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时候!”李何惠吼出这一句,忽然有点不知道自己为啥要一本正经计较这个。和这个表弟在一起,他感觉自己时常也要被带沟里去,变得十分幼稚了。
徐琬琰求救似地看向宁夏,宁夏又隔人摸了一把头毛:“你就叫我名字吧。”
徐琬琰又看向李何惠,李何惠不赞同地转头看了宁夏一眼,又瞪向徐琬琰:“敢这么没规矩。”
徐琬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掌:“哎呀你好麻烦呀,叫啥不是叫嘛。小张哥哥,你说对吗?”
宁夏其实也不喜欢被叫小张哥哥,因此心情轻快地沉默着没有搭腔。
他们三人在同一张床上开着茶话会,王子君在隔壁一个翻身,脚砸到了墙壁上。墙是承重墙,里面都是砖,砰地一声脆响把王子君惊醒了。先醒了,脚上才传来疼。正是他之前骨折过的那只脚。
王子君脑袋上立刻就疼出汗来了。十秒钟后,他才有余暇注意到这是个陌生的房间,继而想起昨晚的情况。正想着,隔壁房间隐隐绰绰的说话声就传过来了。
王子君先坐了起来,一只脚放下地,另一只撞疼的脚放在掌心里揉,同时竖起了耳朵,企图听清隔壁间的谈话。然而听不清,终于他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要前去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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