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咖啡!”吴越小心地避开地上的东西走了过去,就怕踩着了什么,结果越是小心越是出错。他脚下一滑,手上一个不稳,眼睁睁看着咖啡泼在了秦卿工作板上的那张画纸上。白色画纸,碳色线条,被褐色咖啡一撒,宛如海天一色。
秦卿画画的笔一停,抬眼面无表情地看向吴越。吴越早就脸色发白,如今被主人一看,嘴唇抖得都不知道说什么,端着半杯咖啡,直直地跪了下去,那声音听得都让人膝盖疼,更别说当事人了。可惜吴越现在一点痛感都没了,他恨不得现在就跑,可脚下就跟生了根似的。等了很久,没有听到秦卿说话,整个世界都好像静止了,他只听到耳边心跳的声音,扑通扑通正颗心脏都要跳了出来。最后顶着巨大的压力,才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很抱歉,主人!请您责罚!”这个时候除了求罚,也实在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了。
结果秦卿依旧没有说话,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洒在纸上的咖啡都已经干了。吴越端着咖啡杯的手都开始抖了,才听到秦卿不见喜怒的声音。
“把自己清理干净,去最里面那个房间等我。”秦卿看也没看吴越,就先走出门去了。那杯没来得及喝的咖啡溅在了他白色的袖口上。吴越要是当时看清的话,估计会更害怕。
所谓最里面的房间,也就是工作室旁边那个房间。吴越从来没有去过,现在听秦卿这么说,直觉地不是什么好地方。可主人的命令不能违抗,已经闯了祸就只能尽快弥补。他不敢耽搁地回房间将自己收拾干净,迈着沉重的步子,推开了那扇房间的门。木门似乎很沉重,外面的灯光从推开的门缝溜了进去,只模糊看到一些架子。
吴越摸索着墙面,打开了开关,然后震惊地站在那里,甚至无意识地退后了一步,直接撞到了身后的人。
“你希望责罚加重?”秦卿的声音传到耳边像鞭子一样,将吴越打地向前迈了几步。他看着这间充满刑具的房间,突然有些惧怕,也有些后悔,胆怯地堵在门口。
秦卿抬手揪住了吴越的长发,不由分说地扯进了屋里。
“主人,放手!”吴越吃痛,双手攀着秦卿的手,跟着往里走,直到被秦卿甩落在地,又被捏起了下巴,这回力道大概是前几次加起来的和了。
“放手?奴隶,你可没命令我的资格。”秦卿冷冷看着吴越,那眼神冰寒得不带半分怜悯,吓得吴越连连后退,突然发现他好像从来没认识过眼前这个人。
“跪过来!现在!”秦卿就站在那,指着面前的地毯。
吴越咬着唇,最后还是抖着身子,爬到了秦卿面前跪直了身子。
“这里是游戏室。以后我对你的所有调教和惩罚大部分都会在这里进行。每次结束后,你都要必须清理好这里。明白吗?”
“明白了,主人!”秦卿低沉迟缓的语调,仿佛魔音入耳,让吴越不敢不遵从。
“那么你现在说说看,我该怎么罚你?”秦卿坐在了屋内唯一一张高脚沙发上。他穿着一身丝绸的睡袍,如果再端上一杯红酒,衬着白皙的皮肤,确实像足了传说中的吸血鬼。
“奴…请您鞭打奴,主人!”吴越浅薄的认知里面,除了鞭打也确实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了。
“用什么打?”
“您想用什么就用什么。”他对工具的了解就更加少了。看这屋子里那么多刑具,他大部分连名字都叫不出来,更不知轻重,还是把决定权交给主人吧。
“用什么打?”结果秦卿依旧是这句。
好话不说第二遍。吴越深知又犯错了,赶紧道,“用鞭子打。主人!”
“打几下?”
“三十下?!”吴越也不知道他能承受多少下,就怕打多了承受不住,说少了秦卿不满意。
“三十下?”秦卿的语调不温不火,也听不出是对这个数字满意还是不满意。
“那主人,四十下?”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你觉得这是可以讨价还价的?”
“奴不是这个意思。奴最多只能承受五十下,主人!”这是吴越对自身猜测的底线了。他以前玩得最多的一次也就四十下,再打就要晕了。以前不可以晕,不过在这里的话,应该晕了也没那么多后顾之忧。可惜他想得太天真了。
秦卿将吴越呈大字型地固定在了支架下,从墙上取了一支长鞭,在空中挥动了几下,那种鞭子划破空气的呼啸声听着都让人觉得疼。吴越这会子总算感觉到膝盖疼了。
“前面几天,我也不想对你太严厉。但显然你是记吃不记打、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性子。”长鞭的鞭柄顶过吴越的rǔ_jiān,狠狠碾了下去。吴越抿着唇没啃声。从他锁着的眉头看,这感觉可不美妙。
“远的我们也就不说了,就来说说你今天的表现吧。你觉得作为一个奴隶,在主人面前几次三番走神,对吗?”
“不对。主人,奴知道错了!啊!”这一鞭来得毫无预兆,就在吴越开口防松的时候,秦卿甩鞭抽下,鞭痕从他的左肩延伸到了腰迹。
“我一个下午待在工作室的时候,你有么有想过要送些茶点来?”
你不是说不要打扰吗?这话吴越也只敢在心里腹诽,面上还是承认错误,“没有,主人,奴错了。”他紧绷着神经等着下一鞭,结果却没有来,就在他刚刚要松懈的时候,一道鞭子又快又恨地抽了下来。
“啊!”这才第二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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