经不行了,力气小的男人真是可悲啊。
冲刺番外之xìng_ài是圆周率 15 end
孩子最终还是被凌寒抱到了,只是凌寒抱怨了好久,因为他实在不喜欢那种野兽般交媾的感觉。
沈蓝波满嘴抹油般地安慰凌寒,一边心里盘算什麽时候再来一次,却被看破心思的凌寒要打到星星上去。
“你身体不好,还是别做这麽危险的动作了。”凌寒白了沈蓝波一眼,顿了半天,“要是实在要做,还是在床上吧。”
沈蓝波在一边窃笑:“你怎麽就突然好了?”
“不知道。”凌寒也有点郁闷,那次之後,成功率就高多了,而且最近越来越成功,譬如现在,沈蓝波在偷摸他的腹部。
“大白天的,别耍流氓啊。”凌寒拍开沈蓝波的手,才摸了几下,他居然有感觉了,这让他很郁闷。
沈蓝波委屈地抽回被打红的手:“好吧,晚上耍好了。”
“对了,你到底还要不要去旅游啊?”凌寒突然想起这事,“现在是淡季,等我忙起来,就连请假都不好请了啊。”
“当然去了。”沈蓝波笑眯眯的。
凌寒也笑眯眯地:“什麽时候。”
“不知道。”
凌寒揍了他一下:“你还有事?”
他坚决不相信沈蓝波是因为天热,这家夥肯定藏著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
“签证还有一些文件还要些日子,你再等等吧。”沈蓝波安抚,摸摸凌寒的肌肉,然後又偷偷摸摸地亲上去,亲了一次不够,又来一次,反反复复亲到凌寒都懒得推开他了。
“要去国外吗?”
凌寒恍然大悟,难怪要等这麽久:“去哪?”
“加拿大吧?然後我们顺便去趟阿拉斯加州,你一直都想去的吧?而且那里可以结婚啊。”
“你知道我喜欢那里?”
“我知道啊。”沈蓝波点点头,“虽然你没有记日记的习惯。”
沈蓝波最终还是发现了凌寒在看他的日记,用他的话:“有个东西叫访问记录,你不知道吗?”
凌寒当时摸著鼻子,十分地惭愧:“我真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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