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作怪的手被捉住了,僵硬地偏过头,却看见那人以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自己。讪讪地收回手,燕惊寒仍旧把人圈在怀里,只轻声解释了萧玄青与他的安排,并让双城不要担心,相信那人很快便会与他们会合。双城皱眉听着,虽然对萧玄青的做法有些不满,但还是止不住有些担心他的安危。至于这燕惊寒,想到过往种种,与他四目相对终是有些尴尬。
好不容易被点倒的身子恢复了一点力气,双城便打算撑起,起码摆脱这种暧昧的姿势。动作之间手却是不经意滑过燕惊寒胯 下,被那炽热的突 起物惊了一下。这人,这人竟然就勃 起了?看到双城诧异的眼神,燕惊寒却是脸上轰然一热,只期期艾艾地问道:“双城,你的慕颜之蛊,可是解了?”双城微蹙眉,这事与他眼前境况有何关系。转念却是垂下眼,平淡道:“你都知道了?”燕惊寒一时看不透他的表情,只喏喏地点头。
从这人的表情上看不出端倪,他面对自己时却也仅是一脸平静。想了想燕惊寒还是忐忑地问了句:“那次的事,双城可还怪我?我不知道你便是那人,我对你,我对你……”一时却是说不下去。双城看燕惊寒那紧张的神色,一时竟觉得有些好笑,只回道:“我不怪任何人,你也有你的立场。”正当小王爷神色一松,他又接着道:“可是我对你却也在没有其他什么可说的。就算之前利用你来解蛊算是我不对,现在也还清了吧。”
燕惊寒神色又是一暗,这人果然还是记恨着自己吧。只是为了解蛊吗?心心念念的自己未免太可怜了。一咬牙却是趁势捉住那人的肩膀,决然道:“就算只是利用我解蛊也无所谓。你能不能不再找其他人了?双晴的事,孟尧的事,任家的事,我都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双城一愣,再看看燕惊寒认真的神色,心下却是小吃一惊,这人,莫不是对自己起了莫名的念想?但很快又眼神一闪,这人是惦记那种事吧?
心里也说不清是鄙夷还是不满,双城倒是伸手握住了那勃 发的物事,隔着衣衫拂过那里薄而柔软的皮肤,惊人的热度再再昭示了其主人的兴奋。对上那人满含期待的眼睛,双城一叹:“如果小王爷只是为了惦记那几夕欢愉,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虽然我不知道你因为何故解除了与双晴的婚约,但是这件事对女子而言是很大的伤害,双晴虽对我不义,终究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如此欺她,就算不是兄长,我也不喜。”
说着却是用指尖准确地找到了浑圆龟 头中间那微微凹下之处,指尖微用力划过,激得那人浑身一震,脸上神色也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小小教训了这人一下,正想撤回手,却是被大力捉住了手腕,大力按在了那人的分 身之上,只见那物事微微抖动几下之后却是越发胀大,顶起的衣料上却是湿了一小块。那人引导着双城的手,甚至能摸到那沉甸甸的阴 囊。燕惊寒股 间的肌肉都绷紧了,一下把想要起身的双城夹紧在自己身 下,他终究是堂堂皇亲贵胄,岂能容忍这般调笑玩弄?终究要这人帮自己平复了欲 火才好。
双城敛眉,这小王爷未免太过血气方刚,果不负年少气盛之名。如今可如何收场?隔着衣料也能感到那人的腿根绷得紧紧的,甚至身上都使上了内劲,自己只有半吊子未完全化去的簌玉功功力,怎是这武林第一人亲传弟子的对手?一时也有些踌躇。正犹豫之间,却见这人的脸蓦然放大,却是燕惊寒趁他失神,慢慢欺近上来,吻上了那有些干燥蜕皮,但依然柔软温热的唇瓣,一只手也轻轻覆上双城那仍绑着绷带的手,却是不敢用力,只轻轻摩挲着,眸中俱是怜惜。
双城被这人毫不掩饰的温柔神色惊得一怔,只觉对方那微微有些血腥味的唇舌侵入了自己无防备的口腔,于是每一排齿列,每一处牙龈都被缱绻地爱抚过,顶在粘膜上的舌头又软又滑,动作却无比灵敏,四处突击扫荡,自己的唇肉又被对方的牙齿轻轻捏咬着,那半轻不重的力道却最是勾人。手上受伤那处虽然隔着绑带,依然感到那轻缓地抚触,只弄得伤口都有些发痒,身上也微微发软。一时心神有些失守,却是忘了反抗。
正是柔情蜜意之间,没有任何征兆地,燕惊寒却是整个人突兀地向后倒飞而去,重重撞在破庙的后墙之上,在墙面留下网状的龟裂,又往下跌落,那人垂着头,却是再无任何声息。双城一惊,回头只见一少年缓缓从门外步入,竟然是岚!他不是在南疆吗,而且也不再是那紫发金眸的模样,倒是恢复了清雅少年的容貌。虽然想去察看燕惊寒的气息,岚却是隐隐挡在了身前。
双城心下一凛,却是不动声色问道:“岚这是何故?你来这里是因为我还是他?若是与他无关,何必下次重手?”说着神色中俱是谴责之意。那少年眉眼一抬,眼中波光流转,轻薄的唇瓣微微张合,没有起伏的声音响起道:“这件事倒是与双城没有太大关系,只是我与他的私怨。”看到双城不解的神色,本不欲多言的岚不知为何却是忍不住道出了缘由。自己从不是多嘴多舌的人,怎么今日倒如此婆妈?
“双城应知,中州十三城,本就是分而治之,各自相安无事。二十多年前那场昆仑之乱,燕家却是仗着那乾清宗暗中帮忙由北域潜入,进而趁乱各个击破,入主中州,但各地自治已久,燕氏终究根基不稳。而我南疆多异族,信仰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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