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场认为一定却不一定能够赴约的约会。
许诺想去约夏雪,可是女孩子没给他机会,她也在忙着聚会,忙着写校友录,忙着和同学们分照片,许诺躲在后面总想□□去,却总被女孩巧妙地避开了。
那天,许诺和几个男同学从学校对面的小饭店聚会出来说,一抬眼看到了街对面的夏雪,女孩子还是照旧,牛仔裤,旧t恤,经历了三个月的高考冲刺,也瘦了些。许诺想去叫她,却看见她回过头和旁边带眼睛的那个男孩低着头不知道说着什么。许诺认识那个男孩,他们在补习班见过,是夏雪的后桌,补习时总爱借夏雪的笔记。许诺突然间有些生气,尤其是他喝了两瓶啤酒后,酒精刺激他的神经也刺激了他的脾气。
许诺扬着胳膊,大声说道“当他妈的狗屁老师,娘娘腔才他妈的当老师,老子要去当科学家!”
对面的夏雪只是抬头看来眼许诺,拉着男孩走了。许诺更加生气,骂骂咧咧的闹着,几个男同学知道许诺和夏雪有过一段朦胧的岁月,都是同班同学,也不好做得太绝,拉着人去了歌厅。
乱七八糟的灯光,成箱的啤酒,少年有些曲折却依旧单纯的时光,或许不小心摔了一跤,但是还是站了起来,踉跄了几步,终归跑了起来。
许诺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拎着啤酒瓶,站在茶几上,吼着一首首撕心裂肺的歌。他的明天是光明的,他的路是笔直的。他可以像李兰迪一样学建筑,也可以像许愿一样学外科,或者实在不行去学教育,总之是美好的。
几个男同学看出了许诺的心情不好,一杯一杯的给他敬酒,许诺也来者不拒,一圈下来,双眼通红,人开始打晃,喝到后来,推开了周围的同学,踉跄的往外走,几个男同学在后面喊着“许诺,许诺!”
许诺一摆手“我去洗手间!”便摇摇晃晃的出了包间门,也不知道怎么走的就出了歌厅,走到了马路边。夜风一吹,脑袋晕的厉害,胃里翻江倒海,急忙蹲下抱着路边的垃圾桶吐得撕心裂肺。
然后他抬起了头,他看到了罗烈。
罗烈最近有些洁身自好,他现在是商人,确切的说是儒商,白衬衫、深色西装,打着深色领带,还带了个金丝边的眼睛,从头到脚无不彰显“我是好人”的形象。
此时的罗烈,即将谈一笔大生意,胳膊上的大家闺秀就是合作对象家的千金。俩人在饭店门前展开了亲切友好的会谈,谈着谈着,罗烈就很绅士的伸出了胳膊让人挎着。大家闺秀很有气质,时髦的大波浪,红色的连衣裙,丰满的上围,纤细的腰身,不错。罗烈难免有些心猿意马,正打算抬腿迈台阶,脑袋就让人开了瓢。
罗烈最近顺风顺水有段时间,警觉性低了点,今晚要见客户,为了表示诚意,也是怕人家忌惮背景,出来时,就一个人,就让人钻了空子给偷袭了!鲜血流下时,罗烈还没缓过神来,直到被大家闺秀一嗓子给吓了一跳,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罗烈摇了摇有些昏沉的脑袋,扔了外套,扯松了衬衫的风纪扣,松了松领带,卷着袖子,一步步走下楼梯……
鲜血、警笛、女人的喊叫,刚成年不久得许诺就躲在垃圾桶旁边看着,他忘了吐、忘了跑、甚至呼吸,直到一起被警察当目击证人一起领导了派出所。
警察一个个做笔录,一个个询问着事发经过,此时的派出所乱糟糟的像个菜市场,年轻的许诺被这氛围刺激了,或者是军绿色的制服给了他勇气,也可能是他还醉着,总之到轮到他时,他站了起来,大声的喊着,他是黑社会,他是黑社会,屋子里骤然安静了下来,空气也冷了下来,冷到许诺打了个颤,他就顺着这股寒流看向了门外。
门外的罗烈被两个警察搀扶着,西服不见了,白衬衫被撕裂了几条口子,上面鲜血斑驳,脑袋的伤口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下,鲜血透过纱布滴滴答答的顺着额头划过脸颊,没有了金丝眼镜的遮拦,那双眼睛冒着莹绿色的光,像匹饿狼狠狠的盯着许诺。
☆、宿醉
许诺真的醉了,喊完几句话,便蹲在地上干呕,头胀的发疼,太阳穴也跳的厉害,不知是谁给他倒了杯水,许诺抖着手接了,喝了一半撒了一半。警察也不再搭理他,找了个地方让他靠着。
许诺很快就睡着了,梦见自己还是个小孩,十来岁的样子,穿着粉色的练功服在跳舞,像一只优美的天鹅。“砰”地一声,来了个狰狞的猎人,许诺开始跑,却怎么也跑不快。
“小诺,诺宝……”就在许诺绝望的时候有一个声音传来过来,从噩梦中将他唤醒“诺宝,醒醒,回家了。”
许诺睁开眼睛,李兰迪正蹲在他的前面。
“哥……”许诺一下子扑在了李兰迪的怀里,胳膊紧紧缠着李兰迪的脖子。
“没事了,没事了,咱现在就回家。”许诺虽然瘦了不少,但是还是很沉实,用力一扑之下的冲劲还是很大,李兰迪被直接撞到,坐在了地上,摔得尾椎骨直疼“好了,好了,哥带你回家。”
李兰迪挣扎了半天才站起来,看着许诺乱七八糟的头发,脏兮兮的t恤,浑身上下全是酸臭味,感觉肝疼,闭了闭眼,深吸了几口气,将还在迷糊的少年连拉带拽的从派出所里拎了出来,野蛮的塞进了车后座。
“哥,不回家,妈该骂人了!”许诺委委屈屈的说了句,便把自己团了团,接着迷糊。
“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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