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接过信看了又看,也是似懂非懂,但还是装作一副认识的样子:“没错,就是这里。”
夏大娘暗自咋舌:乖乖,这是哪家的千金小姐,门槛儿都高得吓死人。
“你们找谁?”见有人一直在门口徘徊家丁出来问道。
“我找夏昀秋,敢问他在吗?”夏大娘忐忑不安。
“找夏夫子啊,在的,待我进去通报一声。”
听闻夏大娘找上门来,楚宁浩赶紧去给夏昀秋通气。
“娘,你怎么来了?虎子也来了?”夏昀秋装作在房间看书。
“你两天没回家,娘不放心来看看,虎子的弟弟没人带,我就一起带了过来。”夏大娘放下鸡汤四处张望,并没有见到什么姑娘。
“弟弟?”夏昀秋还未没听说虎子有弟弟。
“夜香婆前两日倒夜香时在路边捡的,真是怪可怜的,本来祖孙两生活就够拮据的,现在还要多个孩子。”
“婆婆心好。”
“别总说别人,为娘问你,你信上说的姑娘呢?”夏大娘将鸡汤推上前,“你说人姑娘身体不好,娘特意熬了锅鸡汤带过来。”
“谢谢娘。”
“别谢,又不是熬给你的,姑娘人呢?”
“这......”夏昀秋犯愁,这两日自己虽住在府上,但孙烟一直避而不见,现在娘要见她到底该如何是好?
门外传来婴儿的哭闹声,是虎子的弟弟,虎子坐在地上将襁褓里的婴儿放在腿上给他扮鬼脸,谁知婴儿哭闹得更凶。
听到孩子的哭声,延寂从房里出来上前抱起婴儿,解开襁褓看了看并没有尿便,又重新裹上,抱在怀里哄,婴儿渐渐止住哭声。
“这小家伙不喜欢我,每次我抱他都哭。”虎子苦着脸。
“他只是有点不舒服。”延寂安慰道。
楚宁浩凑过去看延寂怀里的婴儿,眼角还挂着泪,刚刚还哭得打嗝,这会儿躺在延寂怀里舒服得打哈欠快睡着了:“没想到延寂你还会带孩子。”
“妹妹小的时候带过。”延寂出乎意料的喜欢孩子,看到怀里打哈欠的婴儿表情都变得柔和。楚宁浩不由伤感,自己是男人,延寂跟自己在一起不可能有孩子,他会不会觉得遗憾?
同样听到哭声夏昀秋和夏大娘也走出房间,夏大娘还是没有见到姑娘,只见到两个男人,其中还有个是崇国寺的和尚不禁奇怪:“你不是说有位姑娘的吗?”
“孙姑娘身体不适在房内休息。”夏昀秋解释道。
尽管很想去看看,但夏大娘还是开不了口,见楚宁浩一身贵气,猜想他便是这府上的主人,暗自扯住夏昀秋问他是谁。
“娘,这是小王爷,这位是崇国寺的师父。”
夏大娘受到惊吓,忙跪下请安:“民妇不知是王爷,还请恕罪。”
“伯母这是作何,快快请起。”楚宁浩忙扶起夏大娘,“妹妹抱恙在身不能出来见客,待身体好些定叫她亲自登门道谢。”
“小王爷言重。”
一听是王爷,夏大娘之前满肚的疑问都被吓了回去,忙从延寂怀里接过婴儿告辞带虎子离开。
总算有惊无险躲过一劫,夏昀秋惊得一身冷汗,脚步虚晃忙回屋继续躺着。
“延寂。”
“嗯?”
“你喜欢孩子吗?”
延寂搂住楚宁浩手覆上他依旧平坦的腹部:“嗯,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加班加得脑子都不好使,想不出章节名,谁有合适的吗?
☆、定不负相思意
伤势无碍后夏昀秋便告辞离开,但每天傍晚必提着自家炖的汤、摘的瓜果、包的饺子等等上门,孙烟仍是避而不见,楚宁浩命人将东西收下挑些送进孙烟房里,孙烟到也没有推出来。经那么一闹孙烟也不敢再上街卖鞋,做完分给府里的家丁穿,人开朗不少。
孙烟似渐渐从阴影里走出来,楚宁浩却越来越苦闷。延寂说他喜欢孩子,可自己是男人生不出孩子,他知道不应该多想,但每每想到那日延寂抱着孩子柔和的眼神楚宁浩就觉得心里空闹闹的,他永远不能圆延寂的愿。
“睡不着?”延寂将被子往楚宁浩那边捏捏,替他盖好,“翻来覆去的,有心事?”
突然楚宁浩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我想好了!”
“想好什么?一惊一乍的。”
楚宁浩凑过去靠近延寂:“延寂,我们从我姐姐那里过继个孩子好不好?或者等孙烟生了孩子我们也可以过继一个自己养。”
“为何?”好端端的他怎么突然想起要过继孩子?
“你不是喜欢孩子吗?”楚宁浩缩起脚坐远,“你跟我在一起永远不可能有孩子。”
原来他一直在担心这个,那日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一直憋在心里,仔细想来自己确实没跟他讲过生子药的事,伸手揽住楚宁浩:“我喜欢孩子,可我更喜欢你,只要跟你在一起不管有没有孩子都不会觉得遗憾。”生子药的药性延寂也只是听师父提起过,并没有亲眼见过有男子怀孕,于是觉得还是先不要告诉他,免得让他有不必要的期待和负担。
“延寂......”楚宁浩泪眼汪汪,扑进延寂的怀里,怎么从来没有人告诉他和尚一本正经的说起情话来才是最吓人的,光听延寂说话楚宁浩感觉都快高o了,伸手去扒延寂的衣服,“延寂,上-我,我想给你生孩子......”
无意间撞上真相的情话是最烈的催-情-药,延寂将楚宁浩压下身下,要了他一次又一次,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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