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着我爸的手开始发抖,我特别激动,因为我特别恨他。
我一点都不想去看他。
我把头埋进枕头里,一边流眼泪,一边撕咬枕头的布料。
我爸一边叫我,一边轻轻拍我身上的被子。
我又想起那场火,我想起他在电话里面说等我出来。
如果再聪明一点就好了,我就不会翻出来,而是把厕所门撞开,找到他。
是他骗我。
阮荀醒过来都是两天后的事情了。
周敖说他没有表皮烧伤,因为他当时躲在储物室下面的一个放酒的小地下室里面,主要是缺氧和吸入一氧化碳,不过救援及时,命是抢回来了,但肺部有损伤感染,还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
他说,纪文,你去看看他吗?他都醒了。
我没吭声。
他笑笑说,他肯定最想看你了,烧起来那会儿他离门口最近,所有人都朝外面跑,但他却朝里面跑,他说要找你,我拉都拉不住。
我捏紧拳头,咬着牙。
周敖说,不想说话就不说话,去看看他吧。
我说不出来话,醒来就说不出来了。
喉咙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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