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洛德上前搀着他,发现他已经大汗淋漓,呼吸也很急促,连忙带着他到营火旁坐下,让他靠着自己休息。
「空气似乎没这么沉重了啊……是净化术吗?」一名一样是神官打扮的团员问道:「这么大型的净化居然只凭一个人,而且还没有复杂的仪式与祷词……实在令人佩服。」
「对……这里徘徊的逝者太多……必须要好好净化……另外,别去动那根木棍,它已经成为主神的物品了。」言下之意就是木棍也变成主神的象征,必须供奉起来。
「好,我会请人处理。」
以暮挪了挪身体,在罗洛德身上找了一个适当的位置靠着,舒服地瞇起眼,「累死了……」
「辛苦了。」罗洛德替他拨开汗湿的头发,还拿起一旁的毯子盖在以暮身上,就怕他着凉,「要再去洗一次澡吗?」
「等等吧……我不想动。」很久没做这么正经八百的事了,他现在累得要死。
「我可以抱你过去——」
「团、团长……」方才的橘发青年战战兢兢地开口,「你……对所谓的左右手是这样吗?」拨头发、盖毯子这都小事,抱他去沐浴?我的天,简直进入两人世界了。
「喔……左右手?他是这样说我?」以暮懒洋洋地挑眉。
「以暮——」
「团长刚刚确实是这样说的。」
以暮看向席斯,后者立刻跳起来,「为什么又看我?」
「所以他说了吗?」
「老大,不要说我没义气不挺你——」席斯看到以暮嘴角勾起一个冷笑,刚刚下好的决心立刻消失无踪,「对,老大是这样说的,需要我模拟一次吗?这个嘛……他帮我很多忙,算是左右手?大概是这样。」席斯把罗洛德方才尴尬的神情模仿得惟妙惟肖,连口气也分毫不差。
「好个义气。」
「刚刚跟卡崔克一起无视我的家伙没资格说我!」
以暮坐直身体,偏头睨着罗洛德,「也对,是左右手嘛……」他伸指挑着罗洛德的下颚,用诱惑的神情舔着唇,「你自慰时用的左右手,嗯?」
「噗!」此话一出,所有不管在吃东西或是喝水的人全都把口里的东西喷了出来。
「以暮——唔!」罗洛德被以暮猛然揪住衣襟,后者强硬地吻住他,比起白天的吻更加炽热浓烈。
「呜、呜哇!」
即使面前有成千上万的敌人也面不改色的佣兵们,被这画面吓得大惊失色。
「现在我们的关系很明显了吧?还需要做点别的事证明吗?也好,反正我今天当称职的祭司一整天了,需要调剂一下。」以暮索性赖在罗洛德身上,挑衅地揽住他的脖子,抓着放在旁边的手就往衣襟里头塞,「我很欢迎观众的……哼……」
「团、团长!这样桀怎么办?」泪眼汪汪的男人冲到罗洛德面前大喊。
什么怎么办?他已经变成两半了啊!而且你们还帮忙分尸!证据就躺在那里!
「还有你故乡的那个未婚妻!」
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件事,是说他前两年才收到她的喜帖!
「还有那个旅馆的吟游诗人?」
谁?是谁?
「或是酒馆的舞女——」
众人七嘴八舌地把罗洛德的fēng_liú烂帐全摊在以暮面前,只见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熟知以暮个性的席斯等人老早就准备避难了。
本来只是搂着罗洛德的手收紧,逼他看着自己,以暮头偎在他胸前,用前所未见的柔声说道:「罗洛德——」金眸从下方看着流着冷汗的罗洛德,唇角一扬,「我很喜欢你。」语调放软的细细低语,同样的话说在他嘴里,比白天的桀更增添了份挑逗。
像被雷劈到的罗洛德呆若木鸡地瞅着怀里的人,以暮继续说道:「我很喜欢你……或者说……是爱。」
「嗯?啊!喔……」猛然回神的罗洛德只能点头应和。
肖恩十分同情地望向彷彿被施展石化术的众人,「终、终于发表独占宣言了啊……」被以暮这样一讲,谁还敢打罗洛德的主意?
以暮稍微撑起身,把脸埋进罗洛德的颈边,气息轻轻吐在他敏感的地方,亲暱地耳语,「哼……才一句话就让你有反应了吗?从刚刚就发现你用那种飢渴的眼神盯着我,你到底多下流?」他咬着罗洛德的耳垂,「想要就吻我——由你主动。」
果然还在生气啊,他还以为这位难搞的祭司大人转性了,才不到一天就对白天的事情释怀──这怎么可能呢。
罗洛德露出苦笑,手臂环住以暮的腰,转头吻他。
刚刚是石化术,现在就是致命一击了,有几个年纪比较大的团员还昏了过去。
以暮十分满意地抚着罗洛德的唇,得意洋洋地扫视众人,「很好,那现在——我们去洗澡吧。」
在废墟外不远处,从山壁上渗出的涓涓细流在低洼处形成如镜的池子,深度不深,刚好到成人的腰部。
在这夏季的夜晚,沁凉的水纾解不少热度——即使如此,仍旧消不了正在池边纠缠的两人体内旺盛欲火。
「嗯……以暮……」罗洛德背靠在池边的大石上,低头看着正在用嘴爱抚自己性器的人,比平常更粗鲁的动作令他感到不适,但他也只能咬牙忍着。
一来到池边他就被以暮推进水里,然后像只待宰的鸡一样被剥光,任由以暮玩弄着他的身体。
「哈……嗯……什么?」
「你还在生气?我已经说过帕斯托尔的事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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