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失去记忆,身体对这间房子的布置还是如此熟悉——双脚几乎是本能地走向卧室。在我将年轻的老板放在柔软的床上之前,他一手环住我的脖子,另一手穿进我的头发,扣住我的后脑。
他的嘴唇温热,碰上来的时候像融化了的。他好像尤其钟爱主动吻我——当然了,我也很喜欢。
后面的事情太过于羞耻了,我没法再写下去,只是回想起来就觉得心花怒放。年轻的老板太美好了,我想就这样将他握在手里。
可是我也明白,第二天,他又是陌生人了。
对于这篇简短的记事,我选择将它塞进信封,放在书架的最上方。或许这一生我也没有机会再翻阅到它;也或许在未来的某个日子,我在抽出其中一本乐谱时,无意中发现这个信封。
有些记忆,即便永久地封存在大脑深处的记忆中枢里,也不代表它会就此被人遗忘。
请在完后放回原处。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天的内容终于完结啦~\(≧▽≦)/~撒花!下一张是另外一天了哦,并不是连续的,但相隔不远。留言呀小朋友们3
顺便说一句,下一天是事后张23333——节操满满的美人留
☆、第二天
“滴滴——滴滴滴——”
“嗯……”一大早的,又被这恼人的闹铃声吵醒。说实话,如果可以的话,我第一个想砸了的东西,除了杯子就是闹钟。
我伸了个懒腰,又钻进被子里躺了半分钟,直到受不了刺耳的啸叫声后才慢吞吞地伸手去按停。
结果,胳膊却不小心碰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
紧接着,一个毛茸茸软绵绵的脑袋钻进了我的胸口,一双滚烫的手臂也跟着凑上来,环住了我的腰部。
大清早的,我差点儿被刺激得跳了起来,连忙伸出手,将躺在我身边的人从被子里轰了出去。
要命的是,对方竟然一点儿也没穿,不对,我是说,他一点儿也没防备,冷不丁地被我推开老远。
“什么玩意儿?”我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不敢置信地望着巨大的双人床的另一侧——这床怎么这么眼生!
尤其是,我的身边还躺了一个人,一个十分年轻的男人。他蜷着身子面对着我的方向,睡得很沉,鼻翼随着他重重的呼吸微微颤动。他留着软软的毛茸茸的头发,并不算长,耳朵还露在外头,脸颊微微发红,红到一种病态的程度。
我愣了一下,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这家伙果然在发烧,还烧得不低!难怪被我轰出去也没反应。
我花了十秒钟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却没得到结果后,认命地跳下床跑去厨房,插上电水壶烧热水,另一边四处寻找能够降温的退烧药——顺便发现了好几盒味道不同,还没有拆开包装的安全!套。
然后我就鬼使神差地盯着这些安全!套愣住了,差点儿忘记还有正事。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点儿也不记得,甚至前天发生了什么也记不太清。只是看着现在的情况,我觉得,不对,种种迹象都表明,我和床上这个年轻的男人……做了吧?
至于是出自什么样的目的……或许是两厢情愿的yī_yè_qíng?或许是一时间情难自禁擦枪走火?我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总觉得脑子里糊成一团,就像被谁揍了一拳似的。
就在我笨手笨脚地给他喂药的时候,他醒了。那对睫毛扇动了几下,两只眼睛失神了许久才慢慢有了焦距。
从他干净的眼睛里,我能瞧见自己放大了许多倍的脸——却什么表情也没有,只剩下冷冽,森然。连我自己都被那张僵硬的脸吓到了,我竟然是这样的人?
年轻的男人茫然地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回过神来,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像只受惊的飞蛾。他靠在床头,猛然往后缩了缩,试图逃离,虽然并没有成功。
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年轻的男人竟然做出这种反应,还露出一副视我如猛虎的表情。
那双眼睛泛着红,他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竟连话也说不清了。同时,我注意到他有一双极其优雅漂亮的手,那双手此时正揪紧床单,指节泛起青白,透着一股子禁欲与忍耐的气息。
他的种种反应都表明了一个结论——我是个qín_shòu。
得到这个结论的我内心有点儿发怵,再联想起从他眼睛里看到的那张冰冷的脸,这个结论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我就是个qín_shòu。
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呢……
我舔了舔唇,让自己发烫的嘴唇能够不那么干燥。天知道,他的表情,还有眼神,以及他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肌肤究竟有多么诱人——我当然非常有可能做出任何一件丧心病狂的事情!
那双手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手,完美地贴合了我的审美。修长,骨感,以及优雅,透着深深的脆弱感,尤其是在它因痛苦或恐惧而微微蜷起的时候。
我晃了晃手里的玻璃杯,再次将药递到他的嘴边,“吃药会好点。”其实我的心里有些恶意地想着,如果灌下去的是mí_hún_yào……
他的眼里有惊慌,失措,还有可怜,唯独没有恨与恐惧。他听话地凑过来,就着我的手喝下退烧药。
高烧的缘故,让他的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一直从耳尖蔓延到脖颈。
我看了一会儿,也就理解了昨晚的自己,并且私自原谅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会对你负责的。”我说。虽然
喜欢土拨鼠日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