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波,像个罪人。
是不是他们逼你的。郁波握住南野的双手问,是不是姓谢的那小子,还有姓苟的,还是姓······
南野用力地抽回双手,缓慢地抬头犹豫很久才注视郁波的双眼。
你哭了。郁波心疼地把手伸去,想摸摸南野的脸颊,想安慰他,告诉他没事还有我。
“啪”,南野打落郁波的手。别这样,南野哽咽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的感情,我真的没法回应,谢谢你,不过我们还是不要再当朋友比较好,我真的不爱你。
南野低着头哭,郁波看着他的头顶,眼圈忍不住发红。郁波抽着鼻子,把头昂起来,命令眼泪流回去。
他走出去时,眼泪不争气地决堤,擦不干净。没有纸巾,郁波用袖头擦像个备受委屈的孩子。
他仿佛走进的是一场雨季,浑身湿透没有可以为他撑伞的人。
每一次入梦,总会以这样的结局结束,所以郁波厌恶睡觉。
天好像真的在下雨,郁波挤眼睛醒了,发现那其实是张冰的口水。
也许自己需要的根本不是遮风大雨的人,或许会有这样一人,能为自己下雨,但雨水从来不会带走身体的温度。
郁波擦擦脸颊上的口水,没感觉到冰冷的触感。
作者有话要说: 快来看呀,为什么最新的章节只有一个点击率,那个人还是我自己
☆、第十九章 靠近
张冰点着头睡觉,像趴在窗台前的小狗。张冰的嘴撇着,竟使得郁波想起和南野一起杨过的小狗,是南野捡来的,是在一个雨天从放学路上捡来的。然后南野善心大发,将小狗抱走却回不去家。他寄主在大姨家中,根本没有养动物的权利。他就用黑亮得闪着星光的眼睛可怜巴巴看着郁波。还能怎么办,郁波只能乖乖地收下养好。
郁波经常带小狗到教室,从不担心会影响其他人,眼中只有南野,任何能让他开心的事都值得。南野经常在课后打瞌睡,夜里的休息肯定不够。郁波不敢问他原因,知道南野的倔强,知道他自己吃的苦不愿多说,这正是郁波欣赏他的地方。但郁波总会觉得痛心,抚着他额前的碎发,从来都数不清南野脸庞上被光熏染的细小绒毛,时间却过得飞快。
那是南野的睡颜与熟睡的张冰相像。
想到南野,郁波如梦初醒般警惕性地腾地坐起身,力度太大直接将额头撞醒张冰。张冰捂着额头倒在一旁。
“疼吗?”郁波的声音中透露出担忧,手指在空中犹豫着,最终还是揉着张冰的额头。
张冰显然被吓傻了,先是突然从没炸鸡肉的梦里醒来,然后额头疼痛,再是听到郁波关切得反常的声音,还有亲近的动作。也许刚才炸鸡肉才是现实,此时此刻才是梦境。
“还好,不太疼。”张冰说。
郁波学张冰之前的动作,将双脚盘起,结实的大腿肌拱起了个小枕头。他背靠着树,尴尬地看着张冰,说: “你是不是特别困?”
张冰似乎知道郁波的意思,是想让他躺在腿上睡觉。但张冰还没从郁波揉头的触感中走出来,大脑许久不能正常工作,与其说一片空白,倒不如说血气冲顶。
空气中写满尴尬二字,无重力漂浮着。
郁波缓解气氛,小心翼翼地伸开腿,对张冰说:“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张冰真想拍拍大脑,呼喊着“争气点”:“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郁波满脸写满无奈说:“你觉得呢?”
“咱么别与他们争了,反正两人势力单薄,没什么希望。熬两天任务就结束了,不挺好。”张冰说。
郁波想了一会儿问:“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张冰不置可否。
“······”郁波被击沉了。
张冰当然不甘心就这么放弃,毕竟已经获得三枚军徽,回头都要交给郁波,作为他以后发展的助力。可是自己就什么都没有,多少会觉得遗憾,可他从心底没打过军徽归属的主意,可现在只有两人的队伍都疲倦了,唯一的实力战将还负伤在先。
“我给你换下纱布吧。”张冰突然翻背包,想检查郁波的伤口情况。
郁波很乖,不说话,只是在张冰检查伤口不小心的时候,倒吸口冷气。
“还疼吗!”张冰想为道歉寻找机会。
“不疼,不疼,我刚才在深呼吸。”郁波矢口否认。
明明是觉得疼,干嘛这么害羞。张冰看着伤口,很想再来个不小心,微笑着一圈圈用新绷带裹住郁波的头。
“你来自哪里?”郁波可以地咳嗽,假装呼吸不顺畅。
“问我吗?”张冰数郁波头顶的旋:“我是从武樱市来的。”
“武樱市!?你是哪个区的?”郁波吃惊地问:“你是哪个学校的,初中和高中分别在哪上的。”
“查户口吗,”觉得没大没小,张冰赶紧改口说:“我是央心区的,就名字好听,基础设施破烂死了,初中时在第一实验中学读的,后来考到实现高中,毕业后就参军了。”
“哎?你是不是哪里的,不能只问我的,你也要说。”张冰帮郁波按摩太阳穴,他的头发太硬扎得张冰手心痒痒的,突然觉得两人关系如此亲近,正午时光这么悠闲是挺享受的事。
“皇林区。初中吴实普,高中吴实普。一直吴实普。”郁波想说些笑话,逗张冰开心。可能太久没跟人真心交流,笑点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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