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种转化的场面,时至今日,都认为是为自己的人生做一个开启的序幕。经历过这些内容,后面已经觉得很多事情不足为奇了。
他站立于我在前的瞬间,原来距离是如此地近。看清他的身影,又联系到他电话里头的声音。我说,电话可以挂掉了吗。他挂掉电话说,已经等你有段时间了。我说,列车晚点,不好意思。我们见面就是以这样的话语起头,完成另一个过程。像老朋友般的过渡阶段,在他身上体现出的依然如我没有发现其实是自我感觉的一种状态。我才知道自己认识的人很有限。他带我走出车站的广场,途中他和我讲一些话。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关于这座城里有什么可以去玩的地方,哪条街可以去逛逛,有什么小吃之类的。我才发现,刚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别人对你说起来的东西就是这几样。我在后来的日子里也是经历了和现在完全一样的模式。
经过的地方完全是陌生的。他就给我讲这里的一切。有时我也会问他几个问题,大概从中也了解了许多关他的,似乎要真去了解一个人绝非能做的去说很多话,他问我过来是要做什么,是单纯的玩,还是另有其他的事情。我说,先把一些事情做好,余下来的时间再去玩吧。他也这么肯定地说,自己的事情重要,处理好,需要我的地方及时地跟我说。我说,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以后再来找你吧,谢谢你。现在也不急于一时,一起去吃个饭,然后找个住的地方。我就跟着他,两个人就这样等车,乘车,好像都没有任何目的一样。于是就像许许多人一样,转身都无法认出另一个的面孔,于是我们都在做忘记的事,无瑕顾及任何,也无以为什么可以是更重要的事。即使那些我们都不曾见过的人,不曾做过的事,都留在每个人的所代中。我才知道森茂还在某个大学里读研,所以时间还算充裕,他带我去这个城市,看行人的匆忙,看物欲的横飞。内心里的各场景翻飞,或者我们都还活在单纯中,无所向往。
时间在一定的时候控制着我们行进的节奏。我看到的只有在每个空闲的时间段里我想到的事情,接下来又要去做的事情。而与自身相关的事件原本就也少的可怜,不如就像一段旅程一样,可以去向远方,可以在近处,走走停停。长假一样,休息够了,投身去专心做一件事情。我就是这样想的。森茂的脚步并没有慢下来,我还是能跟上他的节奏。或者我们都是用相同的节奏去完成每件事情。他说,你跟邻照认识多久。我说,有好几年了吧,从他那个时候还在大学时期到现在他工作,算一算也有四个年头了。时间不长也不短,大概够我们彼此用足够的时间去了解一个人。他说,也认识那么久了,或者是我们同样也认识那么久,到如今也不能很好地去评价一个人。我附和着说,到如今也很难去评价一个人,只是会舌知道瞎他的习惯爱好。我们聊起另外一个人,关于那个人的生活,喜好,关于他平日的一切。邻照对一向很照顾,只因认识成为一种朋友,才如此。我只想到的很简单,并没有特殊的时候,仅限如此生活。
两个人行走,与距离没有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吃饭,聊一些其他的话题。他告诉我,他所学的专业,自己不喜欢,只因当时没有其他的办法。我说,纵然不喜欢也要坚持下去。对于一个人来说,坚持一件自己不喜欢的事情确实是一件很难的事,或者我也是报着一种平常心态才能说出的一些话。我说,很多时候我们都会不喜欢很多事情,比如周围的生活,周围的人,但往往还是不得不去面对,就好比我来说吧,我讨厌的人有教我的数学老师,说起这个老师只能说他不公平,也许我说话有些偏激,但就是因为有这样一个老师存在,我就厌恶了一门学科,就会有很多连环效应出现,一系跟数学有关的学科都会受到影响,所以就会对学业没有任何希望,对以后的出路也没有想法,迷迷糊糊的每一天,也不知道尽头会在哪儿。
听我说这么一大堆话,他只有在听,没有插话,最多的只有我的抱怨。他见我停下来不说了,才开口说,你还小,很多东西还不应该放弃,更应该好好的重新找方向,不论任何方向。我说,还没有到放弃的地步呢,还在找寻一条出路呢。他带着肯定的眼神看着我,向要给我一种力量。似乎我总能感受到别人给予的肯定的神色。而我要感放那些对我施以肯定的人。不论怎样变化,我去向何方,都与自己有关联的人对自己报有的一种态度。也许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属于自己的岁月。有许多人来过,又有许多人走掉,不明原因。至少我付出过的和回收到的是一致的,内心也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
☆、素稔昆季(8)
那晚,我信息里对卓行说,我在龙城。他问我什么时候来的,住在哪儿。我说,在某大学边上的一家小旅馆里。然后他没有再回我信息,我想他大概还有事情要去做。我只好收拾自己的东西,做些简单的事情。看看电视,新闻中放着最近的事件。也许知知道瞎发生过哪些事,还有一些没有听说过的,便也觉得麻木了许久。转身看过时间,才知道过去的一天总有很多去猜不透的事,总在一个人的时候静下心来仔细想,经历的事,认识的人,与我们的生活有关系的哪些。我望着窗外的城市,灯火通明。车流转动,发展速度让人的思维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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