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这个飞贼上钩,最好能一举把他抓获。
七八个警察严密部署在了金库各个角落,隐蔽起来。天渐渐黑了,但警察们都不敢掉以轻心,各个都睁大眼睛,严密监视着金库附近的所有地面。天渐渐亮了,没有任何情况发生。秦国胜略微松了口气,心想再厉害的贼,对警察这么严密的防守也无计可施。他留下几个警察继续看着,自己带人先回警局。他刚从银行出来,看见刚来了一辆运钞车,上面下来两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对秦国胜敬礼。秦国胜问:“路上没出什么问题吧?”
“报告队长,没发生任何情况。”警察说。
银行的工作人员和保安过来一起把钱装进金库。不过就在他们打开车里面的保险箱的时候,却不由得大吃一惊:保险箱里的几十万元现金不翼而飞!保险箱的底面,用涂改液写着“孟思扬”三个字。又正好是星期天上午。
秦国胜感到自己头都大了。押送钞票的警察瞬间都成了嫌疑人,被隔离审查了。但很快警方排除了他们作案的可能——这四个人是随机指派的,不可能四个人全都是孟思扬,而四个人在路上一直坐在一起,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单独作案。但四个警察也丝毫不能提供任何有用的线索。
但孟思扬何以从四个警察的眼皮底下,盗走大量现金而没有留下丝毫痕迹,这让秦国胜感到十分棘手。
他回到家里,愁眉不展。秦蓉却正坐在书桌前面,翻看东西,忽然抬手抹了一下眼泪。秦国胜吃了一惊:“你怎么了?看的什么?”
秦蓉没回答。秦国胜走过来一看,发现正是自己带回来的孟扬的案子的档案。秦蓉忽然问:“爸,你说我是不是你和我妈亲生的?”
秦国胜诧异极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秦蓉说:“我是不是你办过的哪个案子的元凶的孩子,被你收养了?”
“去去去,别瞎想。”秦国胜说,“你这傻孩子。死刑犯的遗子也不归我养啊。像这种找不到一个亲属的案子很少很少,就算犯人有孩子,都判给最近的亲属了。再说,我碰到的这样的案子,也就这么一个。”
秦蓉说:“不过,我总觉得奇怪,档案上没写清楚,孟扬是怎么杀得了她养母还有那个男的的?”
秦国胜说:“这一点当时我也问过她,不过她没回答,我也不好过分让她回忆当时的细节,毕竟她心理创伤很严重。”
秦蓉说:“难道您就没有怀疑过,是不是有人帮凶?或者,那个人才是主犯,孟扬才是帮凶?但孟扬装作心理阴影很大的样子,拒绝回答警察的询问,没有把那人供出来。”
“你想得也太多了。”秦国胜说,“现场根本就没找到还有其他人在的痕迹。”
“没有痕迹,不能说明没这个人呀。”秦蓉说,“这只能说明,是那个人太厉害,把痕迹都清除了,要么就是警察太笨了。”
秦国胜说:“你又没到现场去过,懂什么?”他刚站起身,忽然脑海里划过一道闪电。
“没有痕迹,不能说明没这个人呀。”秦国胜呆住了,想了两遍,立刻想到了最近发生的连环盗窃案。但他随即说:“也没这道理。如果真有这个人的话,他干嘛把孟扬一个人留下,自己逍遥法外?”
“也许是孟扬自己不想活了,或者说她年龄太小了,经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也不愿经历以后可能要面对的更多残酷的事实。”秦蓉说,“或者她也知道,这个真正的杀人犯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毕竟是帮自己才杀了人的,所以也不能把他供出来。”
秦国胜说:“胡思乱想。你是同情了她,总想给她找借口开脱,最后说她本不该判死刑的吧?都十几年的案子了,还说它干什么?你还去海洋馆吗?”
秦蓉摇头:“我不去了。”
秦国胜叹了口气,坐下来。这时门开了,秦国胜的儿子秦强进来了,秦蓉急忙站起来:“哥,你回来了。”
秦强扫了一眼:“爸,又碰到什么难事了?”
秦国胜说:“还是前两个星期的案子,又发生了一起。我们把所有金库都严密看守起来了,没想到运钞车半路出事了,押运的警察竟然根本没发现,直到到地方了打开保险箱,才发现钱不见了的。”
秦强说:“爸,我觉得警察走进一个死胡同了,老是从他怎么偷钱的手段上费尽心机。我觉得破案的关键,不是查案发之前的事情,而是之后的事情。也就是说,他弄到这笔钱后去干嘛?他要是不花的话,偷钱就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但只要他把钱花出去,就肯定有一个和人打交道的过程,就肯定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秦国胜说:“小偷肯定会和人打交道,甚至可能就在我们周围的人之间。只有对警察的特点了如指掌的贼才能如此不露痕迹。”
秦强说:“说这些都没有意义。我就不信,他偷走了几百万的钱,这几万张钞票就被锁存起来,再也没有在市场上流通了吗?那这贼费尽心思偷这些钱干嘛?”
秦国胜说:“就算有,他也绝不敢在我们这里花的,最大的可能是运到外地去了,再在外地通过网络的形式打回这里来,这样就和原来那些钞票无关了。”
秦强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肯定要把这些钱再重新存入银行了?那这不就有破绽了?银行可都是全国连锁的,他在任何地方将这些钱存起来,都有暴露自己身份的危险。只要他开了银行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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