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快到了,锣鼓生喜庆的很,皇帝乐呵呵的。
迎亲的队伍还有段距离,众臣一回头看到太傅大人站在皇后旁边险些给吓晕了。
这新郎的马还在半里开外呢,怎么就这一眨眼时间就跑到了皇后旁边,众臣再转头一看。那迎亲的队伍更近了,可是那新郎官似乎驾着马啊,众臣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几乎都要晕了头。
那蚂蚁一般的人群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众臣瞧去,倒吸一口冷气。那新郎官竟然是武状元!
“恭喜恭……”一位大臣正在给宁王道喜,宁王还没听完就发现没声了,一转神发现身边的人一句话卡在了喉咙里,眼睛瞪得跟夜明珠子一样。回头却发现是那武状元来了。
“恭喜状元郎,恭喜恭喜!”宁王极其豪爽的道喜着,众臣这下算是明白了,都闹了一个大乌龙啊!
有些胆子小的官员已经不说话了,那几个愚蠢的武官还在小声议论,说了没几句觉得背后发寒,转头却看见那痴傻皇帝一脸笑意瞧着这边。
小皇帝的笑容倒是无害,众臣去看皇后,那简直了,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这个主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谈笑风生,好生快活。
这皇后不愧是丞相的儿子,奸诈起来也是头等好手。
太后在宫里一听这话,险些给气晕了过去,怎么就多出了一个武状元呢?
科考的事情是每年一度的,皇上也是照老规矩在办,不算是稀奇,可是唯独这次,太后隐约升起一些俱意来。
那皇帝痴傻了这么多年,会不会突然就好了?这些事情是不是皇帝策划的?太后这不想还好,一想就急火攻心,险些晕了过去,回了神便急忙派人八百里加急想要将那老国舅给召回来。
这状元府内,亲也结了,该完事的也就完事了,皇后喝了两盏桂花酒,是那武状元村里做的,香得很。后来都半醉了,小皇帝才掺着自家皇后上了轿子。
秦玦今晚并没有来,大概是还蒙在鼓里,没人告诉他真相。
小皇帝刚刚关上轿帘就听见一阵快马加鞭的声音,掀开帘子来看的时候,秦玦一脸的失落,但是还是带着一丝的希望,下了马就想往里头冲,刚刚冲到门口就被出来的人一撞,整个都险些从石阶上掀了下来。
出来的人眼尖,一把给他拉住了。
“滚开。”
大概是因为太过慌张,秦玦一把就把面前的人给掀开了,这不掀还好,一掀直接就撞在了柱子上,一条血横顿时就落了下来,小皇帝一怒,想要下轿子去,却发现有人狠狠的揪住自己的衣衫。
“凡事有个缘,剩下的让他们自己折腾去。”迷迷糊糊的皇后这么说了一句,又睡了去。
小皇帝瞧着那面带着红光的任何,马车内的灯盏昏黄的照着,更是一片旖旎,小皇帝想了想,放下了帘子,便起驾朝着宫里去了。
这方,秦玦站稳了身子,定睛一看,自己掀翻的竟然是太傅大人,又看了眼那血痕,顿时就吓得不轻,连忙冲过去一把将刚刚爬起来站稳的人抱在了怀里。
“宁南,你没事吧!”
“没事。”
后来具体怎么着也没几个人知道,只知道那北朝的小皇子把我朝太傅绑走了,说道那场面简直是风驰电掣般,一匹马别提跑的是有多欢。掀翻了不知道多少的路边摊子。
太后听说皇帝回了宫,便焦急的想要去寻人。还没来得及进门就被刘公公拦了下来。
“参见太后娘娘,皇上与皇后喝多了,现在已经歇息了。”
刘公公一句话说的是体统,太后想闯也闯不了,而事实也是差不多,虽说现在睡着的只是皇后一人,但是皇帝也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齐哥哥身边。
“齐哥哥,太后来了,咱们见还是不见?”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又像是再询问一般。
熟睡的人突然睁开眼道:“不见。”
刚刚说完,还不等小皇帝问出下一句便闭上了眼,呼吸也平稳了,皇帝一笑,在他脸上啄了啄,抱紧了齐哥哥闭上了眼。
“明天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啊!”大理寺卿从状元府里走了出来,看着一旁要进轿子的宁王说了一句。
宁王笑了声,没有说话。
丞相倒是很有兴致道:“腥风血雨又如何,这天下还是姓萧。”
三人不语,径自上了较,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开了。
越丞相走得早,头天晚上就和小皇帝告辞了,第二天天刚刚亮就起了程,皇帝让几个大臣去送行,自己捂在被子里。
昨日大喜,特允许众臣今日不早朝,正好落得个清闲。可这清闲也没持续多久,太后终究是扛不住,估计大半夜都没睡,鸡鸣刚刚结束就冲了过来。
皇帝认命的起了身,太后已经在殿里等着了,冷着一张脸。
小皇帝带着半醒的齐才子行了礼,太后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道:“听说昨日与南朝公主结亲的不是萧世子。”
“确实不是。”
齐才子瞬间就清醒了。
“既然已经答应了是萧世子,怎么就换了人呢?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天家没点规矩。”
太后又是用那苦口婆心的口吻说道。
“南朝虽然与我朝签订了和书,但是太后不要忘了,南朝每年要朝我朝进贡黄金万两,布帛千匹。自皇上登基起来,南朝从未进贡丝毫,我朝让南朝公主与武状元联姻本就是客气了。再者那南朝越丞相求的只是状元郎与长公主结亲,可并没有说是文状元还是武状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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