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跳舞的,不知道怎么摆p?”张宁夏嘲他,“快点想一个。”
徐琬琰抬头看了一圈吊厢的环境,觉得实在难以施展。颇为难地思考了一下,他抬起右手比了个反过来剪刀手。
“这有什么区别啊!”张宁夏忍不住喊了出来,“把手放下去,坐好,就这样。”照片出来,成像的效果有点乖也有点傻,至于之前临窗斜视的风情是完全荡然无存了。
吊厢一点一点地升高,城市的附近片区越来越尽收眼底,阴天望出去建筑物和马路大都是灰白的,期间还有些色彩不很鲜明的绿化。即使高,也并不动人心魄。
张宁夏用手机四面八方地拍了一下。他受人所托,此行回去还要交一篇re的软广告,他一边拍,一边已经开始构思文字。怎么把平淡无奇矫饰得活色生香,是他每天都要反复操练的课题。
徐琬琰起初还跟着张宁夏的动作东张西望,后来可能是无聊了,又恢复了那个靠窗的姿势,安静得像个鹌鹑。
张宁夏手中充当照相机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张宁夏将手机改横为竖地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愣了一下后接通了电话。徐琬琰也坐直了看向他。
就看到张宁夏神色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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