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穆然抓住机会开始对克劳德冷嘲热讽。
“可惜,我应该是不会落到那种地步的。不过,若是有机会体验一下要饭是个什么感觉,倒也不失为是人生的一个有趣经历……”对穆然的讥讽全不介意,克劳德依旧说得起劲。
“好了,既然你不想住在我这里,那我就帮你租个房子好了。只不过你的要求……”想起了克劳德的挑剔,水云天的眉毛皱成了一团。虽然生性随意、洒脱,也能算是能够随遇而安,但克劳德对某些方面却有着自己的“洁癖”。
不喜欢住小城市的宾馆,是因为克劳德根本就不信任里面的卫生条件。想到自己会睡在不知什么人曾经睡过的床上,而且这房间里之前住的还不知道是怎样的人,更不知道宾馆里的服务人员是否真的认真打扫过卫生,这是克劳德坚持要住在水云天家里的原因。
自己喜欢或者看得上的人用过的东西就毫不介意,反之就必须一定得是新的才行,这样的克劳德要自己帮着租房子,让水云天实在是不能不头疼。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国籍问题有些麻烦,克劳德倒宁愿买个新房来住,但就算是解决了买房的问题,想到什么装修之类的一系列麻烦,他就打了退堂鼓。“反正租下来之后里面的一切都要换新的……”这样打定了主意,克劳德催促着水云天赶快行动。“你要不要也一起?”这样看了穆然一眼,克劳德扬了扬眉毛,在早晨的阳光下轻轻甩了甩他那耀眼的金发。
“不要。”断然拒绝了克劳德的“邀请”,穆然才不打算去做那件又累又无趣的工作。明显感觉出了水云天和克劳德之间的确不存在什么“未了的旧情”,穆然更乐意在家里舒服地抽时间睡个懒觉。
“好啊,那如果我把他拐跑了,你可千万不要后悔才好。”这样笑着对穆然发出了威胁,克劳德突然挎住了水云天的胳膊。“你看,他好像也没多在乎你,不如你还是和我……”
“要是还想让我帮你的忙,就不要乱说话。”微微将头偏向了一侧,水云天挑眉看了一眼已经笑弯了腰的克劳德。
“知道了。我不过也就是开个玩笑……”直起腰晃动了一下那头金发,克劳德对水云天眨了眨眼睛。
“那……我就先和他去了?”对穆然这样算是交待了一句,水云天被克劳德拉着出了门。
房屋中介加上各种广告,折腾了大半天,水云天也没帮克劳德找出个合适的房子来。不是嫌太脏乱,就是嫌太破旧,克劳德也无数次被形形色色的房东用同一句话奚落——“那你为什么不去买新房?”
找房子的事害得两个人筋疲力尽,克劳德直接将水云天拉进了一家看起来还有些情调的咖啡店。“要是能住在像这样的地方还差不多。”刚刚坐下来,克劳德就向后仰头,发出了这样的一句感叹。
“是吗?你现在坐着的沙发就不知道曾经被多少屁股坐过。”看了一眼正向他们走过来的侍者,水云天乜斜了克劳德一眼。
“不管了……反正我也不会睡在上面……”水云天的话明显起了些作用,克劳德眼神古怪地看了水云天一眼之后,微微坐直了身体。
“说吧,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才不信你会无缘无故就突然决定要自己出去住。”知道克劳德的目的其实也并不在咖啡上,并没有询问克劳德的意见,水云天就直接替他点好了单。对于水云天的这种“独裁”举动,克劳德非但并没有表示出任何异议,反倒还觉得相当受用。对于一向有选择困难症的他来说,水云天最大的优点就是似总是能找到最合适的时机,将霸道和温柔拿捏得恰到好处。
“既然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实话告诉你好了。”满意地看着水云天用最快的速度打发了侍者,克劳德故作神秘地一笑。
“说吧。”没有想到自己的预感竟然是正确的,水云天心中也有些惊奇,只不过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没有什么变化。
“我看上了一个猎物。”笑得咧开嘴露出了一口白牙,配上那头耀眼的金发,克劳德看上去比任何人都更像是牙膏广告的形象代言人。
“这倒奇怪了,你……”猛然想到穆然昨天说是和陆鸣一起吃饭去了,水云天的心中顿时有了数。“你说的那个人该不会是我的下级吧?”
“怎么,那个人是你的下级吗?”虽然说知道穆然和陆鸣是朋友,但当时只顾着“钓鱼”而并没有认真听穆然和陆鸣说话,克劳德倒是真的不知道穆然和陆鸣竟然还是同事。
“我说,你能不能不对我的下级出手?”沉重地叹了一口气,水云天突然觉得事情有点棘手。虽说自己也想给克劳德尽快找个下家,但兔子还不吃窝边的草,谁知道克劳德怎么竟然就先看上了陆鸣?
“那又有什么关系?自己身为上司却对下级出手,这样的你难道有资格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吗?”明显对水云天的态度表述出了不满,克劳德用鼻子哼了一声。
“你知道吧,他和穆然是朋友。以我对穆然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眼看着你对他的朋友出手的。”愁眉苦脸地看了克劳德一眼,水云天还是第一次在克劳德的面前露出如此纠结的表情。
“怎么,你是怕因为我破坏了你们两个的关系?”摇动了一下身体,克劳德将手肘撑在桌子上,双手托腮看着水云天。
“如果这样轻易就可以被你破坏,那么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也没多么牢固。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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