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什么,予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两人勾肩搭背的渐渐远去。
七叶在后面气的跺脚,化作了一只狐狸远远的缀着。
云渊这七日只为给予二人施放玉息,辅助修行,脸色有些疲惫,还在打坐。他自打知道官生体内生有菩提树,更有黄金塔,就在苦思冥想,他是否和云渊之主有关联,最终还是没个结果,,看着予和官生亲亲热热的走远,咬紧了牙关。
绿树掩映里,一座小巧的木屋若隐若现,这里是他们这三年来他们两个住的地方。予笑盈盈的站在了门口,官生看着他的眼神逐渐炽烈,紧紧的抱住他道:“那日的事吓死我了,空闻,我害怕了,我后悔了。”
予拍着他的肩道:“我不会有事,你也不会,我们还有更多的事要做,没什么好怕的。”
“可是我不想让你去了.”官生嘟嘟囔囔的道。
予扳着他的肩头,轻轻的在他的脸上沾了一下道:“你呀,都过去了,没事了。”官生抬起头,突然一口咬在予的唇上,狠狠的咬,直到嘴里有了丝丝血腥味,这才松了口道:“以后的日子就会这样,充斥了血腥,你不后悔吗?”
予摇头,正色道:“我无悔。”
官生眼里闪过一丝疯狂,道:“既如此,那我就陪你走一回又如何。”他将那咬过的唇含在嘴里,慢慢的吮吸着渗出的血,温柔的让予把持不住,猛的抱住他,白光一闪,两人在门前消失,木屋的门无风自合。
他们再出来的时候满面春光,予更是笑的灿烂,看着官生的眼神温柔的能化出水来。
七叶紧抿着唇,跟在两人身后出来,他觉得自己就是找虐的,好好的去看两人演的活春宫作甚,岂不是自找罪受。
七叶回来后,官生缠着他去看他掩埋过的那人,七叶黑着脸,带着两人去了。
下了溪山,绕了好大一段路,记性好的官生忽然道:“七叶,咱们这是在绕着溪山兜圈子吧。”
七叶心想,谁让你们表演给狐爷看了,就要绕两圈给你看。他咳了两声道:“你也知道我年岁比较大了,记性差,又经年没来,是以忘了,这走了两圈才刚刚记起点路径,你一说话,我又忘了。”
官生笑嘻嘻的道:“嗯,你年纪是大了,活了两千来年了,都老的要拄拐了,你说自己不知道路径我是知道的,那是你压根就没来过这里。”
七叶的脸色发黑,什么叫老的能拄拐了,爷风华正茂好吗?他不知在哪掏出把扇子,啪的打开,轻轻摇动,似笑非笑道:“你也说我老了的,记性不好。”
官生一步上前,抢下他手里的扇子,合在了一起,扔在地上使劲的踩了几脚,他浑然没觉得自己这行为和闹气的女儿家有一拼。笑着问道:“老了?记性不好?我看你就在耍我们。”
予皱眉摇头,看着他与七叶耍小脾气,他觉得官生对七叶的感情就像是弟弟或者是妹妹对哥哥那般,没来由的信任和亲近,他虽想的明白,到底还是介意。
七叶微笑着看他踩烂扇子,摇头道:“可惜,可惜了,这扇子是常笑当年留下的,我留着一直没舍得动,才刚从储物袋里不知怎么就掏出了它,这就让你给毁了。这扇子少说也有七八百年了,唉,可惜了常笑的那一手翠竹,就这么生生让你糟蹋了。”七叶知道他与常笑的情分,拿他来说事,官生九成九会上套。
果然,官生听了他的话忙抬脚,拾起地上的扇子,那扇子已经让他蹂躏的不像个样子,哪里还能看出是什么花什么草。他面上流露出懊悔之色,轻轻擦拭着上面的灰尘,一点点的展开。七叶攥着拳头,顶在鼻端,细长的眼睛眯的成了一条缝。
予看的分明,那七叶就是在逗官生,遂道;“他逗你玩的,你就信了。”
七叶正色道:“这是常笑亲题的扇面没错,易阳做的扇骨。”他唯恐官生不信,说的更加详细,力图真实。
官生紧皱着眉头,还在一点点的展开那扇子。合该七叶倒霉,他以为那扇子让官生这一踩就烂了,谁知那扇子是合起来仍在地上的,官生只是生气的踩了几脚,并没有用内力。官生展开到最后的落款,在破烂的扇子右下角有一个鲜红的朱砂印:七叶,两个小巧的古篆出现在那里,官生咬牙,抬起了头看向七叶。
七叶目瞪口呆,不禁懊悔自己闲得慌,一把破扇子糊的那么结实做什么,还弄个印记?他暗叫不好,身形一转,在原地消失,只听“砰”的一声,他原先站的位置上尘土飞扬,待尘土散去,那里留下一个巨大的土坑。
七叶暗暗咂舌,幸亏自己跑的快。官生见一击不中,抬头看见站在树稍的七叶,手掌发力向树上攻去,人却纵身而起。人未到掌先来,只听咔嚓一声,七叶所在的那棵树已然被他拦腰截断。
七叶纵身跳起,官生在半路截住,两人打了起来,一个是左躲右闪,一个是穷追不舍,打的不亦乐乎,飞沙走石间断木横飞。
予看着两人打了起来,纵身过去,拦住了两人道:“不要打了,先去看那个坟茔吧。”
官生这才气哼哼的住手:“今天就先饶了你,咱们改日再算。”
七叶笑眯眯的道:“好。”
再看两人,哪有一丝高人风范,浑身上下俱是挂了草叶和尘土,官生恨恨的看着七叶,七叶赶紧丢了个清洁的术法过来,两人顷刻间又变的清爽。
官生道:“现在可以去了吧。”
七叶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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