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一个庸君,而且有传闻说南朝皇帝的身子已经给自己掏空了,就等着他垮台,如今南朝有势力的并不是太子,而是二皇子,但是太子又深受皇帝喜欢,这恐怕又是一场硝烟,但是很显然的知道,谁能够得到越柳,几乎就控制了大半个南朝,这样的浑水,一旦淌错了可就是万劫不复。
但是……
齐才子端着杯子笑了笑,他可是知道这越柳与五皇子的关系不错,虽说是一些小道消息,但是齐才子曾经听画舫的女子说这五皇子最喜欢往烟花酒地去,也不为别的就是听听小曲儿,喝喝酒罢了,可是这点是出奇了,每次皇帝就派这丞相大人去请五皇子,后来也就习惯了,不用皇帝请,丞相自觉的就把五皇子给领了回去。
“听闻太后成说过要让贵朝的状元与我朝长公主联姻,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一句话短暂的停顿之后说了出来。
秦玦一口酒刚刚进入口中,整个都给吐出来了,他冷着神看着皇帝,只见小皇帝正傻乎乎的笑着,看着那殿中站着的南朝丞相。
这件事情要不是因为这越柳的提醒,都没有人想起来,本来这件事情知道的就没有几个,无非是那些个老王爷,而且今日到场的老王爷也没有几个,也不知道这个丞相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齐才子都已经忘了这件事情。
但是他皱了皱眉,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毕竟今年的状元是宁世子,宁世子是他们现在需要的人,绝对不能够给南朝,而且宁王也绝对不会允许这件事情的发生,齐才子转头看了眼皇帝,也不知道这人是故意的还是自己已经忘了,这果真是将自己往火坑里在推啊。
一旁的太后倒是开心了,一听到这句话也没有考虑一下就应了声,她早就已经想要将这个宁世子给打发了,可是小皇帝总是护着,而且皇后与北朝的小皇子似乎也维护着那宁世子,她心中早就已经很是不满,如今……
一听到太后回答竟然是真的,众臣都议论纷纷,别的不说,光是这状元是宁王世子的身份就已经很不简单了,现在竟然有如此重大的消息。
一旁端坐着的北朝小皇子是真的怒了,当初这条消息也有内线的人告诉了自己,可是当初萧宁安并不是状元,他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后来就这么忘了,眼看着这到手的肥肉就要这么飞了,他怎么能够甘心。
小皇子又看了一眼站在大殿之中安静的听着众人议论纷纷的萧世子,心中一顿怒火中烧,难道他就不会反驳一句么,那毕竟是他的婚事啊,而且自己,自己还……
“丞相这可就不对了。”
一道清亮的声音传了过来,众人朝着声音的来源忘了过去,竟然是北朝的小皇子,说来他虽然是质子的身份,但是北朝的压力也是不小的,毕竟北朝的兵力确实不容小看。
“今年的新科状元已经于我朝的公主联姻,婚事都已经定了,越丞相这是想要与我朝抢驸马吗?”
秦玦这一句话刚刚说出来,众人又是倒吸一口冷气,这怎么可能,完全都没有听到宁王府有消息传出来,而且不可能啊,也没有理由啊,这怎么就已经联姻了呢,也没有听到皇上与太后的消息啊,南朝的长公主的婚事又是怎么回事?
“皇上,贵朝已经应允了让状元爷来做我朝的驸马,怎么能出尔反尔!”
越柳这一次是愤怒的表情,但是齐才子在皇后的位置上看的清楚,这越丞相的严重还是波澜不惊的,只不过是这么表现的罢了,到头来不过也是装装样子。
那南朝长公主的脸色都已经黑了,原本就不太好的脸色,如今更是一脸的病容,从小就是被父皇放在手心里疼爱的,原本也是因为自己贪玩,父皇才含泪将自己送了过来,可是不曾想到一来就被人冷落,还被陷害自己杀人,更过分的是竟然将自己软禁,她一个长公主何曾受到过这样的羞辱,当即一委屈,眼泪都流了出来。
再美的人又怎么样,这样一落魄起来也不觉得美了,小皇帝转过头来看着身边的皇后,一身紫色的长衫,并没有像女主那般化妆,但是还是美的很,隔着这么远都能够看到那睫毛就像是小扇子一样上下扇动,小皇帝又想起了那晚,扇到他脸上发痒的感觉,甚好甚好。
感受到有木船递了过来,齐才子回头便看见小皇帝一脸色眯眯的望着自己的模样。齐才子本来是想要发怒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是停顿了一小会儿就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又想起了那日晚上,他缠着那人,还叫了他的名讳。
“越丞相既然已经说了是太后说的此事,怎么说是太后出尔反尔呢?”一直没有作声的皇后冷不丁的这么来了一句,众臣的视线都投了过去。
这是终成第一次看见齐才子参与这些事情当中来,照理说后宫是不可干预政事的,平日里登基的时候也很少见到皇后,终究也不过是有那么一两次,但是对于这个皇后大多数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想,理由不是别的,正是因为这个皇后太过于安分了。
原本以为是丞相的儿子,所以一如共肯定会有一番大作为的,别的不说,首先依靠着他父亲的立场就肯定会与太后对着干一场,可是这么久以来也没有看见有什么风吹草动,上一次还轻易的就被抓去了冷宫,众臣以为这齐才子只是一个文弱书生罢了,可是如今,似乎有一点看头。
“听闻贵朝天子年轻,如今看来果真是啊!”越柳礼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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