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身衣服换了,手刚搭上门把,秦卿就在他身后来了句,“你喜欢cd吗?”
“老实说,我不是太喜欢!”吴越不知道这回答顺不顺秦卿的意,回头看去,人已经转身朝另一个房间走去了。
“去洗澡吧。在客厅沙发边等我!”
说是等就真的是等。吴越赤身luǒ_tǐ地跪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双眼低垂神色静然。只是那双紧紧交叠地放在腿上的手出卖了他的内心。
“在想什么?”秦卿的声音从吴越身后传来,下一刻吴越的视线就被眼罩遮盖了。
“似乎什么也没想,主人!”这一刻吴越觉得内心很平静,好像这个位置才是他人生该定的位置。也只有这个时候他不再去挣扎,不再去顾虑,似乎可以把自己放任给眼前人。是的,只是似乎。就像陷入在梦境里,可以短暂的放纵。
秦卿将黑色的皮质项圈带在了吴越脖子上,吴越感觉有些微微的窒息,但不是太强烈,他发现这种被束缚呼吸的感觉也很美妙,好像这样他能感觉自己被属于,被占有。
“你对bd的了解有多少?”秦卿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把玩着吴越的头发,时不时抚摸过自家小奴隶的脑袋。
“您是指接触程度吗?”吴越视线被剥夺,只能感受到秦卿抚摸的手,那感觉很温柔很安心。他无意识地枕在了秦卿的腿上。这动作让秦卿挑了挑眉,倒也没说什么。
“不单单是程度。你有什么就说什么?”
“我对bd的理论是有一些了解的。但是接触实在有限。基本以sp为主,其他的也没敢尝试。之所以去君庭,也是因为相对比较隐蔽些。主人?”吴越微微仰起头,尽管他看不到,但视线应该是向着秦卿的。
“嗯?”
“这是两个人的游戏是吗?您不会对外…可不可以不拍照片?”他始终是有顾虑的。单纯的艳照门就已经足够引火上身了,更别说是这样大尺度的了。
“你这是在和我谈条件吗?”秦卿的声音依旧很温柔,但是听在吴越耳里却带着一抹隐怒,他不由跪直了身。
“我…我只是请求。”他小心翼翼地生怕吵醒了谁,声音轻得就像呢喃。在夜色之中,好像一段旖梦。
“我?!”秦卿依旧是不温不火的语调,简简单单一个字让吴越心里又是一紧,呼吸都放轻了一些,僵僵地跪在那里,再也没敢说话。
“你放心,我没那么卑劣。你所想的事情也不会发生。这里每个房间都没有摄像头,我对拍照也不感兴趣。”秦卿这么说的时候,吴越在心里多少松了口气,不过这口气还没松完又被秦卿问得一紧,“你知道玩bd首先一点是什么吗?”
“不知道。”吴越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听得见。秦卿也没指望他能答上来。
“彼此间的绝对信任。这种信任不是那种人际关系中那么复杂的信任。它很简单,只是在这场游戏中的绝对信任。既然你已经跪在这儿了,至少说明你没有那么多后顾之忧。”
“我…”吴越很想说他也不知道,可他说了一个字,嘴唇蠕动了下,没再接着说。
“别再让我听到一个‘我’了。”秦卿温柔地抚摸过吴越的脸,下一瞬完全毫无预兆地甩出一个巴掌,打得吴越措手不及。他身子一晃,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去。“怎么,我打得不对?还是我不可以打?”
吴越沉默地低下了头。他也不知道。明明那么羞辱的举动,为什么愤怒的同时还有一丝心甘情愿?这就是身为m的无可奈何吗?
“我记得我说过不想同一个问题重复第二遍。你觉得呢?”
“对不起!”最好吴越妥协似得小声说出了这三个字。明明被打的人是他,还要可笑地像对方道歉。那种心不甘情不愿的挣扎,让他开始觉得他对自己也许过于绝对了。可能他没那么奴性深重。而且这场游戏可能也没他想得那么吸引人。
“我问的是这个问题吗?”
“您打得对,主人,是奴错了。”说出这几个字好像用尽了吴越所有的力气。他茫茫然跪在那里,思绪又有些飘荡开了。
屋子里很安静。眼前是一片漆黑,好像整个空间只有他一个人。吴越又突然觉得有些荒唐了。荒唐得他有些后悔。不该如此草率地应下这件事。或许一开始就不该来。不用因为贪恋一份温柔而让自己沦陷在被动的局面中。
“想好找什么理由结束这张游戏了吗?”秦卿似乎轻笑了一下。这句仿佛有读心术的话,惊得吴越又不敢再多想了。突然下巴别捏住,他被迫地迎向秦卿。“我告诉你,除了对我绝对服从,你现在最好什么都给我别想。”狠狠得终于带上了显现的怒气。
“奴知道了。主人!”吴越抖着小身板乖乖地没敢动。
秦卿瞥了眼,冷笑一声。真是讨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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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更了下。近几天如果能更一般在八点左右吧!要是九点不更基本也不更了!龙马更不了文,看来以后十有八九只能在这里发肉!
不过还是清水好呀!看我真挚的眼神( ⊙ o ⊙ )!
9 找虐大概就是这么带感(上)
那晚的后来,秦卿也没对吴越做什么,只是跪得时间有些久,他站起来的时候重心不稳,又趴回了原地,被迫被牵着爬回了卧室。现在想起来都有些羞赧。不过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爬着爬着也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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