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教你怎么拼‘猥亵’这个词么?”
那男人甩开他的手把纸巾团成一团扔在一边,大声地骂了句:“fuck!”
艾伦微微一笑转过身来道:“很好,那大概是你唯一可以拼得出来的单词。”
他向酒保递去一张钱币:“伏特加和莱姆酒,要很多冰块。”
“新人?”酒保看了他一眼:“你一来就引起骚动,这很不好,那家伙——”
他用眼神指了指刚才离开的男人道:“比尔?马汀是个难缠的人。”
“他念过书吗?”
“谁知道。”
“但我肯定他没念过法律。”
酒保把加了冰块的v酒推到他面前,然后问他:“你念过法律?”
“当然,没有人比我更懂法律。”
“你是律师?”
“不是。”
“那是法官?陪审员?警官?”
艾伦笑了起来:“我猜你以前是共和国卫士,他们对待俘虏就是这么逼供的。”
他忽然压低声音说:“你知道罗宾兄弟的事吗?”
“那对双胞胎?”
“听说他们偷了霍华德那老家伙的钱跑了,现在全城的黑手党都在找他们俩。”
“你从哪儿听来的?”
“到处。”
酒保又抬头看了他一眼,一边擦杯子一边晃动他的视线:“听着,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想从我这儿打听什么消息,现在最好赶快离开,要不然你就有麻烦了。”
“我只是随口说说,你难道从不和客人聊天?”
“你的麻烦不是来自于我,而是你后面的人。”
艾伦刚一回头,只看到一群人站在他身后,紧接着他的后脑上就挨了一下。
他倒在吧台的桌子上,那些人围着他挡住了别人的视线,酒吧里很嘈杂,所以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刚才那个企图猥亵他的男人用手按着他的头,在他耳边狠狠地说:“现在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xìng_sāo_rǎo。”
他把手伸进他的裤裆用力捏他的yīn_jīng,艾伦难过地挣了一下,但旁边还有其他人帮忙按着他。
比尔起劲地搓着他的分身,后面有人说:“这里不行,比尔,人太多了,你要是想玩,我们带他去别处。”
“闭嘴,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来教,带他上车。”
大约有两个以上的男人跟着他,比尔是个小头目。
他们从两边把艾伦架起来,其中一个用刀顶着他的腰身离开了吧台,比尔?马汀对酒保说:“不准报警,也别多管闲事,除非你不想在这儿干了。”
没有人会太关心一个被看起来很凶悍的男人们架走的人,酒吧里总是会发生一些暴力事件,看到的人只会觉得艾伦将会有一个很不幸的晚上了,然而在另一个人眼中,这却是件非常重要的事。
杰米独自喝酒,他的形象改变得很成功,几乎没有人认得出他就是那个满脸胡须的嬉皮士吉他手,想和他玩的人也很多,但是并没有那个有刺青的男人在内。
他闷闷不乐,回想到就在十天前,他的好朋友还在这里一边喝酒一边等他演完最后一曲去吃东西,可是现在特瑞?斯坦利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
杰米要求自己记住特瑞死的样子,直到他找到凶手为止。
就在他觉得今天已经不太可能遇到什么人,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吧台附近起了一点点小骚动。
一个年轻人被人从后面揍了一拳压倒在吧台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杰米认为那个年轻人是他目前为止见过最英俊的男人,他有一双矢车菊蓝的眼睛,亚麻色几乎接近银色的头发被人抓在手里,那手感一定会很好,杰米当时的想法是,这样的男人在这个酒吧里被人骚扰是必然的事,他能毫发无伤地走出去才是怪事。
这个酒吧就像它的名字,简直是个不见底的深渊。
那群男人很显然是在干不好的事,他们后来把那个年轻人带走了,比尔威胁酒保的时候是杰米第一次看清楚这个人,虽然他一直在aby工作,但却不太关心来酒吧的到底是些什么人。
自从特瑞出事之后,杰米开始比较仔细地观察这个酒吧,aby的光线虽然昏暗,但是杰米还是在一瞬间看到了比尔手臂上的刺青。
虽然不能肯定是不是和以前看过的是同一个,但比尔有刺青,而且他带走了一个年轻人。
这两点结合起来足够让杰米觉得可疑,他立刻跟了上去。
就在他站起来的时候,另一个男人也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他跟在杰米身后没有让他察觉,紧跟着走出了酒吧。
比尔的手下们粗暴地把艾伦塞进车子里,他们先朝他的腹部揍了几拳让他直不起腰,然后就很顺利地把他推进了后排的座位。
“好了。”比尔拨弄了一下自己因为紧张而稍微有些零乱的头发从后视镜里看着艾伦:“现在来好好教育一下我们的新朋友在公众场合待人的礼仪。”
“你显然没有授教的资格证,而且在这方面表现得比野蛮人还不如……”
艾伦的话还没有说完,比尔的同伙们把他压倒在椅座下,其中一个拉高他的双手把它踩在脚下,并且很快用刀压住他的喉咙使他没办法挣扎。
另一个男人动手把他的t恤撩高到腋窝处,他的手从艾伦的胸膛开始一直摸到他的腰腹,然后开始脱他的裤子。
伴随着引擎的声音,后座上的两个男人发出了一阵狂欢开始般的尖声。
比尔发动了车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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