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似僵住,随后懊恼的拍着印堂。
“是不是只要百里肯回头,无论做什么你都愿意?”
谢敏似抬头看关情月,坚定的点点头。
关情月泠然一笑。
“百里。”第二天关情月再次走进百里海的药铺。
“情月?”百里海似乎没想到关情月这么快又去拜访,有些讶异,“快请坐。”
“百里。”关情月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你和谢敏似的事他都跟我说了。”
百里海面色一紧,目光中透露些冷意,口气不自觉冲了点:“情月是来劝我原谅他吗,用那种什么他很伤心很后悔的烂理由?他不是fēng_liú韵事一大推吗,有空难过吗?”
瞧瞧,这火气够大啊,哪里还有在谢敏似跟前的从容啊,但这是好现象,还会抱怨说明恨的不够彻底,应该说很不彻底。关情月心念急转,口中却反问道:
“谢敏似跟你说过他是怎么对付强占你的那些人的吗?”
“没有。”百里海淡漠道。
“谢敏似说他给那些人灌了平常用量两三倍的春-药,把他们关进一间屋子里,发生什么我就不说了,药效过了就再灌,直到他们,”关情月停了一下,“全部精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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