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到底知不知道该怎么走。”
听声音像该死的三角眼,还好张冰拉着郁波,与声音的来源保持安全的距离。
“我不知道。”
黄振涛带渣滓味的发言是在惊艳,惊得张冰一身冷汗。这不是小时候恐怖故事的翻版吗,可是自己根本没有纸,不可能叠出纸飞机,向谁求救。
“你不知道?刚才还硬得像块石头,难道你的脑子被驴踢了。”贾相梦讽刺道。
黄振涛没有说话,反而是贾相梦一直在咄咄逼人,不停地说。
四周太黑,树木只有模糊的轮廓可以辨认。
除了郁波,其他三个人似乎都看不清楚。郁波的夜视好像还不错,他一直观察着前方。张冰躲在他身后,听着贾相梦的咒骂。
贾相梦的话太难听,想要讨回之前被黄振涛堵住的话语。
张冰觉得面对外地,要一致向外。所以他松开手,从郁波的身边绕过,盲目地撞着前面两个人往前走。
“往前面走,还能没有路吗。大不了用信号弹,有什么好怕的。”
张冰借着机会讽刺三角眼。
突然那个声音响了起来,而且就在前面,被郁波的磁质的嗓音盖住。
“别走。”郁波突然伸手拉住往前走的张冰,可是晚了。四个人先后掉进一个巨大的黑洞里。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文了,来看呀,为什么都不看。为什么,我问你呢!
☆、第九章 坑底奇缘
好痛。张冰坐在洞底揉着自己的屁股。四周一片漆黑,看不到顶部。好在伸手一摸便能摸到实实在在的肉,能感觉到并非孤身一人。
“黑天瞎火的,谁在吃我豆腐。”
这土气的声音肯定是黄振涛的。作为队内非正常认定的领头人,张冰觉得他必须要有一份证明。
“不小心,不好意思哈,队长。”
张冰没有忘记贾相梦也在这里,必须让他记得谁才是这个团队真正的核心。在火车上时,张冰还想着要成为部队的头目,□□便要决定好做个必须当将军的士兵。现在,他早就将当时的誓言忘记。
说完之后洞内没人应声,张冰觉得尴尬。
不知道郁波有没有掉下来,他好像说了什么,没听清楚。他那么一个冷漠的家伙,即使没掉下来肯定会在上面漠然地朝下看。
该死的三角眼一直在骂骂咧咧,抱怨黄振涛的愚蠢,带大家上黄泉路。
鸟叫一样让人烦闷,张冰没找到机会。如果黄振涛开口反击,自己绝对义无反顾地帮衬。
张冰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黄振涛已经上升到他心中英雄的位置。
摸了几条胳膊,张冰觉得不对劲。他又摸了一遍,居然有八条。八条不正好是四个人吗。可是张冰没算上自己的。
想瞧瞧郁波是不是也在坑里的动力,在张冰心底掀起无穷悔意。
确实有罪,张冰在内心忏悔,的确有想过吃郁波的豆腐,但罪不至此。
“怎么上去?”贾相梦还在责备:“就因为你。要是听了我的话,怎么会在这儿。眼巴巴看着周围变暗,你们都还能继续往前走。我他奶奶地真想撬开你们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注水了。”
“这个坑里有几个人?”张冰说话时正在发抖。
“还能有几个。不正好是四个人吗。”贾相梦还在骂:“都把脑袋摔坏了是吗。”
坑里有了点动静。一片漆黑,只有互相挤压带来的衣服触感,想必这个坑很小。
“我操!”贾相梦倒吸了口冷气:“怎么多了一个人,活见鬼了。”
“别说鬼话,快呸呸呸,不吉利。”黄振涛的嘴巴发出声音,想让贾相梦效仿。
张冰满脸都是口水,没好意思说,心底的话全被贾相梦抢光:““朝谁吐口水呢,是想干架吗,你在哪,让爷爷我踹你几脚。”
郁波是不是也被喷口水了,可他怎么没反应。黑暗之中,张冰看不到任何人,他突然回忆到郁波那宽阔的肩膀,在自己被绊倒时,可以稳准狠地靠在上面。就是那样一副听不见心跳的被部让张冰无法承受郁波不在的恐惧。
“你是不是郁波。”张冰无所顾忌地抓起无声方向的两条手臂。
见无人说话,张冰像眼瞎般乱摸,一直摸到脸颊,试试能不能靠着轮廓猜测。
被摸得心烦,郁波不不回应:“是我,是我。”
“你还不会以为他死了吧。”黄振涛试图活跃气氛,却让气氛降至冰点。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还有一人是谁。”张冰问。
没人说话,静的只有土落下的声音。
“我们队的以我为中性聚集。”
坑小,屁股挨屁股坐着,一时间都是摩擦土壤的声音。张冰摸了一下,顾不及其他私密部位,数出是四人。
贾相梦嚣张地笑着说:“哈哈,你这孙子高低还是被我抓了吧,还躲着不敢吱声,看我不揍你。”
话刚说完,张冰便听到地面沉闷的声音和贾相梦嗷嗷叫。
“孙子,放你爷爷。”声音有些变形,张冰觉得他的脸好像被按到地上。只要贾相梦能出丑,张冰绝不吝啬在心底对其的挖苦。可现在张冰却感到由衷的害怕,对手居然如此强。
“是我。”那个沉闷的声音响起来,原来郁波没有靠近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张冰认定了第五人肯定不强,否则也不会像个老鼠般不做声,抱头鼠窜。
似乎大家都意识到神秘人的危险系数极低,安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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