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圆摇摇头:“脖子酸。”
白大褂白了他一眼:“让你男人多给你揉揉。”
陈圆红着脸任他检查。
过了一会儿拿着新出炉的片子,对比了一下。
“没事了。”
周正坐在一旁紧张的看着:“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失忆了?”
“你当他是韩剧女主角啊?说失忆就失忆。”白大褂脾气不算太好。
陈圆瘪了瘪嘴,那他之前算什么。
白大褂冷笑:“我早就说了他脑子里是有淤血,但是想不起来是他心理问题。”想了想发现不对劲又扭头问陈圆:“你那被绑架那段时间是不是溜进我房间看书了?是不是天齐那混蛋教了你什么?”
陈圆缩了缩脑袋:“天齐哥教了我点…心理学……”
白大褂哼笑,扭头找人算账。
“王叔,多谢。”周正站了起来,不知道是说这些年的照顾还是说他告诉他的那句话。
白大褂脚一顿,瞪了这两人一眼:“你们叫天齐那混蛋就叫哥,为什么叫我就是叔?”
“因为辈分……”陈圆讷讷的从被子里探头。
白大褂甩了个药瓶给周正:“你要的。”说完摔门去找人算账了。
周正顺手把药瓶放口袋里,
拿出之前陈圆在山顶给他的药瓶仔细的给陈圆脖子上药。
上好药的陈圆躺在周正的腿上:“王叔好凶,可他之前每年给我看病的时候都很温和。”那个白大褂就是陈父陈母每年都带他去那里体检的医生,他一直以为是父母的朋友,现在才知道是周家的家庭医生。
周正撩了撩他的头发:“他是凶我。”气他选择让陈圆封存自己的记忆。
陈圆打了个哈欠:“不怪你,我以为…我以为你死了。”
周正心里一揪,平躺下来搂着陈圆:“是我没保护好你。”不想再让陈圆烦恼,提了个好玩的话题:“他现在那么凶可能是因为他意识到那个给他下药的小坏蛋回来了。”陈圆抖了抖,他突然想起来天齐哥拿催眠吊他胃口,要他帮他给王叔下药,后来他和周正就被绑架了。
“那他们成了没?”陈圆一宿没睡,眼皮已经沉沉的了。
“睡吧,我在这里,他们跟我们一样……”
“谨之哥哥,我很想你……”
周正看着迷迷糊糊说完话就坠入梦乡的人,亲亲了他的额头,也安心地阖上了双眸:“我也是。”
***
周正为了找陈圆也是一宿没睡,精神高度紧绷,这一睡就到了下午,睁开眼睛时发现怀里的人已经不见了,他揉了揉太阳穴喊了一声:“小汤圆。”却没有人回应,心里闷的发空。
桌子上有一张便签上面写着:“谨之哥哥,我去一趟老宅,一会儿就回来 =3=”
周正指尖摩挲着“谨之哥哥”这四个字,嘴角含笑,这是只有小汤圆会这么叫的专属称呼,他的表字是爷爷取的,周父嫌弃叫字太文邹邹了,周母觉得周言也没有字为了一视同仁都叫昵称,所以爷爷去世后就只有小汤圆会这么叫他了。
周正冲完凉后正在想要不要去找人时,楼下传来关门声和吧嗒吧嗒的脚步声。
很快周正就听到浴室的哗啦哗啦的声音。
周正没有管自家小孩儿,给尚洺打了个电话,聊了一会儿就挂断了,周正对这件事情心里也有了一些谱,或许是角度不同,尚洺看问题比他的大哥还要狠辣也更果决,不过当年十几岁的小孩子就能清晰的认清楚自己敏感的地位本身就够通透。
盛极必衰不如急流勇退,尚家的其他人未必看不到,但是总有一份对权势对地位的贪恋。
尚洺是这次是一箭三雕,一是用自己的方式告诉尚老爷子自己的看法,二是因为误打误撞牵扯到陈圆又扯上了周家介入,借着和周正交好的由头也是在告诉他的大哥,我对权力没想法,但是你也不要太过分。一是顺带的,二是碰巧的,至于第三,周正觉得其实这才是他最在意的,他想逼出木渝,通过和木渝的交流,周正才知道木渝已经半年多前就不再贴身保护尚洺了,也不知道两人现在怎么样……
***
“少爷。”木渝半跪下来就不肯起来了。
“起来。”尚洺恨不得上脚踹他,在外面跪了一次,等他处理完绑架他的男人后又跪了一次,特么这都什么事,不求婚你单膝下跪个球?
“少爷,请保重自己。”
尚洺闭了闭眼睛,有些悲凉,这句话是木渝最后一次请辞时跟他说的,你的担心就是一次一次离开我吗?
百般算计的心突然就累了。
“你走吧,我自己有数,不回来以后都别回来了。”
尚洺第一次没有发火也没有打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木渝怔了怔望着他萧瑟的背影,握紧了胸前的木牌,恨不得把它嵌进自己的肉里。
***
周正正思索着该如何应对这次的风云际变时,门轻轻地开了,陈圆探了一个脑袋进来。
周正睁开眼睛把那些烦恼事抛到一边,招招手,摊开了手臂。
陈圆脸红扑扑的有些扭捏。
周正笑了:“过来,害羞了?”他以为陈圆还没有接受完全部的记忆一时间不能理清他们的关系。
结果,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像一道小旋风一样撞进自己的怀里的小汤圆穿了一身——猫咪装。
看着把脸埋在自己怀里的小脑袋上夹着猫耳朵,光滑的脊背下去,入目的是包裹着翘臀的布料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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