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抓到那害嫂嫂的坏蛋,定要他五马分尸。”
吴文轩看着他笑了一下,道,“星儿你年纪小,就不用瞎掺和了,好好学你的功课。”
吴文星朝他三哥干干笑了笑,就没再说什么,和其他哥哥们一起告别,出了吴王府。
等其他王爷各回各家,吴文星想进宫去探望永隆帝,便和太子一起驱车前往。
“文星,从你三哥那回来,你怎么心神不安的?”吴文渊看出他有心事,便开口问道。
吴文星本不敢说,但转念一想,多日以来,三哥为三嫂的事,弄得心力憔悴,今日去王府探望三嫂,却见那病榻上的三嫂和狩猎那日见得三嫂有些异样。
虽然看起来差不多,但只要细看就可看出,那是两个人,如果床上之人不是真正的三嫂,那三哥岂不是白受了这急心之罪?
于是他颤颤巍巍道,“大哥,我那三嫂好像是假的。”
“假的?”吴文渊迷惑地侧过头,“文星这话可不要乱说,要是传到了你三哥耳朵里,怕是你要受罚了。”
吴文星小心瞧了他一眼,小声道,“狩猎那日,吃野味的时候,我细瞧过三嫂,绝对错不了;”说着转脸对吴文渊,皱眉道,“大哥,我别无他意,就是怕有什么坏人冒充三嫂,窝在三哥身边对他有危险。”
吴文渊看着他反问道。“难道你三哥不会认得自己的枕边人吗?”
吴文星王爷不知如何回答,一时间语塞。
“行了,这话不要对第二个人说,知道了吗?你三哥那么精明的人,你勿须为他担心。”
听罢,吴文星乖乖点点头,“知道了,大哥。”
和吴文星分开,回到太子宫,吴文渊坐在软椅上,看着地面发呆。
此刻他的脑子里想的全是今天他七弟的那番话。
沉思了片刻道,“来人。”
一太监进门行礼道,“太子有何吩咐?”
“传楚淮将军进宫,本太子有事请教他。”
“是。”说完那人欠身退下。
吴文渊舒了一口气,暗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那玄雅族已经被朝廷铲除,无缘无故,他的王妃怎会中此毒?
难道……吴文渊眯起了眼睛……
楚淮到了太子宫,听完吴文渊的话,半响才问道,“你怀疑那病榻上的人不是庄家小姐?”
“我不知道,但是今天听文星一说,我觉得蹊跷;如果我们能从中找出他文轩王的把柄,然后将他置于死地,我便可高枕无忧了。”
听了他的话,楚淮心中一抖,随即站在那沉默。
“楚将军,你可曾见过那庄家小姐?”吴文渊问。
“老臣曾经见过一面。”
“那你有没有觉得,她的眉眼之间和某个人有些相似?”说着太子文渊拿了一颗栗子放在口中,慢慢咀嚼。
见状,楚淮恍然大悟,道,“前太傅的儿子李寒。”
吴文渊笑着点点头,继续道,“你我都知,我三弟对那李寒是什么情意;当日父皇赐婚让他取庄家小姐,听闻三弟不仅乖乖听话,还和那小姐入了洞房,那时我还纳闷,难不成这三弟转性了;到如今才慢慢觉得,事有蹊跷,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楚淮皱眉,“太子的意思是那李寒没死,现在假扮成庄家小姐窝在王府之中?”
太子皱眉,不知该如何回答。
楚淮道,“这似乎说不通啊,苏阳城上下都知道这庄府有两大千金,皆年方十八,况且这庄广源为何要收留李寒,种种一切都说不通啊。”
吴文渊点头,回道,“所以,特地请将军来将里面的种种给本太子查清楚,这样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
“老臣一定竭尽所能。”楚淮道,“只是不明白,太子为何非要除掉文轩王?”
吴文渊侧头,看一眼楚淮,道,“此人对本太子得天下有威胁,你也知道他在父皇心中的位置,所以此人一日不除,本太子一日不得安宁。”
楚淮垂下眼眸,“老臣知道了。”
欲要走时,吴文渊叫住他道,“还有一事,三弟的王妃中了一种毒,而此毒是二十多年前被父皇灭掉的玄雅族。”
楚淮点头道,“老臣听闻一二。”
“楚将军难道不觉得这有点奇怪吗?”吴文渊缓缓道,“此族已经被朝廷所毁,消失二十多年,现在却凭空出来此族专门的□□,我想,要么此族有存留的后代,要么是他们族的东西流落到明间了。”
听了他的话,楚淮想了想,淡淡道,“太子分析的甚是,只是不知那文轩王惹上了什么人,才使自己的王妃中了此毒?”
“所以,还请楚将军把这里面种种疑团,派人查清楚。”
“老臣遵旨。”
吴文渊客气的说道,“楚将军,有劳了,还望要尽快一点,等本太子登基之时,一定不会亏待你们楚家。”
楚淮顿了顿,随后行礼道,“太子言重了,为太子效劳就是为朝廷效劳,这是老臣的职责所在。”
太子露出满意的笑容,便让楚淮退下了。
等楚淮一走,他问身边的小太监道,“父皇今晚有没有喝下那药?”
“回禀太子,一滴不剩全部喝下了。”那小太监行礼回道。
“嗯,很好。”太子文渊点点头,缓缓站起身,淡淡道,“切勿把父皇一举一动都瞧仔细了,尤其是每日天竺神医给他的那碗药,一定要看着他全喝进去,知道吗?”
“奴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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