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身子都软了的赵天恒没有一点力气,鹤京刚来扶他的时候还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动作柔得跟小孩的拳头似的,后来干脆软着骨头任由鹤京拖进房间。靠在沙发上砸巴了下嘴,还挠了挠下巴。
赵天恒属于喝醉酒不太会闹事那种,喝高了的时候干脆就睡过去,鹤京把他拖进房间后没多久就打起了呼噜。找了个毯子给找天很盖上,鹤京就去浴室洗澡。
等洗好澡出来之后,赵天恒半边身体从沙发上掉下来,毯子被他压在身子底下,抱着沙发上的靠垫呜呜咽咽地低鸣着。
压抑的喘息声与悲鸣声充斥了整个房间,鹤京站在浴室门口看了一眼赵天恒,转身回了卧室。
赵天恒凌晨就起来了,头痛欲裂,整个脑袋就像被人家从中间撕开来,又好像里面有什么不明物体在不停地膨胀一样,晕晕乎乎的,他费劲地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景象时顿时愣住。
“这是哪儿?”赵天恒咧着嘴,吸了一口凉气,鹤京搬家之后他都没什么机会进到房子里面,这算是第一次正式踏进鹤京家里,自然不认识。
他想坐起来,但因为起得急了,一不小心差点从沙发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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