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因为你,若不是你追着我打,怎么会躲到云州去,不去大营,爷顿顿吃香的喝辣的,怎么会变成这副饿死鬼的模样?”
“你不骂我我能追着打你?再说也不是我让你去云州大营”柳禹不忿。
“我不过就是说你长的像姑娘,你至于吗?”
“你胡说,你当时是怎么说的,你说出来,让空见评评理。”柳禹站起身伸着脖子嚷,激动的脸色通红。
官生拉他坐下,转头看空痴:“说说你是怎么说的?”
空痴微微垂头,讷讷的说:“我就说,就说了句他像个娘们。”
柳禹咬牙,指着他说:“说实话,你不敢说是吧,那就我说。”
空痴抬头看见空见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心里暗叫不好,他最怕的人不是他老子,也不是他老娘,而是眼前这个看着面目清秀的和尚,嗯,现在已经不是和尚了。
官生好整以暇的注视着他,并不开口,柳禹看他不言语,冷哼了一声也坐了下来。空痴觉得浑身不得劲,背后的冷汗刷的就流了下来。官生嗯的一声,他吓的更加的不敢动,说道:“好吧,我说。”
官生微微点头,柳禹冷眼瞧他怎样说,鸣玉跳进官生怀里,嗷呜的叫了一声,空痴一哆嗦,老实的讲了
☆、让我压一回
空痴刚回玄武城的时候,每日里斗鸡走狗,结交了许多的纨绔子弟,日子过得端的是逍遥。
有一日纨绔甲找他,神秘兮兮的说:“子键,柳侍郎的儿子回来了,柳家要开宴庆祝。那小子长得那叫一个俊,你不去看看?”
空痴那时已经改回了原来的名字,名字很是文雅,叫路秀字子建。
这路秀就跟着一起去了,报上自家名号,很顺利的就进了柳府,也见到了柳家少爷。
时年十五岁的柳禹刚从万安寺回来,长的唇红齿白,对什么都是一副懵懂的样子,很是惹眼。按纨绔甲的说法,他就是个很俊俏的傻子,什么也不懂。而路秀在他眼里也是个傻子,因他也是刚回来不久,所以他设计着让俩个傻子碰到了一处。
那纨绔甲说柳禹长得像个娘们,压在身下味道肯定不一般。路秀这傻子就要把柳禹那傻子压倒,他当时说的是:“小子,长得这么像娘们,就让小爷压一回如何?”
结果柳禹恼了,追着他打。谁也不知道柳禹其实是会武的,而且功夫不错。后来傻子路秀就让他连番追打,躲到了云州大营。
路秀觉得委屈:“我那时候根本不知道压在身下是怎么回事?”
官生笑眯眯的问:“现在知道啦?”
“嗯”路秀老实的点头“在大营里听他们说的。”
柳禹面露讥讽,啐道:“呸,无耻之徒。”
官生大笑不止,直笑的面色绯红,眼睛笑出了水光。斜眼间看见柳禹面色不虞,顿觉不妥,掩饰的咳了两声,道:“那个,空痴,嗯,你叫路秀了是吧,这名字还挺文雅的哈。”他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生怕自己再大笑起来,惹的柳禹不高兴。“你说你办的叫个什么事啊,怎么就没想过那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让人家当猴耍了,知道吗?”
路秀垂着头,面色不好:“后来知道了,我打了那人一顿,再也不跟他们玩了。”
他凑近了官生,一脸暧昧道:“我听大营里的人说,男的比女的有味,可惜了,听说寺里的师兄们还有众道的,那时候怎么没去看看呢?”
“哦?什么众道?是什么道法?”官生是个很纯洁的和尚,一直在就日峰和思过崖上,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道法。
路秀哈哈大笑,看了一眼柳禹,柳禹张大了嘴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问道:“那哪是什么道法,你就没见过?”
“见过什么?众...道?”
“咳咳。”柳禹掩嘴咳了两声道:“寺里的师兄们有的会做那个,那...个是...。”他磕磕巴巴的也没说出来,脸色涨的通红,看着路秀:“你说。”
官生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两人,路秀大笑道:“当初我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愣是不信,你看,空..官生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就日峰上下来的和尚都是戒律森严,很有自持地。”他说的得意。
柳禹撇嘴道:“众道也没有什么不对的,这本是人最根本的yù_wàng,和穿衣吃饭一样平常。”
“哦,既然这样,那为何我说压你一下,你便恼了?”路秀挤眉弄眼的一脸猥琐。
柳禹气的满面绯红:“你无耻,才说自己是自律的,却对我说出那样的话来,简直是不知所谓。这样的事是要两厢情愿,两情相悦才能做得的,你是个什么东西?”他已经让路秀气的口不择言了。
路秀也不恼,笑嘻嘻的道:“我是个什么东西不劳你操心,总有一天,嗨嗨,我要让你对我心甘情愿...”他话未落地,柳禹拿起一只酒杯就扔了过来,路秀匆忙躲闪不及,酒杯就砸在了面门上,洒了他一脸的酒水,滴滴答答的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
官生看的明白,也听出了众道的意思,幸灾乐祸的道:“让你嘴贱。”
柳禹气哼哼的坐了下来,路秀让小二打了水来,擦了一把脸,依然是笑嘻嘻的坐下,仿佛没事人一样。
官生咳了一声道:“不要闹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路秀你该给柳禹赔礼道歉。”
路秀笑嘻嘻的说:“我去了,他不接受,只说打我一顿才行,我不服气,这才跑的。”
柳禹气的咬牙瞪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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