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荧幕上的第三组的最后一张照片......
很熟悉的身体,当然不是指安墨,方瑾烈总觉得那另一个□□着上身的男子给他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是谁...倒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越看越眼熟,似乎早前在那里见过,方瑾烈想不清楚,转头,偶然瞥见凌云的惨败和一闪而逝的憎恨,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来了——那个是白沂!
竟然是白沂!!!
至于为什么会熟悉......白沂曾经有一段时间是落在方瑾烈的手里的,而对方遭遇的,受到的,是方瑾烈亲自看着且亲手执行的。
毒瘾,药瘾,欲念......那些画面比这些照片更加不堪。
谁也没有想到,第一个起身的,站出来的,上台去解决荧幕上这些不堪入流的照片的人,会是林唯,而与他同一时间行动的人——是安墨。
“不必,这是最后一组。”
手背一阵冰凉刺骨的触感,林唯想要单击关闭掉的指尖一顿,侧头,盯着这个他一直看不透的男人,良久,不语。
手却不自觉的的远离了,放开了那鼠标。
若是说之前那些年轻子弟还有所顾忌,不敢明目张胆的探视安墨,只得暗中打量,如今却是□□裸的将所有的不怀好意,放在了台上唯二之一的安墨上。
安墨这一动,无疑是把他自己彻底暴露在阳光底下,连一丝遮羞逃避的机会都不曾给他自己,决然淡漠。
没有退缩,没有惨败,没有慌乱,有的只是从容,只是坦然,只是......波澜不惊的死寂。
“李老,今天坏了您的寿宴,这件事,我会给您一个交代。”
光是这一份气度,这一份处变不惊,早已让静观其变的那些老家伙暗自心惊不已,看着自家那几个不成器的,掩饰连心思都掩饰不好的子孙,不免大恨。
安墨说完了一句话,显然还有后招,他淡淡道:“可以接触到今日荧幕的人,不多,估计这么些时间,对方也逃不了,我便让青岩离开去查了,方才他来消息道,已经捉到了人,至于照片和视频虽是我的私事,但也算不上什么,是真是假,自有人来定夺,还希望李老能让我把放照片和视频的人带走。”
漠然温和,淡雅清凉中带着冷厉,安墨的声色不大,却刚刚好让会场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得见。
回荡在每一个人心尖......一颤又一颤的。
今日的事,安墨这个年轻人,定然是不知情的,但是事情一出来,没有自乱阵脚,还能心思缜密的做到这个份上,这份胸襟和不迫,就是他们这些个老家伙暗衬,也是及不上,做不到的吧。
“既然抓到了人,何不带上来,也好说个明白,难不成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讥哨厌恶。
坐在主位上的李老并没有回话,事实上从视频一出,他的面色就铁青铁青的,很是不悦的模样,但是他有他的考量,也就由着事态发展,静观不变,不过......他的二孙子就没有他那么好的忍耐和深谋了,从方才到现在的隐忍窃喜尽数在安墨的漫不经心中引爆,像是落井下石的幸灾乐祸,讲的话十分不客气,从这一方面来看,对方显然敌视安墨的。
但是这个人说的话,却是说出了大多数人的心声,所有年轻的那一批人虽没有明讲,可眼神里无不透露出了这么个意思。
“......”
安墨并没有再次讲话,只是凝视着李老,仿佛在征询对方的意见,要求把人带走,全然无视了那些满怀恶意与羞辱的视线和声音......这种无声中流露出的与众不同与高人一等的蔑视,无疑让人恼火,而这其中数一开始攻击安墨的那个李老的二孙子更为难堪火大。
在他看来,这样下贱......的安墨,有什么,倒底又是凭什么,能够做出如此高洁和冷傲的姿态,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他哪有那些倚仗......不过是一个靠着卖肉上位的男人。
刻意的嫉妒和不甘,让他扭曲了安墨本身气度和手段,自顾自的认为对方短短这么些时日能有今天的成就,其实是背后有人在帮衬着,而他安墨,不过就是一个卖肉的□□。
或许,那些个比不上的,憎恨安墨成就的人,心底都有这些阴暗的想法,只是没有人能够真正的敢表露出来罢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是我李恪下面的人没做好事才发生的,你安墨小儿不必给我交代。”李老见自家孙子被羞辱,虽恼怒孙子不成器,可自家人还是要帮的,他声音洪亮通透,想来是老当益壮,遇到此事也是怒然,转而又道,“既是手下的人没做好事,让有心人混了进来闹事,错在我李家,这寿宴推迟一下又如何,你且把人拎上来,总要给你安墨小儿一个辩解自白的机会,让人说说为何要陷害于你,也省得这其他人有所误会,对你安墨心生不屑”
李老的话,粗粗听来是处处为了安墨好,可细想下来,却是阴毒的很,照片这件事究竟是不是子虚乌有还难说,就算不是真的,这样和人当面对峙,哪能说得清,最后也只能混淆了所有视线——安墨是也是,不是也成了是!
李老的狠毒就是在此。
这一点,在场那些个人精哪还有不清楚的......然而安墨,却是应了个“好”。
从一开始,安墨的做法就着实令人费解...如今更是荒谬到了极点...毕竟,一开始,如果就是抓到了人,安墨何必告知李老,直接带走便可以了,这是其一,再次以安墨之前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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