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人带大的,那不然还得养成什么样子。
“你们继续啊,哀家就是看看。”太后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身后的小宫女人排成两行,很是好看。
无事不登三宝殿。
皇帝可不觉得太后无缘无故的来,他可是对着老妖婆子熟悉的很了。
“哎?怎么没看见秋儿?”
这不问还好,一问就来事儿了,这秋儿不是别人,正是现在被禁足的南朝长公主。
“母后,长公主犯了事儿,现在正关在屋子里呢!”
皇帝想要开口,齐思引已经率先说了出去,皇帝捏紧了齐思引的手,手心里有一些细微的汗珠,看上去是天气热了写,湖面上的风一吹又觉得冷了。
“哦,这样啊!”
太后恍然大悟的模样,皇帝忍不住的鄙夷了一番,太后怕是早就知道了这事,装作现在才知道的模样也不知道是装给谁看。
“哎,这不是宁王府的那位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作者君只是单纯的有点困==有点困==,有什么问题等我醒了再改可好?么么哒,安,睡醒就改……
☆、意外
“参见太后。”萧宁南跪拜了一下,没有再多说话。
其实这太后根本就不打认识宁王府家的这个大儿子,只是萧宁安继承了他父亲的俊美面容,太后固然是一眼都认出来了。
只是太后没有想到的是宁王居然放手让自己的儿子入宫。
宁王爱玩的性子谁都知道,况且常年都将自己的儿子藏起来就是怕入了朝堂。
想着这宁王也算是安分,太后也没有多想,可是如今看来,宁王似乎也不是那么安宁的人。
“听说宁世子做了皇上的太傅。”
面带笑容,说出来的话带着一点点的轻蔑,显然是瞧不上。
“是啊,母后,太傅的课可有趣了。”
小皇帝开口道,太后的心思他最明白了,开口的瞬间就已经将矛头对准了萧宁南,小皇帝哪里能让太后将这好不容易弄进来的人给打发走了,今天这萧宁南他是保定了。
“宁世子今年不过十□□吧,你可知道皇上的太傅就是天下人的太傅?”
看似一个问句,可是话语中倒是不难听出不悦的情绪,也对,这宁世子今年掐着指头算足了也就顶多是个十九岁的人,皇上的太傅,怎么说也得是个经历过九九八十一难层层选拔的元老级别人才才行,不适合也在情理之中。
齐才子自然也知道这宁世子的才华可是好的很,比自己怕是高一截,毕竟是在同一地方学过东西的,不过这么些年来,宁王一直将世子藏了起来,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水平,不过是方才斗文的时候一瞥桌子上的字便不难看书,好手艺,那一个个字都写的极其都力度,看来这宁世子是个人才。
太后也毕竟是个妇道人家,哪里知道这并不是年纪大的人就适合做太傅啊,至少齐才子觉得皇帝以前那太傅还不如曾经私访村里的教书先生来的现实,脱口便是宏图大业,到头来也不过是些纸上谈兵的东西。
“是,臣自当担起这个责任。”
小皇帝没来得及开口,宁世子抢了先,一脸春风般的笑容,暖了这一湖的清寒之意。
“母后,不早了,天黑了湖边湿气重,您还是快回去吧。”
贤媳妇的齐才子走上来一把拦住了太后。就不想太后吵着宁世子靠近,这一看天色确实也不早了,太后病还没有好,经不住长时间的行走,只好客气的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亏得她命硬,居然还没死。”
“前两日我看见太后家的人入过宫,怕是知晓了些什么。”
皇上与皇后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心中大致上也明白了一些什么皇帝做的那些事也没几个知道的,就算知道也不过是那暗处从来见不到光的人。
质子一直都在一旁,看着三人的态度又想起方才皇帝的话,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隐约就是觉得有趣,很有趣。
世子面上没有多大的表情,齐才子也很平静,小皇帝还是傻呵呵的笑着,看的让人觉得不舒服。
晚上四人自然是在一起吃饭,这还没来得及吃到一半,就有人来报说是那南朝的公主要自杀。
确实,过惯了随心所欲的日子,这长公主哪里能够忍受这么几天的软禁,拖了这么些天没有吵闹估计也是极限了。
“情况怎么样?”齐才子问到。
皇帝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欢快的吃饭,还时不时鼓着腮帮子吵着齐思引一笑,整个桌子上的气氛都显得格外的尴尬,齐思引权当是没有看见,而小皇帝更是得寸进尺的朝着齐才子那边挪动。
“据说是晕过去了。”
齐才子起了身,拿起小手绢给小皇帝擦了擦嘴便朝着长公主住大人地方走了去。
太傅早就坐不下了,便退下了,唯独这质子一脸看戏的表情跟在了皇帝与皇上的身后,一双桃花眼带着一脸的笑容。
用齐才子的话来形容便是又欠扁了。
这长公主原本是打算假装上吊来吓一吓众人,毕竟她这招在她的父皇那里可是用的炉火纯青。可是不曾料到这凳子像是自己长腿了一般,不过是刚刚把自己的脑袋搁在了白绫之上都还没来得及喊人,那凳子就挪开了好多步,随后还断了一只腿,就算这长公主再怎么晃动也很难勾到凳子。
若不是门外服侍的丫头察觉到屋子里的响声很奇怪,恐怕这长公主就直接吊死了,不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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