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简单得很。”女红袍眯起眼睛,看起来很得意,“这是上一任的几位议员定下的规则——当然我父亲也提了些建议,您猜猜是怎么回事呢?”
“我想应该是有什么办法让他们自己觉得留下来更好吧。”
“对呀,”黛娜点点头,随意地指了指少女,“比如说这孩子吧。她唯一的亲人是爷爷,被安排在其他家庭里,但同样是为法师会工作。她要是逃跑了,那可怜的老人家就会被凌迟处死。当然,反过来也一样。”
少女咬着嘴唇退到了一边,达维克注意到她的肩膀也在微微发抖。
“要是她爷爷年纪太大了,”菲利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事情岂不是很麻烦?”
“当然会有对应的办法啦,”女红袍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您来之前我正在处理这事呢。得从现在年龄合适的男奴隶里面选一个做她的丈夫,让她尽快怀孕才行。”
“丈夫——是她自己选吗?”
“您可真幽默,”女红袍娇笑了一声,“当然是我选啦,她能有什么想法?要是她不愿意结婚,法师会一样会派个男人定期上门来,一直到她肚子足够大了,不方便逃跑为止。可是那样呢,生下的孩子不一定好看,可就浪费了这张脸蛋了。”
少女的脸色更白了,眼泪开始在她眼眶里打转。可是女红袍像是没看见一样,挥手让她下去,继续和菲利斯聊着天。
“您瞧,男人舍不得女人,女人舍不得孩子,这世界不就是这么运转的吗。自然规律,根本用不着什么管束,他们自己就会乖乖听话的。”
“噢。真有意思。”菲利斯意味深长地回答道,喝了一口茶,然后将杯子递给旁边的达维克。
“味道不错——你尝尝?”
卓尔惊讶地看着法师。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还是当着他人的面,让他有点不知道如何应对。但菲利斯坦然地直视着他,女红袍也在旁边看着,他也只能接过来,喝了下去。似乎是很高级的玫瑰花茶,掺了一点糖,确实香气扑鼻。
聊天仍然在继续,达维克在旁边默默地听着,忽然觉得一阵倦意,就此失去了后面的记忆。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地上的,手脚都无法动弹,但其他感觉都没有问题。他身在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而这个笼子摆在一个相当豪华的厅堂之内,旁边隐隐约约还传来了有人交谈的声音。
“怎么会呢,”又是黛娜·弗雷德里克的声音,“他当然会是我的私人所有物,又不是什么拿来配种的小马——就算是,也有血统高低的问题对不对?普通奴隶怎么配得上。”
“那我就放心了。”法师叹了口气,回答道,“他跟了我五年,我是真的很舍不得,但偏偏老师似乎又特别的……不喜欢他。”
“真的吗?”女红袍咯咯笑了起来,“没想到议员大人心眼这么小。”
“毕竟是卓尔嘛,”菲利斯也笑着回答道,“j-i,ng灵讨厌卓尔,也算一种自然规律吧。”
“可是,就这么丢掉对您死心塌地的小可怜儿,”黛娜拉长了声音,“我可没把握他不会逃跑呀。”
“我当然也有我的管教方法,您想知道吗?——啊,他醒了。”
达维克咬着牙挣扎起来,他注意到自己手上和脚上都上着镣铐,上面很明显有着魔法的痕迹,凭自己的能力是绝对无法打开的。
谈话的两人就站在笼子外面。女红袍一脸的紧张和兴奋,盯着他像盯着一只被困的猛兽一样。
“乖,别闹了。”菲利斯轻声说道。
卓尔立刻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支配权,顺从地躺了下来。
“难道是‘支配人类’?”黛娜有些犹疑地问道。
“放心,没有那么麻烦的。我怎么会把这么高级的法术位用在一个奴隶身上,”法师笑着回答道,“不过一部分效果差不多,关键在于这个戒指。”
达维克眼睁睁地看着菲利斯将手上的巫师之戒褪下来,交到了女红袍手里。
“带上它,您就是他的主人了。”法师热情而详细地解释道,“第一个二十四小时,别解开他的束缚。第二天开始,可以除掉镣铐,但依然要关在笼子里。耐心等待七十二小时,他就是绝对安全的了。他会服从戒指主人的一切命令——不只是行动上,而且是绝对心甘情愿地。”
“七十二小时?”女红袍露出了不太放心的神色。
“对,这段时间内,请尽量不要离开他三十码之内。这是唯一的条件。”菲利斯神情严肃地回答道,“还有,请千万记得:任何时候,都不能摘下戒指。只要您还戴着它,他将永远是您最忠诚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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