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力往内扯,将郁波拉向身后。看来遇到对手了。郁波在到底的瞬间没能反转姿势,却将右腿从正面插入头目的双腿间,将他作为肉垫。可头目也不是傻瓜,迅速撤脚,并拢发力将郁波往回推。
这样郁波像个铜铃般被晃来晃去,被头目从正面推坐到地面。
“兄弟,你力气不错嘛,不如加入我们。”头目讲出种种诱惑的条件。
“乡下土鳖,我不信任懦夫,丢弃兄弟的落跑皇帝。”郁波挑衅着,想激怒头目,希望他能愤怒点。这是郁波第一次感觉到实力上的差距,对方太冷静,以至于他的各种动作都能被洞悉,自己的打架技巧跟他不是一个等级。
不仅动作被洞悉,就连郁波的话都没能引起头目的反应。那人只是笑笑,毕竟他们有能动的三人,还有装死队员。
几番下来,郁波都没能获得丝毫的优势。突然,头目捂住大腿。一秒便足够郁波朝肚子上开上一圈,旋着风儿扎实地打得头目退后几米。又是一颗石子精准打在头目的腰间,他像个玩偶突然扭弯身体,着实好笑。郁波却不觉得有丝毫笑点,一掌将头目结实地推到,呈一字敦实地摔开。
这番行形势上的转变令刚想起身的两个队员又哎呦哎呦叫着躺在地面。
头目终于包不住怒火,大骂那两位在黑暗中苦苦找寻张冰的队员:“你们还再找不到,我就拿你们的皮刻上字邮寄回你们家。”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捂着耳朵直叫唤。
居然威胁别人的家庭,罪不可恕。张冰气愤地拉开弹弓,准备第二发。
“那,在那!”头目怒不可遏地指着一棵黑漆漆的树干,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发现像树懒一样伏在主干上的张冰。
两个新兵迅速冲过去,张冰自知没有退路,周围树木不茂密,跳不到其他树枝上。他只能靠着石子集中射击,虽然颗颗命中,但两人却像没事般如同末日僵尸。子弹很快消耗殆尽,张冰做好准备,手伸到口袋里,准备随时掏出军徽,将它们射向郁波。
没有张冰的掩护,郁波也没有败下阵来。头目已经恼火了,显然他花这么大经历居然只与两个人玩,让他心生怒火。急火攻心的他面对郁波的力量攻击没有先前精细的分析,被打得节节败退,左手右手忍不住捂住击痛部位,又忍着假装仍旧威风。
郁波内心挺焦躁,他知道张冰应该用完了石子,必须马上击败这个头目,回去救他。自己有伤无所谓,但是他细胳膊细腿的哪能经得住两人的攻击。
他向上推开头目击打而来的胳膊,弯起手臂,用肘狠击头目的胸骨。这一下必定令他两眼昏花,要花些时间恢复。
郁波立马转身向张冰那里跑去,双手抓住抱树上爬的壮汉,蛮力将他拉扯在地。另一位从树干另一侧冲出来,抱住郁波的身体,带着他撞到旁边一颗树。他力量十足,双手捆绑着像蛇一般绞死猎物,不过也只有蛮力。郁波抬起膝盖撞他的胸骨,一遍不行,壮汉忍耐力够强,那就两遍、三遍,知道他咳嗽着松开。而从树干被抓掉的人也冲了过来,郁波尽量拉着他往后走,离开张冰。
“跑。”郁波对张冰说:“跳下来,跑。”
张冰从树上一跃而下,向郁波跑来。
“我不是让你跑过来,去别的地方。”郁波对张冰喊叫,不敢相信这么一个榆木脑袋。
张冰旧技重施,抬起脚尖,狠狠命中对手的□□,眼睁睁看着他柔软地摊开。郁波不知说什么好,被张冰一把抓住扯着跑。因为头目冲过来了,两眼发红,额头张角。张冰害怕着:“走呀,笨蛋。”
居然敢骂我是笨蛋。郁波咬紧牙,将张冰抱起,横在肩上,飞快地跑开。上下颠簸令张冰嗷嗷直叫,这抱怨的声音却令郁波欢悦不已。
“放我下来。”张冰击打郁波的后背说。
“说对不起。”
“放我下来。”
“说对不起。”
“不是,不是,他们只剩一个人了。”张冰看到冲过来的只有头目,之前保驾护航的士兵们统统没有了身影。难道他被抛弃了,张冰心想,竟突然同情起溥仪。
郁波停下将张冰放在地上,说:“你离远点,到那边大概有四百米,2分钟跑完,听到没有。”
“我可以帮你。”张冰不认为自己是累赘。
“别拖累我!听话,快走。”郁波没看张冰。
拖累?张冰气不过,原来自己做的事他都看不见。你爱怎么样怎么样,我才不想理会。张冰赌气跑到另一侧树丛隐藏。
走了?郁波听不到后面的声音,不能回头看。前面来者不善,刚才的较量中,郁波已经发现自己的实力不够。他走开了吗?郁波感觉不舍,但想想挺好,遇到一个实力强的对手,而且想放弃也可以放弃,没有负担不是很轻松吗?
可是,郁波仍觉得担心,决定不放弃:尽早地干掉他,去找张冰,谁知道他会不会出什么新的纰漏,如果他再遇到那件事!
想到这里,郁波再次捏紧拳头,冲向头目,必须尽快解决,必须尽快找到张冰保护他。当他回到现实,已经被头目拉住胳膊,摔过肩,背脊快要断裂地撞击地面。全身骨架快要散掉,郁波支撑地站起身用蛮力架住头目击来的双拳,被推一米,地面被划出两条长痕迹。郁波立出肩头,靠着爆发力直击头目的锁骨,一遍遍与头目用头撞击他的额头较量着。
大概两人都坚持不住,又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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