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魔一样的沈墨渊,“呀。不好,中邪了!”它立马跳到沈墨渊的脸上,扒在他脸上叫着。“沈墨渊,沈墨渊,你醒醒,是我啊,是我啊,你不要被心魔控制了,我来救你了……”
然而这都没有什么暖用,沈墨渊在看见一个不明物体扒上自己俊美的脸庞那一刻起,心里就是崩溃的,终于在纠结自己到底是会毁容还是会暴尸家中时,他华丽丽地晕过去了。
哎,希望别人能早一点发现自己,不然等实体腐烂了就不好看了,可怜自己的一世英名啊。
过不了几天,这大街小巷就会传出另一个灵异故事那就是,一位深爱着菊花的追剧大湿人在看了后邪祟附体暴毙家中,哦,还有他那盆依然在冬天里盛开的菊花,也许是真的成精了……
☆、论见鬼了怎么破
沈墨渊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落日时分,如果不是那一缕从窗户破洞中溜进来的阳光又刚好打在沈墨渊的美目上,也许再过一天他都不会醒过来。
他坐在地上捋了捋自己的记忆,确定自己昨晚见到不干净的东西之后,连滚带爬地起来去了镇上,寻来那唯一的捉妖法师。领着法师到了自己门口,沈墨渊又后悔了,万一他将自己的摇钱树当成妖怪抓去了可如何是好?虽然它本就妖怪。
思来想去,沈墨渊总觉得自己开口再叫法师回去总是不好的。
法师就看着这沈墨渊在自己门口晃来晃去,也不叫自己进屋,看他这样子是把自己当神棍了吧?难道,果真是中邪了?大师抽出一张符咒,用力一拍定在沈墨渊脑门上。沈墨渊一声尖叫,惊恐地望着法师,扯下脸上的符咒,一看,哎哟我的亲娘诶,果然是鬼画桃符啊,难看!难看!
“你定是中邪了,我这符咒可保你命,你摘下来作甚?难道是信不过我?”法师翘着食指指着沈墨渊,跌宕起伏地朗诵到。
“当然不会——”沈墨渊拖长音调,“您是我请来的,怎么会信不过你?再说了,我还有作为大湿人的脸面哪,难道也不要了不成?”沈墨渊丢过去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法师心领神会捋捋胡子,颔首。
半晌,见沈墨渊还是在自家门前踌躇时,法师终于耐不住性子,问道:“你到底让不让人进屋?”
“啊啊,进!进!”沈墨渊扯着大嗓门道,“里面请啊大法师——”
“喂,我在这里,你对着门叫什么?”法师探脑问他。
“哦哦,我眼神不太好,不太好。”沈墨渊赔笑道,接着开了门,率先进了屋,左右环顾,这死菊花精居然不在?留下法师在门口凌乱,这就是大湿人的待客之道?这就是大湿人的教养?
沈墨渊见菊花精不在便转过身,对着法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法师这才走了进来,打量着四周。
这不对呀,菊花精又不能动,会在哪里呢?想想,想想,啊书房。沈墨渊一拍脑门。对着法师说,“大法师您暂且看着,我去书房片刻。有什么要准备的尽管吩咐。”说完一抱拳就走了。
沈桌上那个空花盆,里面的菊花却不见踪影,这一看就是被谁挖走了啊,啊,啊,我的摇钱树哪,那个不要脸的抢我的摇钱树啊?沈墨渊都快哭了。
他找到法师,一脸哀怨的说:“法师可看出什么端倪?”
法师面向他,准备说自己早就烂熟于心的台词时,却见这沈墨渊一脸苦瓜样,还略带哭腔,这画风转换地也忒快了吧?自己还没那么重口味呢。法师一个激灵。转念一想,不是跟我哭穷吧?这爱菊花的大湿人爱财如命可是人尽皆知啊,啧啧,早知道就不摊上这事儿了,虽然本就只是想借他之手打响自己的名气。
“法师?”沈墨渊见他一直深沉的样子,就再次问道,再不说话,自己就真的要哭了。啊,不是,难道,昨晚,那个怪物……把自己的菊花宝宝吃了吧!?要是别人谁进了这屋会不顺自己的佳作顺一菊花呢?一想到这,沈墨渊真没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大师吓了一跳,“你,你,没事吧?”
“法师啊,你一定要为我的菊花做主呀!”沈墨渊一下坐在地上,捶着地大叫道。
“!!!”法师立马后退两步,这,这,这,虽早就知道我朝男风盛行,特别是这些时不时就浓妆淡抹的诗人文豪,但这幸(惊)福(吓)也来的太突然了吧。法师站定一脸正色道,“施主淡定!”
“?”沈墨渊抹了把鼻涕,“你怎么成和尚了?”
这是重点么?这不是重点好么?我被你吓着了,语无伦次不行么?法师内心是奔溃的,“我还是给你驱魔吧。”
沈墨渊一听这个,又大哭起来,“法师,你一定要给我的菊花做主呀,我的菊花被这邪祟……被这邪祟……”沈墨渊未说完,又是一阵伤心,哽咽得止不下来。
法师再次受惊,难道这大湿人是被这邪祟夺去了菊花!?阿弥陀佛,好重口,好重口。法师摇摇头,拍了拍跌坐在地上的大湿人,以示安慰,“我一定为你做主。”
接下来就是法师大战身手的时候,只见他将自己袋里的符咒全贴在沈墨渊的屋子上,门窗,床头,桌椅全都是。沈墨渊看着在自己眼前晃悠的大法师,哭累了就歇会儿,看着跳八字舞的法师。
不对呀,我这精心布置得屋子,全贴上这丑玩意,太不符合我的风格了,简直玷污了我俊美的脸,好么?沈墨渊嘟着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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